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天之娇女。
本身也是来自修炼大家族下寺楚家,而且又是嫡系血脉,身世煊赫。
就连比不过别人金贵,都能跟陈让较劲,更别说以污蔑她名声的“代价”,把她给掳了过来。
这还是个夺了魄的老人,更让人接受不来。感觉受到了侮辱,所以她突然发难。
好在,陈让身边一众扈从,况且殳曼就在身边,惊叫小心的同时,托起陈让的上身,左手一抄横身抱起,趁势将身形一转,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楚雪。
此时,老猪已率先来到了殳曼的面前,挡了一掌,却并未反击,因为方才陈让的话,它听得是一清二楚。
楚雪身后见状不妙的谷婧,叫了一声,也飞身过来,很想一掌毙了楚雪,不过还是忍住了,抓住她的肩膀先将其控制住。
这么一番折腾,陈让受不住的咳了两声,尽管殳曼动作尽量轻柔,可终究还是咳出血来。
众人一番询问之下,只道没事,“只是淤血,大家不用担心。姑娘,我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弘阳师太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楚雪瞪了他一眼,却并未回话。
陈让只能道:“放了她吧!”
随即走向萧蓉等人近前,“岳山宗,你前不久不是说要教训教训我吗,好来吧!”萧蓉等人没敢动。
“好啊,那我们过去也成。”看他们不动陈让接着道,“正一派的都闪开,没有你们什么事。”
看着陈让颐指气使的样子,正一派的青年很想硬气一把,尤其是魏擎风,感受一下伤势,他还是带着人退后了。
只见老猪带着一众人形兽宠,冲进了岳山宗的阵营,一阵猛打狠揍,很快便把这些男男女女打得无影无踪。正一派看这阵势,生怕受到牵连,也跑的没影儿了。最后,只剩下太华山的一众女冠。
那叫秦萍的女冠,上前施礼称谢!
陈让也不能又任何表露,只道天衍宗想交好太华山而已,说完带着人向那重宝坠落之地去了。
没走多久,便看到了那半截坠船以及那顶显眼的花轿,而且花轿前赫然或躺或立着几具干尸,应该是不知轻重的人去那里掀轿帘了。
陈让一时间也不知要不要在轿前立块牌子,提醒众人不要轻易去掀轿帘。
将这些思绪先且放下,他独自一人行道了轿前,还未靠近,并听到了一句清脆的声音:
“相公!”
“相公,真的是你吗?这么快,相公便想我了吗?妾身、妾身真的是太高兴了。妾身还在想相公什么时候,才会再来呢!哈,天公对我不薄。”那新娘子在轿中兴奋地道,“咦,相公受伤了吗?”
陈让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因此直接说明了来意:“没什么大碍,我回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哦!相公,但说无妨,只要不是休我,妾身一应照办就是了。”女子有些小失落道。
陈让更是心中不郁,只能硬着头皮扯谎道:“啊,不是不是。我怕这船不牢靠,万一遇上刮风下雪、雷雨冰雹,你岂不要受罪了。我想…我想把破漏的地方补上,多余的晶石敲下来。”
“哈哈,原来是这样呀!相公全为妾身着想,做便是了。何必要说与妾身商量,嘻嘻。”女子神情愉悦道。
陈让道:“我是怕你误会,而且我对这重…呃不,这船,也不是很了解。”
“嗯,相公说笑了,妾身无论如何是不敢乱想的,妾身都是相公的,身外之物算的了什么呢!”女子肃然道。
陈让听了很高兴:“真的吗?那我能不能再收点那叶梅甲虫?”
噗嗤~
“哈哈~哈哈,相公,抓紧修炼才是正途啊!若能找来力士,别说这虫子,妾身也能被相公带走哇!”女子也不生气,却趁机劝诫了陈让。
陈让泄气道:“好吧!我先为你修修补补吧!”
陈让对剩下来的半截船,仔细看了看,可修补的地方不多,上层甲板有一大截延伸了出来,倒是能给她遮风挡雨。
但可敲下来的地方也不多,更关键的是,他敲不动,即便他没有受伤,也别想敲下一块晶石来。最后在新娘子的建议下,将船舱的上层建筑整个拆下。
有新娘子的指到,祭坛倒是没有反击,而且很快便拆下了来。可能是担心陈让不悦,女子又告诉了他如何收取叶梅甲虫。
就在这时,一股黑烟飞了过来,直奔陈让的兽宠袋。
见到那黑烟陈让兴奋不已,虽然少了很多,可毕竟还有些能飞回来,也足矣令人宽慰了。以后豢养繁殖,甚至加以控制都有可能实现。
陈让这才告别新娘子,虽然那女子很是不舍,可终究还是放陈让走了。
回到谷婧她们这边时,看着这些人或兽,震惊的目光,陈让也懒得解释,只嘟囔一句道:“走了!”
这时从身后传来了哔哔啵啵的议论声,过了片刻便停止了。倒不是,大家不想再议论,而是在推选人员,问问陈让到底怎么回事。
女人天生爱八卦,不知是哪个圣人说过的话,还真是准确无疑。不管是受不受伤的,以前有没有梁子的,现在都没有八卦陈让与轿中人关系重要。
有多重要?在陈让不愿出声的情况下,她们竟然全部用眼神交流,还毫无障碍,鼓动别人询问陈让或者开启话题。
就在这个过程中,她们发现那些个巨猪甚至帝鳄,八卦起来也够要命。因此示意谷婧鼓动这些个家伙“送死”。
谷婧伸出个手指狠狠戳了一下老猪,老猪差点发作,只是忍住了,因为它发现这个娘们有姿色,怕也是主人的情人。
它也很快读出了谷婧眼神中的用意,嘴巴却是一掀:“我才不去触霉头呢!”说完便呆呆地捂住了嘴巴。
听到声音,陈让回过头来道:“谁让你触霉头?”
“二傻,它们饿了,却让我来提议。老猪不愿说,它们竟拿主人先行起名的派头压我。”老猪也是把扯谎的好手。
二傻一脸懵逼,我们只是在想主人跟轿中的人是情人关系,还是夫妻关系,什么时候想过饿这个话题。我们两头猪只用一个名字,怎么还敢压你?
陈让也不知真假,“是吗,那都前面的山溪旁修整一下吧!”
说完却听到后面嗡嗡的埋怨声。
最后不知是谁实在忍不下去了:“那个轿子里的到底是谁,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