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被这个臭王爷给处处针对,真的是有点既委屈又生气,不就是他的随侍吗?跟着他鞍前马后伺候便行了,何苦一直这般咄咄逼人的想要针对他呢?
果然与小时候一模一样,就知道欺负她!
“那你为何与别人有话说?前两日与那个琴师窃窃私语的?是不是喜欢与美女说话?不喜欢与本王这样的说话?”云亦辰几句话说的玉哥愣了半天,因为她不知道他此刻何意?
“琴师?同乘马车之时随便说的,不是窃窃私语。王爷这般威武,玉哥不敢同王爷说话。”玉哥只好这么说。因为她发现自己要是不给他一个解释,或许他会一直这么因为这件事情而纠缠下去,很头痛的。
“你果真以为本王很是威武?那你说说本王究竟哪里威武了?”云亦辰的心情大好,眉开眼笑的问了一句。
“王爷哪里都威武。”玉哥不无违心的回答道。
她可不敢说自己是因为不想与他有太多的接触才不跟他说话的。并且她也不能与他在一起纠缠不清,会被他识破自己身份的。
至于威不威武她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她能说自己只是为了不让他莫名其妙的发火才这么投其所好,违心的说了一句不怎么靠谱的话吗?
当然了,玉哥自从到了寺庙里,话本身便不多了,只是见了他之后更是少了而已。
这一点玉哥自己心里清楚,只是与他?似乎犯不着说而已。
“这句话本王爱听。玉哥,今后在本王面前说些令本王爱听的话,莫要动不动就让本王生气。你这个小光头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本王不知为何对你有种莫名其妙的偏爱,总觉得你与本王有天大的缘分。因此本王才如此纵容你,如此在意你,希望你今后也能对本王再无防范之心,莫要惹本王生气知道吗?”云亦辰很是开心的说道。
“哦”玉哥本能的答应了一句。
“小光头,若你再只对本王回答一个字,本王便将你的名字改成小光头,让整个军队的人唤你小光头,看你还敢不敢对本王如此敷衍?”原本心情大好的云亦辰又被他若无其事的回答给惹恼了,恨恨的说到。
“知道了王爷。”玉哥这次学乖了,多说了几个字。
但是云亦辰怎么感觉自己想要的似乎也不是这几个字?
只是几日接触下来,云亦辰大概已经了解了一些他的脾性,依照他闷葫芦似的个性,想要在短时间里让他改掉这个惜字如金的毛病似乎也有一定的难度,再看他涨红的脸与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又有些不忍心继续训他了。
反正今后与他相处的日子很长,有的是时间让他改掉自己不喜欢的那些毛病。
今日吗?看他被蚊虫叮咬的这般狼狈的面子上,饶了他,也不与他生气了。
再看河边那些士兵,似乎热急了,有几个胆子大一点的士兵居然脱了衣服跳进了河里。
玉哥一直被他给纠缠着,忘了看河里,结果顺他的目光望去,几个脱得光光的士兵就在不远处戏水,当时觉得脸红耳烧,无地自容了。
“此刻下河洗个澡也真是件美事……玉哥,陪本王下去洗洗?你给本王搓搓背可好?”云亦辰相当开心的说道。
玉哥的头直接炸了。
“玉哥肚子痛,去树林里一趟。”玉哥一边往河岸上走一边说道。
“刚好本王水火也急,我们同去?”云亦辰一句话吓得玉哥魂飞魄散,再次不顾云亦辰会生气,施展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轻功,一转眼又不见了。
云亦辰这才发现自己的这个随侍不怎么令自己省心,动不动就不见了踪迹,看样子等到了西直营以后要给他好好地教教如何做一个称职的随侍。就比如此刻站在云亦辰旁边的无影一样。随时随地的就能找到他的人影才能叫随侍。
像玉哥那般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根本就不算是随侍!倒像是随跑了。
什么时候都跑的无影无踪的找不到人。
就因为快要到目的地了,也因为这几日的行程太累了,因此此刻士兵们都趁着歇息,要么下河洗澡,要么在河边洗涮自己的鞋子袜子,衣裤。等到魏启年安顿好了自己的骑兵来到步兵这里时,整个河边全是步兵的士兵在戏水。
而云亦辰也与无影放下了警惕,牵着马在河岸边闲坐。
