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来的很快,是小红端上来的。
小红放下一盆菜后,瞟了一眼冷夜魅,轻声问:“少爷,白医生问你现在胸口有没有发闷的感觉。”
“没有,你告诉他我心里有数。”冷夜魅眼睛看着温欧菲嘴上轻声回答。
“真有事,你不要硬撑啊。”温欧菲在旁边着急的说:“说出来,好让白医生和刘彻做好应急措施。”
“别废话,开始喂我,用嘴巴喂!”
这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说话还是那么的霸道!!!
还有,在外人面前一点都不知道婉转!!!
小女孩的小脸立即挂不住的,以肉眼能见的速度爆红了。
“你要吃哪个?”小女孩羞红了脸,糯糯的问:“白医生说你现在只能是软的东西。你要吃鱼肉豆腐,还是炒豆腐?”
“只要是老婆你的豆腐,我都喜欢吃。”男人深邃眼神灼灼热热的直视着小女孩的小粉唇。
虽然小粉唇已经消退了很多,可还是有微微的红肿。
想着这两瓣粉唇是为了救自己而肿的,男人鹰眸眸光沉了沉,很想此时能用自己的舌头轻柔的舔着她的粉色小唇瓣。
可惜自己的身体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
男人垂在身侧的双手懊恼的紧了紧。只得等老婆等一下自己主动送上来的时候,顺便温柔的舔舔她的小唇瓣了。
温欧菲听了身体立即一阵发麻!
下意识的抬起头,正好对上了男人那对灼热的幽深眼神。
灼热的眼神对视着那对黑葡萄。
“少奶奶,你要抓紧给少爷喂豆腐,少爷不能久坐。”小红在旁边提醒着。
“啊?!”
温欧菲的小脸再一次爆红。
才发现自己一不小心又沉沦了,真是蓝颜祸水!误事!
一双黑葡萄嗔怒的瞪了一眼那个又在调戏她的男人。
这个男人这撩妹的水平,简直了!
而且,还见缝插针的撩!
赶紧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尽量做到情绪我波动,声音平稳的说:“那就鱼肉豆腐好了,有营养些。”
冷夜魅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灼灼热热的眼神继续直视着她。
温欧菲被看的不自在,她只好尽量回避他那灼热的眼神,否则这戏没办法演下去。
调羹舀起一口豆腐,含进粉唇里,然后嘟起嘴往男人的薄唇里送。
虽然以前也这样喂过这个老男人。可是那都是在包厢或房间里。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还有隐藏着的那些镜头,让她往男人的嘴里喂食物。
小女孩的那张小脸有些顶不住,本来就已经爆红的小脸更红了。
6分尴尬,4分害羞。
那尴尬的想马上逃,可又羞答答地不得不送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
男人的脸上微笑的表情想关都关不住。
顾忌着男人身上有伤,自己的身体上的重量要尽量不要倚在他的身上,小女孩的两只腿分跪在男人的一双大腿的两侧。
这个跪着的姿势太暧昧了,让男人想起了以后两人在床上的姿势,这想法让男人下身某部华丽丽的一挺,那要命的玩意儿立即雄赳赳气昂昂的在内裤里面叫嚣着。
而这时,小女孩正尽职的把自己的粉唇贴上男人的薄唇上,缓缓的把自己嘴里的豆腐用自己嘴里的那片温热丁香往男人的薄唇里喂。
这动作,这姿势,这热度,这、这、这、这——
结果是男人的身体立即猛的僵硬绷紧,扯动了伤口。
男人痛的额头上的冷汗颗颗如豆般大。
这磨人的小妖精!
薄唇含住小女孩的粉唇温柔的、轻轻的碾磨着。
担心她那已经红肿的粉唇会受不了,男人这一次给足了温柔和轻柔,比以往每一次都轻柔。
却也比以往每一次都暧昧、深情,投入。
“呜呜呜——”小女孩睁着眼睛提醒。
很显然,小女孩却一点都不投入,更谈不上深情了。
她现在心里眼里想着的是什么时候能结束了,男人的身体到底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所以她瞪大了黑葡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询问男人可以结束了没有。
男人很不悦小女孩这个时候还保持着清醒,他含住小粉唇就想狠狠的咬一口作为惩罚。
可是含住后,想起她的小粉唇已经为自己而红肿了,这才不舍的作罢。
只能继续轻轻的、温柔的碾磨着。
这时,小红又端着一盘菜出来,她不好意思的站在旁边传达白一鸣的话:“少爷,白医生说你不要借机对少奶奶揩油太久,还是要先保住你那颗心脏,揩油和调戏少奶奶的时间以后还多的是。”
温欧菲立即被羞的下意识的伸手推开男人。
有点重。
“呃。”冷夜魅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叫。
被男人吻的迷离的温欧菲刚才一急,忘了男人正受伤的事。
她这样重重的一推,就把本来没有什么力气的冷夜魅直接推靠在了沙发上,冷夜魅后背上的枪口直接撞在了沙发靠背山。
痛的男人汗珠颗颗往下滴,脸色瞬间从苍白慢慢的铁青。
“你,你怎么样了,我,我不是故意了。”
小女孩吓的不轻,又吓又紧张的眼泪都出来了。
“宝贝,别哭,我没事,继续跟我装暧昧。”冷夜魅声音黯哑的说:“否则,今晚我们的戏都白演了。”
冷夜魅说完这些,呼吸都急促了很多。
装暧昧!演戏!
小女孩立即收回了情绪,可是关键时刻她又不知道该怎么样一边跟男人演暧昧戏一边扶着男人进里面。
看着男人干着急!
黑葡萄再一次红了,这一次是被急的。
“吻着我,然后双手抱着我的腰,先把我身体扶起来。”
“好、好、好。”温欧菲赶紧上前粉唇再一次对着男人那苍白冰冷的薄唇,纤细的小手使出吃-奶的力气,把男人从沙发上抱起。
此时的冷夜魅已经完全没有回应她吻的能力了。
“走,像跳贴面舞一样的移动脚步,往后面移去。”冷夜魅用完最后一丝力气说完这一句,头立即无力的垂放在了小女孩的颈窝里。
小女孩的肩膀感受到那头砸下来的力度,那不是平时在她身上吸香味时,俯下或者凑过来的力度。而是无力砸在自己肩膀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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