第二个灯的谜题是:久别重逢(打一中药名)。
李恪说道,“一见喜。”
解说之人依旧笑容可掬的说道,“公子又猜的对了!”
然后,摘下那盏灯递给了兰儿。
但是,在李恪猜对四个灯谜的时候,老板的脸上现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黑衣公子如此厉害,竟然也是一口气猜出了三盏灯的谜底。
如果,第四盏灯也被他猜中的话,那他就可以和绿衣女子一起猜南海观音灯的谜底了。
而绿衣女子也没有想到李恪有如此实力,看他猜刚才三盏灯的时候不费吹灰之力,可见他博学多才。
自己刚才猜的时候也没有他这么轻松,可见他在这方面强过自己很多,想到这里她又不由得有多看了李恪几眼。
而观看的人见李恪不费吹灰之力就连续猜中三盏灯的谜底,也为他加油助威。
第四盏灯的谜题是:“退席(打《论语》一句话)”李恪最近都在研读《论语》,所以很快就想到了谜底是:不在其位。
解说之人一脸的不信,他刚开始就认为绿衣女子猜灯谜的时候很厉害,但是没有想到李恪比她还要强上三分。
边将灯递给李恪,边对他和绿衣女子道,“两位可以到这边来看谜题,同时猜这个灯的灯谜。”
说完,手一摆,“两位请。”
李恪对绿衣女子微微点头,表示她先。
绿衣女子也不矫情,径直上前观看谜题,看完之后示意李恪看,李恪看了下谜题,谜题是:“故(打《史记》一句)。
李恪看完之后,沉思了片刻,心中有了答案。
然后,他看向绿衣女子,见她还在苦苦思索,知道她还没有猜出,也不提前说出,默默的看着等她。
围观的人在看到两位都为灯谜苦思冥想,不由的开始议论到底是什么样的谜题呢?
能让两人如此想半天。
片刻过后,绿衣女子方才抬头低声道,“小女子不知,还望公子告之。”
李恪见绿衣女子如此谦虚,不像她身边的侍女那么刁蛮,心生好感,说道,“总之不离古文者近足。”
绿衣女子听完谜底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多谢公子赐教。”
“姑娘客气了,在下也不过偶尔撞上而已。”
李恪谦虚道。
而就在两人说话之际,解说之人已经将南海观音灯摘下来,递到了李恪的手中,“公子,这是你的灯,你拿好!”
绿衣女子见南海观音灯被李恪拿走,虽心有不甘但也无能为力,只能心里惋惜,跟李恪道别,拉着侍女朝人群外走去。
“小姐,这就走了?
南海观音灯不要啦?
那可是你....”粉衣侍女不甘心的说。
“不用说啦,我们输了,南海观音灯自然是这位公子的。”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眼前这个公子的时候会如此紧张,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她也不至于会猜不出这个谜底。
难道是因为他刚才那句“众里寻他千百,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吗?
粉衣侍女见自己的小姐如此说,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李恪,跟在绿衣女子身后。
李恪在离开的绿衣女子眼中看到了失落,还有无奈;又听到粉衣侍女还没有说完的半句话,感觉到绿衣女子对这盏南海观音灯很在意。
心中想到自己得到它也没有什么用处,既然她很想得到它,何不送她呢?
所以,在绿衣女子还没有走出人群的时候叫住了她,“姑娘。”
“公子还有什么事情?”
绿衣女子没有回头。
“姑娘喜欢这盏灯,那在下就送你吧。”
李恪说道。
绿衣女子没有说话,站在原地沉思片刻,最终还是转身,接过南海观音灯,跟李恪道了谢,消失在人群中。
众人见南海观音灯已经送出,再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就相继离开。
而李恪和兰儿三人又逛了片刻,这才回府。
在回府的路上,兰儿一脸的不高兴,说李恪怎么把南海观音灯送给绿衣女子,一路上不怎么搭理李恪。
李恪也不解释,只是哄她说等有机会带她去西市玩,给她买好东西。
兰儿知道李恪说到做到,心里很高兴,这才恢复了她以前的样子,搞的李恪郁闷了半天,心里叹道,“女人就是需要哄的。”
......元宵节过后,唐太宗李世民发下了改元“贞观”之后的第一道诏书,命高官议事都需要带谏官,特令今后中书省、门下省以及三品以上官入阁商议国家大事,都要有谏官跟随,遇有不当之处,谏官便要立刻进谏。
接着又命令吏部尚书长孙无忌等与学士、法官等人重新议定律令。
对于李世民让命高官议事带谏官诏书,李恪很支持。
李世民能够开创“贞观之治”,很大一点就是大唐官员高效的办事效率和清正廉洁的官场风气。
而李世民的诏书,从根本上解决了大臣们一言堂的现象,同时也解决权臣误政的问题。
而废除肉刑,则标志着古代司法刑狱方面的进步和完善,李恪更加赞成,如此才能在今后不断的更好的促进大唐司法的客观和公正。
李世民的诏书下了之后,唐行政部门便开始积极的行动起来,而新军的问题也提上了日程。
但是,李恪的生活却过的极为逍遥,每天除了翻看研读《论语》之外,就是习文练武,练习书法。
对《论语》李恪有着自己的想法,后世的人们对《论语》的理解并不是真正的,能够完全代表的孔孟的思想。
因为,他们看的都是宋朝大儒朱熹先生所注解的版本。
而朱熹注解就绝对争取吗?
李恪自己在看完唐朝以前的注解之后,才发现自己对朱熹的注解不敢恭维。
在南宋以前,四书并不用他的注解,自有了他的注解,而完全被他的思想所笼罩,那是明朝以后。
朱家皇帝尊朱熹为先祖,自然而然就下令以四书考选功名时且必须用朱熹的注解。
因此,六七百来,所有的四书五经,孔孟思想都限制在他“朱熹的孔子思想”中。
换句话说,明代以后的人为了考取功名,都在他的思想中打圈子。
其中有很多问题如果按照李恪等唐人的角度来讲,他的注解只能参考,不能完全相信。
所以,后世的人们总是说孔子成了君王专职的帮凶,他的忠君思想统治了中华民族数千年的读书人。
然而,在李恪细读了《论语》再加上他以唐人的身份来看,这样的说法是错的,值得推敲。
打个比方,如果把孔子思想当成是算术中的三三得九,那后来所有的注解之人的注解,包括他们对孔子偏见都不是孔子本身的问题,而是他们算术不精,算错了数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