“王爷怎可允许士兵下水?此地只是暂时歇息的场所,不能久留。请王爷速命将士们穿戴整齐在各自的岗位上值守,稍事休息以后便即刻上路,万万不可在河边做长久的停留。”魏启年一过来便对云亦辰大声说道。
“魏将军对于将士们太过于严苛了吧?此地离西直营不到一日的路程,我们后面还有几十万大军,敌军此刻断不会在此地现身的,魏将军莫怕。”云亦辰笑着说道。
“王爷不知道行军途中最忌将士们擅离职守吗?押运粮草的士兵与马车夫赶紧归位,再莫乱跑了。此刻若有敌军突然出现,你我这支部队便会如同前两次援军一般被全军覆灭的。王爷万万不可因为马上便到目的地了便放松警惕,有句话说百里路程半九十,按照古人所言,你我才走了一半而已,万不可因为松懈而轻敌了。”魏启年焦急的说道。
“王爷,魏将军所言有理,此地有树林,又是我们行军必走之地,万一敌军在此有埋伏我们的暗卫也很难及时发现,还是让士兵们归位吧?”无影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忙说道。
云亦辰见魏启年不像是夸大其词的样子,再一想魏启年父子几十年行军打仗的经验,感觉自己不应该不听他的话。
便让无影传令下去,所有士兵尽快上岸,各就各位,小歇一会后便正式上路。赶天黑尽可能赶到西直营驻地。
就在将士们刚刚跑回了自己的岗位,拿起自己的武器,准备歇息的时候,小树林里忽然钻出来了慌里慌张的玉哥,显然她来不及穿裤子,一只手提着裤腰带,一看见云亦辰便大声叫道:“王爷,树林后面有埋伏!好多人!”
就因为她的轻功很是了得,因此即便是在树林子里,奔跑的速度也是极快的。
原来方才她为了避开众将士,来到了树林最深处解决水火。
解决到了一半的时候察觉到后面有响动,刚开始以为是什么小动物,但仔细听不是,而是一种很有规律的人的口腔发出来的声音。
急忙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冲出了树林!
也就是她速度快,否则她觉得自己可能跑不出来,因为那些声音离自己不远,似乎在传递某种暗语。
就因为跟着杨青一起打过猎,她也听杨青动不动用那种暗语与留守在家里的侍卫们通话,因此她才敏锐的发现自己听到的声音不是什么鸟叫,而是暗语,虽然不知道他们确切的位置,但是离自己实在不远。
她提着裤腰带蹿出树林就大声的喊叫,惊动了那些设伏的敌人。
因为发觉到有人已经识破了他们的伪装并且已经报信了,他们不得已提前发动了攻势。
玉哥刚刚跑到了路上,树林里瞬间跃出无数名披着树叶的敌军,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向刚刚回归原位的士兵冲了过来!
他们的目的依然很明确,就是押运粮草的马车。
云亦辰与魏启年在树林另一边的小河边,而且也离玉哥跑出来的地方有点远,因此并没有看见她是提着裤腰带跑出来的!
只是听见了她的声音,两个人几乎是同时提剑上马,向着树林的方向奔了过来。
玉哥在一辆马车后面躲过了一把飞刀,再一低头想着将裤袋给绑起来,结果又有一把剑从马车后面挥了过来!
原来这些人不仅是在树林里面设伏了,就连路边也有一部分敌军用树叶作掩护,趴在路边的林子里!
玉哥的速度太快才能躲过一劫,否则她那一嗓子喊出来,这些隐在路边上的敌军便可以结果了她。
再次灵巧的躲过了长剑,翻身一跃,上了旁边的马车。
就因为这些人是冲着马车而来的,因此此刻根本不与兰昭国的士兵纠缠,前赴后继的敌军直接奔向了那些拉运粮草的马车,想着将马车给劫走。
云亦辰与魏启年已经越到了路上,与那些身手不凡的敌军展开了短兵相接的较量。
玉哥刚要趁机绑自己的腰带,旁边赶马车的士兵便被一名敌军给用剑挑到了马车下面。
玉哥眼睁睁都看着那名士兵被一剑毙命,滚落下马。当时心里一紧,一把拽住马缰绳,稳住了马车。
就因为她的一只手拽住了马缰绳,另一只手还要拽着裤腰,因此自己整个人都被这辆马车给控制住了。
眼看着方才那名敌军又要将剑挥向她了,从旁边冲过来一匹马,云亦辰从马上一剑将那名挥剑向玉哥的敌军给杀死了。
玉哥懵里懵懂的就感觉一双大手又将他给揽到了马背上,接着再次厮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