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们跑出了小工厂之内,黄婆儿子的尸体虽然可以走出小工厂,不过且是变得非常疯狂,对黄婆都是要下杀手,黄婆几经波折才是跑出了小工厂。
不过黄婆近几天发现荒村中发生了一些变化,原本晚上经常出没夜市的鬼魂,都是奇怪的消失不见。
花伯听了黄婆的讲述,眉头皱的非常厉害,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这个预谋者心机很深,你还记得咱们在兄妹俩院子内,见到棺材内那具腐烂的尸体吧?”
“记得!”刚刚发生的事情,我自然不会忘记,点头回道。
“走,咱们要去五年前埋葬村子中尸体的地方,看一看。”花伯显得非常焦急,对我催着说道。
我不怎么明白为什么要去那里,这大晚上的正是鬼魂出没的时段,碰上了鬼魂们肯定免不了恶战,于是我央求花伯不如明日白天在去看也是不迟。
花伯看的出来我在担心些什么,对我说道:“你放心吧,我估计差不多晚上的荒村,已经不和从前一样,走!”
他说的话非常模糊,我问到底什么意思,但他对我严肃说问那么多干什么。看他的表情已经非常认真,于是没有在反驳。跟着他的身后就是向着院子外走去。
黄婆并没有一人停留在院子内,而是跟我们一起走出院子,朝着荒村西南角走去。一路上还算比较安静,除了看到一两双绿油的眼睛,剩下根本没有和从前,出没一群群的鬼魂。
“我说花伯,为什么今天晚上这些鬼魂,会如此的安静?”发现这种情况非常的不对劲,除非今天特殊的日子,或者就是村子中发生了什么异变。
“现在还是说不好,不过到了埋尸坑后,自然就会找到答案。”花伯没有对我解释原因,指了指村子一片荒凉地带,没有房屋的地方说道。
黄婆基本上就是一言不语,还是拎着她那盏灯笼跟随我们其后。对于她,我总是感觉她说的话,十有八九不是真话,心想是不是又在玩什么把戏。不过看她非常惧怕花伯的样子,又是觉着这人今天说的话,又不太是像假话。
“对了,就是这里!”花伯忽然在前面的石头堆停了下来,抬手指了指前面的空地说道。
我的目光越过花伯的肩膀,向着前面空地望过去,竟然发现前面空地居然出现了一个坑,于是我对花伯说道:“那里怎么还是有一个大坑?”
“那里本来没有坑的,应该是近期挖出来的。”黄婆忽然出现在了花伯的身前,回头说道。
明明记得黄婆在我身后,并没有看到她走到花伯眼前。要说这天色还挂着一轮弯月,她若是在我身边走过去,肯定能够发现。
我的心里有种意识,她不会已经不是人了吧?
“应该使他们所为,已经把下面的尸体全部运了回去。”花伯点了一下头,说道。
“我儿子是不是也已经被他们运了过去,自打那日桃木剑被拔出后,他就是在村中消失了,直到我找到现在也是没有发现一丝踪影?”黄婆脸色表现的是忧虑,好像和花伯都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细节。
“什么?他们!”我好奇的问道。
“你忘了,在马家村中的村民说兄妹俩,经常抬着棺材出村子,那夜咱们也是看到他们抬着棺材进了荒村中。”花伯提醒了我一句。
经过花伯的提醒我才是恍然大悟,张大的嘴巴用手捂着,说道:“原来他们不是进村子送阴鬼气,而是用棺材将尸体抬回院子内,装进棺材内的吧!”
“你这大脑算是才开窍,整个村子从五年前发生怪病,看来都是有人故意而为,这件事情越来越是不好解决了,哎!”花伯长吁了一口气,说道。
“对了,黄婆!那是我们逃跑的时候,那个抱住你的妇人,那里去了?”我忽然想起了那天抱住黄婆的正是女房东,便是询问道黄婆。
“妇人?”黄婆忽然不解的问道。
“那天我们逃跑的时候,不是有个妇人抱住了你吗?”一听黄婆好像并不知道这一回事,我便是追问道。
“没有,当日只是记着我儿子被你们拔出了桃木剑,于是非常的疯狂要杀你们,但不过好像觉着有股劲,将我硬生生的拉扯进了会议室,后来就是我儿子也进了会议室,并没有看到什么妇人?”黄婆对我的质问,表现的非常无奈回道。
看其她的样子并不像在撒谎,不过那日明明就是看到了那个妇人抱着黄婆,难道这真是一时焦急出来的幻觉吗?
