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怎么让木村知道我的需求啊?我现在甚至连怎么出去都不知道,一直处于被动啊!正抓狂之时,七哥来了,天还没亮透就跑来了,看来他也很想知道我的破城之法。? ? w?w?w8.?881?z?w8.1c1o?m
我紧张的摸口袋,却现没烟定神。
“小兄弟,现在总可以对我道明破城之法吧!”七哥才只跨进门槛,就急不可耐的问到。
我抓狂的咬着牙,不敢看七哥,好一会后,看这里没其他人,七哥也是明事理的人,索性直说了:“七哥,其实我没什么良策,只是昨晚那么多人,我不想破了大家的气势,所以才谎称有计谋的。”
七哥听完后,叹了口气:“其实昨晚我也猜到了一点,只是现在从你这里得到了证明,不禁唏嘘。”七哥叹完气抬头看我,笑了,拍着我肩膀:“不过不怕,小兄弟能在这种情势下赶来,就证明是铁骨汉子,走,我们先去吃饱饭,然后再慢慢想办法。”
昨晚伸我的房子里,二哥三哥都坐在那里等我了,七哥让其他士卒先退下,我们有要事商量。士卒离开,七哥先挡在我前面,给二哥三哥讲明了情况,二哥气的一拍桌子,但是三哥却稳住了他。
“不管怎么说,这位小兄弟能来传达将军的意思,已经很了不起了。并且,他昨晚那一番话,也大大激励了军中士气,既然将军现在有劫,只有我们尽快打赢这场仗才能救他,纵然没有良策,但士气高涨总是好事。”三哥徐徐道来,然后示意我坐下。
刚坐下外面就有人敲门,七哥喊他进来。
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端着一大大的托盘,托盘上四大碗面。
“何大厨,军中粮饷都不够了,你怎么还能做面呢?不是说好了我们与所有人吃一样的吗?”二哥抱怨的到。
何大厨嘻嘻笑着:“哎呀,我听说军中来了位少将,所以第一餐不能怠慢了啊!”他将托盘放在桌上,把面放在我们面前。
可是我们四人看了一眼面,哪吃的下啊。何大厨见我们不动筷子,嘻嘻笑道:“哎呀,不管什么急事乱事,早饭始终要吃好啊!”
这时候门外有有一个人进来了,我瞅了一眼,居然是昨晚半夜找我的老头。何大厨看了一眼老头,连忙道:“哦,对了,我不知道这少将吃不吃辣子,所以凌晨去外面找了些野山椒来给他佐料。”
那老头将一小碗山椒放在我面前,然后退到了何大厨身后,丝毫没有昨晚的那种睿智之气。
看着野山椒,就想起了泡凤爪,嘴里自觉的回出口水了。
“哎呀,早饭还是要吃好的!”何大厨再次催促到,七哥笑了一下,“大家先吃面吧!”然后叮嘱何大厨道:“这次小兄弟来带来了重要情报,所以就破例一次,下次不许这样了,我们和所有士兵吃一样的,否则军法处置你!”
何大厨呵呵笑,“行!”
吃了一口,这面虽然没什么油水,清面寡水的,但是入口后却别有一番风味,加上山椒赔面,好吃的很。何大厨见我们吃的香,呵呵笑着,说他去准备其他人的早餐,便退下了。留下老头,等我们吃完后收拾碗筷短回去。
看着老头离开的背影,始终觉得怪怪的,便问七哥这老人家的情况。
七哥想了好一会后,也迷糊了:“还真想不起来了,好像是个难民,说是已经没有家人了,所以就留在军中,帮何大厨打下手了!”
“小兄弟,这人没问题的!信得过!”三哥补充道。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按七哥这说法,老头也是后来的。可是何问设定的画阵中,人员应该从一开始就固定了,不可能有新人进入啊?难道那个老头是兀术那边的人?或者……突然想起昨晚他对我说的那番话,现在想来确实古怪,难道他也是画阵外的人?
“对了,军中有没有姓何的壮士?”我突然想起何问的父亲。
“当然有!”七哥回到,“何平何安两兄弟,还有何天宝,这三人都姓何。”
我看着七哥,不禁佩服,居然能清楚的记着手下士卒的姓名。七哥看出我的想法,微微笑道:“行军打仗,离了家乡,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回去。我必须记住所有人的姓名,有人埋尸他乡,我回去后,对他们的家人有个说法。”
“我可不可以见见这三个人?”我提议到,七哥虽然有点不解,但还是点头,让人把这三个姓何的叫来了。
何平何安都是年轻小伙,看样子还没有生小孩,何天宝四十多岁,了解之后知道他有个儿子,但不叫何问,并且也不是术士,是个地痞。何天宝谈及自己儿子,气的直跺脚。
难道何问后来自己改的名字?可是从一个地痞,变成一个主导全国术士团队的顶级术士,这跨度也太大了吧?当真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不过现在军营中也只有何天宝这一个战士可能是何问的父亲,我留了个心眼,开完会后私下跟他接触。
七哥将粗麻地图展开在桌子上,开封城以北都是金兵所占领土,往南以及西,都已被岳将军打回来了。现在两军对峙,岳家军在南面朱仙镇,韩世忠在西面的官渡镇。不过韩世忠收着皇命,没打算出兵。
九百个人,正常打法是不可能的,只能使诈了。可是具体怎么使诈呢,挖地洞?可是就算九百人全都潜进了开封城内,也不够兀术的五万蛮子塞牙缝吧。
琢磨了半个多小时,二哥和七哥出去带领将士出军操了,留下三哥与我商量战法。岳将军果然纪律严明,都这种情形了,还要出操。
研究到吃午饭的时候,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午饭时候我借口出去,找到何天宝,假装闲聊,实则套话,他儿子有什么兴趣爱好。但是结果不如人意,他儿子对铁板胜算梅花易数这些都不感兴趣,唯一感兴趣的就是赌博打架。
谈话最后,我轻轻拍着何天宝的背安慰他。看来他儿子确实不是何问,因为按照时间来算,这批军队被毒死的时候,何问已经有能力替他们收魂了。
纸上谈兵没用,下午我借了匹马,准备出朱仙镇,看看地形。七哥怕我一个出营会中埋伏,所以也跟我一起出来了。当然,也给我换上了他们的军装,还配了一杆枪。不过我会两招岳家拳,至于岳家枪嘛,用来叉鱼或许还可以,打架就免了。
七哥戴上了他的弓,我一看,居然是震天弓。七哥见我盯着他的弓看,哈哈一笑,说我果然好眼力,这就是震天弓,岳将军赐给他用的。而岳将军使用的佩剑,名头更大,居然是大名鼎鼎的湛卢。
湛卢浑身通黑,欧冶子历时三年所炼。不过这把剑不吉利,越王送给吴王夫差之后,亡国,自刎。后来辗转到项羽手中,项羽最终的结局也是用湛卢自刎,再到岳飞手中,其结局,不知道也是否与湛卢有关。
我提着枪,朝开封城慢悠悠的骑,因为不动骑马,快了话怕会被颠下来。金兵现在应该把重兵按在开封城的西面,提防韩世忠的部队,而对于南面朱仙镇这几百人,应该不会放在眼里。
风卷黄沙,能见度很低,大约骑了五六里路后,七哥突然勒马喊住我。我定眼一看,远方一个人影在走来,这时候应该不会有外人啊?难道是唐枫或者木村也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