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门,就直接拨了文牟宇的电话,“牟宇,你今天忙不忙?”
“说吧,什么事?”文牟宇直接问。
“你‘丈母娘’住院了,我现在要马上赶回去,如果你有时间,就送我一趟,如果没空,就算了,我去车站赶车吧。”
“啊?王姨生病了?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接你。”文牟宇对李秋水永远都有空。
“就在我以前勤工俭学的酒店门口。”
“行,就呆在那儿等我,十分钟到。”文牟宇说完就挂了电话,立刻开车出发。
果然,几分钟时间,文牟宇的车就到了酒店门口,他探出头来,“快,上车,秋水。”
看副驾驶空着,李秋水径直上去坐着,文牟宇调头踩着油门就跑,“王姨什么病啊,她身体不是一直挺好的嘛,说病就病了,还住院?”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应该不严重吧,我妈说需要做一个小手术,需要家属签字,她不想让我爸签,怕他在工地上分神不安全。”李秋水解释说。
“不管大病小病,医院让签字的单子看起来就吓人。”后排突然有人说话。
李秋水吓一跳,转头,“天,班晓红,你也在,不好意思,就担心我妈的病,都没看到你,呵呵,你在为什么把副驾驶空出来?”
“喏,他那么凶,算了,副驾驶给你留着吧。”班晓红对文牟宇的后背努努嘴。
李秋水笑起来,“你现在还那么怕他呀,都告诉你了,他是纸老虎,就是样子凶,人很好的。”
班晓红撅着嘴巴不说话。
文牟宇问,“你怎么会跑到六水酒店去,这么奇怪?”
“没什么,我以前的老板李总她生病了,让我来帮几天忙。”李秋水知道文牟宇看不惯,轻描淡写的说。
果然文牟宇马上就火冒三丈,“你怎么就是改不了奴才的命啊?都不来往了,还帮她忙,上次聊天就让你别去别去,原来是拉你去当苦力啊,就你这个大傻子愿意听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
“唉,每个人都会遇到难处,能搭把手当然应该搭把手,也没什么嘛,李总一直对我都挺好的。”李秋水看着前方。
“你那个脑子啊,应该是少了一根弦,趁这个机会,让医生给你看看吧,把那根傻筋给抽了。”文牟宇没好气的说。
“你这个人,我都跟你讲了,李总一直都对我挺好的,她没有对不起我,那些是他哥哥的错,但不是她,我们要分清是非,不要一锅烩。”李秋水脾气也上来了。
“行了行了,懒得很你说,反正也是个死犟,喜欢给别人做奴才就做呗,命贱。”文牟宇生气的摇头,脚下的油门又踩得更低。
李秋水赶紧缓下来,“不和你吵,你开慢点,是想要了我和晓红的命吗?”
“嘿嘿,知道就好,一生气就加速,哈哈。”文牟宇倒笑起来。
说着话就到了医院,李秋水问清楚房间号,哒哒哒就前面先跑了,文牟宇一看也跟着跑,班晓红无奈也跟着跑起来。
到了房间,王菊花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拿着手机玩,看到进来三个人,吓一跳,立刻责怪李秋水,“你来就自己来嘛,怎么又去惊动牟宇和晓红他们,我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害人家跑一趟,你这孩子真是不懂事,别人还要工作的,你这耽误大家。”
文牟宇走上前去,“诶,王姨,你这是把我当外人了不?你生病我不应该来吗?还怕耽误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王菊花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不是这个意思,我怕你工地上忙,怕耽误你生意,如果是大病,秋水不通知你我也要通知你,但是这小毛病犯不着让你跟着担心。”
“行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再说我可生气了,你看,人家班晓红也来了,你这样说不是打我的脸吗?”文牟宇又说。
“好好,是我错,”王菊花赶紧笑笑,转头对班晓红说,“晓红,孩子,快坐,辛苦你了。”
班晓红乖巧的走上前来,抬了一根凳子坐在旁边,微笑着。
这时候李秋水才插得上话,“妈,你什么病啊,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住院了?”说着眼眶就红了。
“别急,小病,医生说就一个囊肿,问题不大,但是超过六厘米就需要做手术,我这个囊肿呢刚好七厘米,做了比较安全,但是非要家属签字,我不想让你爸来签,他最近都在外面忙。”
班晓红赶紧安慰,“既然问题不大,就不要担心,医生不管做多小的手术都需要喊家属签字的,所以,没什么,只是说起来有点可怕而已。”
“嗯嗯,就是,我也觉得没什么。”王菊花点头。
“好吧,医生说什么时候动手术?”李秋水焦急的问。
“明天早上八点就可以做手术,但是要先看到签字才安排,我这儿没事,如果你们忙,签完字就回去吧。”王菊花体贴的说。
文牟宇看了一眼李秋水,“我倒是自由得很,你家秋水啊,她倒是真忙,可是她忙的是人家其他人的事情,你知道吗,她又去酒店给那个前老板当奴才去了!”
“妈,你别听他的,说话可难听了,就是李总生病了,心脏需要做手术,她找到我要我帮忙我能不去吗?但是你不要告诉我爸,他知道了又要生气,没必要。”李秋水赶紧拉着王菊花的手解释说。
王菊花倒不生气,“你的事,妈不管,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我知道你有分寸,但是什么事多和牟宇商量也错不了。”
“好,以后我和他商量着来。”李秋水转头悄悄瞪了文牟宇一眼。
文牟宇看病房里又进来两个病人,还跟着几个家属,很挤,就带着班晓红出去了,“王姨,既然没什么事,我带班晓红出去逛逛。”
“嗯嗯,去吧,去吧。”王菊花点头,“别忘了,请她吃点特色小吃。”
“哈哈哈,知道,知道。”文牟宇爽朗的笑起来。
现在剩下母女两个人,王菊花问,“秋水,你好久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也不知道你生意如何,你做那些我反正也不懂,都是些没听过的新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