“行了,先不要管那个妇人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去马家村,这回必须要正面面对兄妹俩,看其已经将所有的尸体运回,恐怕他们的计划马上就要成功了。”花伯看我和黄婆一直在说着那个妇人,于是打断了我们的话,说道。
“计划?”我很是感兴趣兄妹俩,到底在做什么计划。
花伯让不要在原地讨论,边走边说以便不会耽误时间。在路上花伯对我们说道,兄妹俩很可能是一对奴隶型,也是受他人指使做事。
虽然,目前不知道这个幕后人会是何须人,但看这些表面上肯定就是在培养血尸不假。
能够培养血尸的人必是养尸人后裔,因为培养血尸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成功。其中需要很多环节,有的需要几十年,少说也要四五年的时间。
从目前看来,在荒村五年前发生怪病开始,应该那个幕后人早已经在五年前开始预谋。鬼皮癣更是由他带来,先是让黄婆的孙子感染,然后经过一种特异的途径传染了整个村子。
所以,我,肥仔,黎雅胳膊上的鬼皮癣,目前治愈的办法无非只有找到那个幕后人,才是能够找到解救的办法。
我们走出了村子后,由我开车拉着花伯和黄婆,一直开车进了马家村。不过进了马家村中,发现整个村子里显现出了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
摇下了车窗后闻到外面的空气中,似乎掺杂着一股恶臭,并不像之前来马家村,闻到正常的清新空气。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鼻子皱了皱,问道花伯。
花伯明显也已经闻到外面空气中的恶臭,用撰成拳头的手狠狠锤在沙发座椅上,说道:“咱们恐怕已经来晚了一步,文玉将后备箱打开,拿法器!”
“哦!”我虽然不太明白花伯口中来晚的具体意思,但大概可以看得出来,恐怕马家村今晚要闹鬼了。
我用手拉了一下后备箱的按钮,后备箱便是自动弹开,我下车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皮箱。
“你把那桶黑狗血扛着,一会到了兄妹俩院子时,记着要围着整个院子浇洒一遍。”花伯非常严肃的对我吩咐道。
我嗯了一声没有****,拿出了后备箱中的那桶黑狗血。花伯打开了皮箱后,拿出了一把铜钱剑,罗盘,还有一件黄布天衣,穿在了身上。
“还有吗,给我一件?”我知道那件黄布天衣,乃是驱邪避鬼之物,穿在身上就是如同防弹衣一样的效果,故意瞟了一眼箱子内,问花伯还有没有。
“只有一件,给了你,要不一会你上前对付那些恶鬼?”花伯故意对我坏笑一声,道。
就看他这一声笑就知道已经没戏,回道:“那可是得了吧!要是让我对付两个活生生的壮汉,没准我这一对拳头可以派上用场,但对付那些鬼东西,还是你在行。”
“你呀!”花伯用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瞄了一下子,合上了皮箱后,第一个向着兄妹两院子走去。
我手拎着一桶黑狗血屁颠屁颠的跟在花伯身后,黄婆且是离得我们很远在后面跟着,于是便问道花伯:“哎,她怎么离得咱们那么远,还有刚才在荒村中,她是怎么突然,到了你的前面?”
“想知道吗?”花伯忽然停了一下脚步,问道。
“当然,想!”我回道。
“那好,你自己去问问,但我告诉你,你要是知道了她的具体身份,她会不会对你下杀手,我就是不知道了。”他停了一下的脚步,继续走起来说道。
“别介,你怎么也是我的师父,要是你告诉了我,我以后就跟着你好好修习,如何?”我知道这个老小子为什么对我一直刻薄,就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答应跟他正式入行,所以我故意说了这个要求。
“别拿我这老头子开玩笑,以前和你说过,你是逃不了这一行的。现在眼前就是一个列子,你不想碰他,可是他会来找你,明白吧!”花伯早看出了我的伎俩,回头说道。
“你这是说那里去了,这行道就和业余爱好差不多,我总不能靠它吃一辈子的饭吧?”我不怎么同意花伯的说法,自己还是喜欢正常的生活,不想活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环境中。
“小子,你记住了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逃避,就是能够逃避了的,所以最好还是顺其自然,你小子是做鬼道最好的接班人。”花伯说了当年对我同样的话,可能放在之前我会觉着无稽之谈,但是现如今发生的这些事情,好像觉着正是好像冥冥之中有着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