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里加图有些懵,这是什么情况?那个人在一堆骸骨里干什么?为什么他的表情那么糟糕!?
一连串的问题快将他的脑袋挤得爆炸了但是他却完全无法问出其中任何一个完整的问题。
贪婪扫了对方一眼,看着站在那里的人如坠冰窟一样的僵住,然后脸色突变。
不过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现在的贪婪双眼已经是布满了血丝,他最阴暗最暴虐的那一部分,已经彻底的压制不住了。
从海曼里加图的身边走过去,速度极快,最后留给海曼里加图的,只有一句话。
“去找于一叶过来。”
人便是没有了人影。
和贪婪迎面遇见的,是刚刚来到走廊的回响,感受到有人风一般的从自己的身边过去,猛然回头看到的就是自己熟悉的身影。
暗道一声糟了,转身就追了上去。
他们是队友,队友的状态不对,他们自然是知道原因的。
在小队频道里呼叫着分散在周围的队友,他们必须要将这个人的危险压下来!
而在舞池正在玩平板的于一叶却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样,突然抬头,开始打量四周。
“怎么了?”
伍新一直在注意周围有没有危险,自然也时刻关注着于一叶,所以于一叶的异常自然是看的到的。
观察着四周,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但是那种危险的感觉却一直在心头萦绕。
没有找到任何东西,自然不能说什么具体的,只能说一个大概:“没什么,只是感觉,有很危险的人物。”
“对你有影响吗?”
摇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
既然这样,伍新稍稍放心了一些,只是更加的警惕。
而很快,他们两个却同时收到了一个讯息,来自海曼.里加图。
那是一个定位,看着意思,是让他们到这个定位去。
“走吧。”
于一叶倒是干脆,直接从沙发上起来就招呼着伍新出发。
伍新其实还想阻拦一下,毕竟于一叶在这里挺安全的,要是走出去就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了。可是于一叶很干脆的就要走,他也不能拦着,而且海曼.里加图肯定是有事才叫于一叶的,他拦着也不对。
只能是更加的警惕。
所以就像是于一叶说的,伍新这人不是保镖,是保姆。
什么都能够被他想出一个花出来。
要去那个定位上的地方的话,两个人必须要经过甲板。
这段路程是已经被清理干净的,不会有什么危险。
只是,没有危险并不代表会发生意外情况。
当于一叶的脚踝被猛然拽住,导致她差一点就摔倒以后,他们这才注意到,这角落里藏了不少的人,而这些人的脚踝处的脚筋都被挑断了!
“救救我们!求求你!”
哀嚎的声音,低三下四的请求的声音,在这一声以后猛然在于一叶的耳旁炸响。
刚刚没有声音,是因为这些人一直在压抑声音,而这次猛然的爆发,却又是因为遇到了他们。
这些人于一叶很熟,都是他们这次任务要处理的人,可是,怎么会这么凄惨?甚至有的人胳膊上还布满了鲜血。
他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些人是重要的证人,也是犯罪嫌疑人,定然是不能够让他们死的,所以伍新立刻招呼着远处的人过来将这些人带走,包扎,至少别失血过多死了。
看着甲板上不少的血迹,又看了看脚踝上的鲜血做印泥的手印,于一叶觉得头很疼。
那种危险的感觉,这里有,很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甲板的中央,以自己站立的地方为圆心,转了一个圈,于一叶寻找着蛛丝马迹。
眼睛里闪着幽蓝色的光芒,这是民用版里没有的,可以寻找任何细微的线索并且将线索放大。
给警察用是比较好的。
而当于一叶的目光凝视着一面墙壁的时候,她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这面墙壁看着完好无损,但是上面却是有着微小的划痕。
要是其他人看了,估计会以为这是不小心撞到的,但是,于一叶不是其他人,她了解她做出来的东西。
这是匕首划出来的,匕首的主人已经很克制了,如果说真的发起疯来,估计这面墙也就差不多被划得乱七八糟了。
但是,就算是这样也留下了划痕。
于一叶的眼睛眯了眯,她有些眉目了,那样让人感到难受的危险感到底是谁带来的。
伍新匆匆的赶回来,看到的就是站在那里看着墙壁发呆的于一叶。
“boss?”
“走吧。”
头也不回的离开,伍新自然是跟了上去,只是在最后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墙壁。
……
海曼.里加图在密室里呆的冷的不行,所以便是出来等于一叶,周围的其他人也陆陆续续离开,毕竟他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整艘船还要再搜索,以防有漏网之鱼。
只留下几个在这里看门的人。
于一叶和伍新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脸色很差的雇佣兵。
“海曼?怎么了?”
于一叶刚刚走过去,刚开口询问,就被着急的雇佣兵连拉带拽的给带进了密室。
伍新跟在后面,脸色不是很好,当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于一叶刚刚被这个雇佣兵给拽了一个趔趄,那么高的高跟鞋,要是摔了可不得了。
不过当他也进入了那个密室的时候,他不再不满,甚至,只剩下震惊。
而在一旁的于一叶,状态更加的差,愤怒,不解,满满的充斥着心脏。
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些瓶瓶罐罐的前方,看着上面的标签,于一叶的目光变了又变,嘴唇微微颤动,最后是才是扯出一抹苦笑。
“我以为,会是福尔马林,可是这特么竟然是酒!”
这样的冲击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而地上的白骨于一叶也大概的猜到了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伍新,这让我想起了以前一个人说的,鬼市,还有,装着福尔马林的容器,里塞着的,是人的肢体。”
在远处的伍新听着于一叶所说,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难不成,还和国内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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