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钥匙挂在银链子上,林夕接过来,就是一把很普通的钥匙,感觉随处可见的,但老人说它很重要,与一件秘宝有关系。
“秘宝?”林夕记得家里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
“是的,你家里有这样的东西,但爷爷不知道它在哪里,爷爷只听说它是国主生辰纲,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一概不知了,但你切记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家里的人,他们……咳咳……”
后边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阿和就把回溯切断了。
“事情你都知道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阿和的询问已经超过他们之间的交情,而且他之前给的东西也实在是让自己有些措手不及了,刀无泪道:“我应该有什么打算啊?我连国主生辰纲是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有什么打算呢?”
所以说,国主生辰纲究竟是什么,怎么谁都想要得到它,难道它真的能够起死回生,这是刀无泪一直在想的,也是阿和现在需要解释的事情。
牵扯到很多的事情让阿和很难说清楚,不过简练说明情况还是可以的。
“你知道我的过去,有些事,我就不多说了,至于国主生辰纲的出现,是在雪封之战后千年祭时从天而降的,所以才唤作国主生辰纲,只不过当时消息都让封锁起来了,故而知道的不多,即便是我,也仅是知道只言片语而已,不过根据我的理解,它可能是一条神谕。”
“自己都搞死了自己,还留什么狗屁神谕啊!”
“你,似乎……”
“是啊,我讨厌神族。”
刀无泪态度非常诚恳,阿和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直接。
“言归正传,我不清楚神谕当中究竟说了什么,不过后来幽冥府作主,将国主生辰纲分为七部分,分别由四国和三位他们值得信赖的尊者保管,至此分散各天涯,这件事也就沉封起来,要不是……你出事,我可能到死也不会告知你的。”
“什么意思啊?等等,先说清楚啊,国主生辰纲怎么落入你的手中呢?”
“不是它落入我的手中,而是妖诡国太上王临终所托,我便替他保管了而已。”
“那国主生辰纲又与我有何关系?”
“太上王说你与国主生辰纲渊源不浅,让我在你遇难之时交到你手中,至于个中缘由应该就是那条神谕了吧,我猜的。”
说实话,刀无泪已经糊涂了,给东西还用得着这么七拐八拐的,回忆太上王当年逝世之事,心中也有了猜测,道:“还有事吗?”
“国主生辰纲,你不想要了?”阿和觉得他反应过于一般才问的。
“其实,我比较想睡觉。”
“好吧。”阿和还能说什么,只能由着刀无泪来了,不过他还是想要多嘴一句,说:“我也就是好心提醒你,不要觉得自己运筹帷幄就放松警惕,应该注意的就必须留心着,我走了。”
阿和不用刀无泪送,自己化为一滩水无踪了。
“我也想知道你们兄弟俩怎么想的,偏偏有门不走非要浪费灵力,还弄得这里都是水,老房子,整理一下。”
“不!!!”
看到墙壁上有这个字,刀无泪也想起自己确实没资格再指挥老房子干活了,于是乎,他把茶也给倒在地毯上,说:“哦。”
“很烫啊!!!”
“我还怕水温不够你清醒呢。”
“……”
“我睡了。”刀无泪伸了懒腰,他现在很容易犯困,有时候怎么睡都不够,不过说是中毒耗损了体能,天知道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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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底?和生馆
他们一行人,脸色青了。
不是被打的,是被搞的。
阿和回来的时候,看他们精神不好,又看血色玫瑰背靠座椅笑得张牙舞爪,便晓得他玩得过头了。
“你们好,我是和生馆主人,阿和。”
“馆主好。”谷姜是见过阿和的,直接就打招呼了,不过也是有气无力的,看上去被血色玫瑰折磨得不轻了。
血色玫瑰看到阿和进来了,态度稍稍收敛了一些,道:“这是我收集的资料,看看吧。”
血色玫瑰胡闹归胡闹,但办事效率还是可以的,阿和先是接收了他的资料,不过没有看,而是道:“我看大家都累了,血色玫瑰,先带大家到房间里休息,半个小时之后再来餐厅用餐吧。”
“嗯嗯嗯,走吧。”血色玫瑰捧着一碗樱桃就走了。
血色玫瑰边走边吃,也不管他们有没有跟上,反正就是走,而这里看似是一条笔直的通道,但周边是没有墙壁的,黑乎乎的,天晓得会不会蹦出什么鬼怪来。
“阿朗,可别乱跑啊!”谷姜将它抱起来,又告诉林夕和阳霜雀,让他们紧随其后,不能掉以轻心。
“他说得可没错哦,和生馆这里都是陷阱,可比老房子危险多了,你们要是乱走乱跑而中招了,虽然可能不会死,但缺胳膊少腿就不一定。”血色玫瑰手掌往黑暗之处贴合。
一扇门,白色的,与黑色对比明显,而表面没有多余的花纹,看上去特别普通,但是没有门把手。
“过来吧。”血色玫瑰侧身,让他们用手掌碰门。
直到完成了,出现一道机械音:
“个人信息已录入完成,请稍候……”
“这不是?”阳霜雀可记得这声音了。
“哎,千万不要冲动啊!”血色玫瑰说。
“怎么了?”林夕也是很累的,所以说话中有深深的疲倦感。
在2号门里,阳霜雀破坏了虚拟比武台,导致血色玫瑰今夜少了好多钱,后来就被他放到虚拟练习场中打怪兽,数量就是正好的“108”,活脱脱的恶趣味。
“你可比我好多了!”谷姜更心累。
他在倒计时完成之前就处在一间亮堂堂的房间里,正因为他是金雕,习惯了白天睡觉、夜间出行的生活模式,即便平时挺正常的,但面对那样的情况时就是想睡觉,偏偏血色玫瑰没有良心,他一闭眼就敲钟,铛铛的……是他死了啊,竟然敲丧钟。
“嗷……”
阿朗也很悲催,面对一桌子的灵兽肉,它不能吃到,还得躲避不时冒出来的明枪暗箭,哦,还有火,它原本就长得磕碜,现在就更加丑了,因为都烧秃了毛!!!
不过他们都听不懂阿朗在说什么,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嗷”,“嗷嗷”,“嗷嗷嗷”。
“那你呢?”阳霜雀问她。
“我?”林夕咬了下唇内部的肉,有些难以启齿。
虽然她没有遭受到身体折磨,但重复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光,这样的心理伤害对她来说很严重,也不是很想要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