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怀太子淡淡抬起眼皮,“你们跟孤去一趟书房。”
傅祯应道:“是。”
长孙曦赶紧跟了上去。
心下明白,自己这是给昭怀太子惹麻烦了。昨儿他救了自己,不说报答,反倒给他添了乱子,等下好好的赔个罪罢。
到了书房,昭怀太子却道:“傅司乐在外留下,有关阮女史的事,孤想单独询问长孙女史。”
傅祯没有多话,止了脚步。
单独?长孙曦不免心头一跳。
自己对阮六儿了解并不多,等下被问,可别答不上来。
还有,还有,万一昭怀太子和原主有瓜葛呢?等下他要是问起二人之间的私密话,自己如何能够答得上?心情不由紧张起来。
可是脚下步子却不敢迟疑,跟着进了门。
昭怀太子的书房布置很是简洁干净,屋内大都是黑漆紫檀木,墙壁雪白,周围几乎没有带颜色的装饰。只偶尔有两、三样杏黄色的东西,以及四爪龙图案,彰显屋子主人的身份不凡,那是一国储君才能用的颜色纹样。
长孙曦一步步往里走。
莫名的,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朝着自己扑来。
她低头看着地上光滑如镜的青石砖,越往里走,越觉得寒气逼人。好似昭怀太子褪却了温和的外表,那种隐隐杀气,虽然不像楚王那样张狂跋扈,但寒冷无比,让人生出幽冷幽冷的错觉。
“太子殿下……?”长孙曦试探的喊了一声。
昭怀太子不理会她,还往前走,然后穿过一架八扇的小小屏风,方才停下。
屋子里的一角,放着一个瑞兽腾云的镀金香炉,里面香烟袅袅,沉水香的味道淡淡的散发开来,让气氛越发显得静谧幽宁。
长孙曦略有几分紧张,望了过去。
他似乎偏爱白色,依旧穿了雪色的素面锦袍,连杏黄色的夔龙纹都很浅淡。看起来更是白衣胜雪、气度高华,隐隐的,透出连绵不断积雪般的寒冷气息。
昭怀太子在一把乌沉沉的太师椅里坐下,微笑道:“坐下说罢。”神色很是温和,似乎又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储君了。
“是,谢太子殿下恩典。”长孙曦道了谢,却不敢坐。
昭怀太子笑道:“昨儿孤不知道你是太子妃的表妹,有些失礼。既然做了亲戚,又没外人,你实在不用如此拘束。”
他如此说,长孙曦只得依言坐下。
昭怀太子问道:“你和阮女史有何过节?”
不问别的?长孙曦心下松了口气。
看起来,昭怀太子和原主并不认识,不然如此私密的独处时间,自然要问些别的了。或许……太子妃嘴里的表妹待嫁,只是上花轿?让原主参加完一系列的仪式,到了洞房,便可以互相替换了吧?太子妃被蛇咬了,多半走不得路,但应该不至于卧病不起。
脑子千万种念头闪过,却不敢耽搁,斟酌回道:“阮女史的性子有些急躁,因为我的缘故,挨了南宫嬷嬷的一顿训斥,所以心中不满罢。”
昭怀太子微笑,“也就是说,只是一些口角而已。”
长孙曦飞快思量了下。
傅祯待自己来东宫,应该是想看太子殿下是否认识自己,那她……有没有再跟太子说起别的?比如自杀,比如玉佩,自己要怎么回答才不会错。
正在思量,一个小太监捧了茶进来。处时间,自然要问些别的了。或许……太子妃嘴里的表妹待嫁,只是上花轿?让原主参加完一系列的仪式,到了洞房,便可以互相替换了吧?太子妃被蛇咬了,多半走不得路,但应该不至于卧病不起。
脑子千万种念头闪过,却不敢耽搁,斟酌回道:“阮女史的性子有些急躁,因为我的缘故,挨了南宫嬷嬷的一顿训斥,所以心中不满罢。”
昭怀太子微笑,“也就是说,只是一些口角而已。”
长孙曦飞快思量了下。
傅祯待自己来东宫,应该是想看太子殿下是否认识自己,那她……有没有再跟太子说起别的?比如自杀,比如玉佩,自己要怎么回答才不会错。
正在思量,一个小太监捧了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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