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boss的事儿,他一向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人。”田管家想了想,“况且,我们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而闹别扭。”
而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步惜篱已经放下了碗筷,“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先上楼。”
秦堔怔了一下,等到回过神的时候,步惜篱已经上楼了。
他有些郁闷地将筷子放下,坐在那里喝了一口酒。
放下酒杯、眯着眼睛的时候,秦堔看到了在外面窃窃私语的田管家、陈妈、张妈他们。他们好像在商量着什么事情,而这种情况,以前并不曾出现过。
秦堔朝着他们摆了一下手。
田管家看到了,立即跑进来,“boss。”
“你们在商量什么?”秦堔低头继续吃饭,但是那感觉,味同嚼蜡。
“boss,您跟太太,是吵架了?”田管家小声问道。
秦堔动作停了一下,他轻轻点了点头,“嗯。”在爱情和生活方面,他从来都有独属于他的一套,但可能他的做法有些与人不同,而这点不同,可能会让步惜篱慢慢远离他。
那如果是这样,他觉得可以跟田管家这些有生活家庭经验的人讨教一下,学习一下。
“我觉得,太太也是关心您的,也是爱您的,但是,可能就是心中有些小别扭没转过弯。”田管家笑着说道。
秦堔白了他一眼,“废话。”
田管家心中一怔,赶紧道,“要想太太过这坎儿,boss,我们几个刚刚商量了办法。”
“赶紧说。”秦堔又拿了酒杯喝了一口。
“boss太强,强得太太都……”田管家还没说完话,就看到了秦堔那扫过来的阴森目光,瞬间田管家只感觉从脚底涌起一阵寒栗。
“boss可以,可以试着醉一场,或者生病一下。”田管家努力地咽了一口气,保持微笑,但又随即皱眉,“但是您醉酒,会对胃不好,您的胃本来就……”
秦堔抬手,止住了田管家说下去。
田管家捂着自己的嘴,看向秦堔。
秦堔浓眉微拧,点了点头。
他摆手,“去将酒都给我拿上来,我要喝。”
“boss,您确定要……”
“快去!”秦堔横眉扫向他。
田管家打了个哆嗦,点头又点头,“是,是。”他赶紧退下,然后让几个下人将酒拿上来。
秦堔一杯接着一杯喝着,可是越喝越感觉精神。
靠的,这是什么酒,意大利素有“酒王”之称的barolo葡萄酒!tqr1
可到底这是葡萄酒,喝都喝不醉!
秦堔看着手中的酒,心中郁闷无比,但还是接着又喝了一口。
陈妈和张妈看着秦堔在饭桌前不停喝酒,对视了一下之后,陈妈去劝酒,张妈赶紧上楼去了。
步惜篱感觉有些奇怪,以往她只要上楼,他也不一会儿也会上楼来的,可是今天……她靠近门的方向,听得下面好像是有些酒杯碰酒瓶的声音。
“太太,太太。”这时候,门被敲了。
步惜篱内心一紧,收拾好自己的心绪,然后打开门,“张妈,怎么了?”
“boss在楼下喝酒,喝了很多了,您下楼去看看他吧?陈妈在劝着,可是貌似劝不住。”张妈满脸忧愁地说着,指着下面。
步惜篱愣了一下,赶紧走出到楼梯口那往下看。
“boss的胃本来就不好,若是喝出个好歹来,老爷和老夫人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这些老婆子的,连boss都照顾不好……”没等张妈说完,步惜篱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去。
张妈赶紧也下楼。
步惜篱还没走过去,看得陈妈在劝秦堔不要喝酒,可是秦堔一手直接挥开她,然后继续喝。
“先生!”步惜篱惊了,看着他将整瓶酒往嘴里灌。
“先生!”她快步跑到他面前,伸手将那酒给拿下来。
秦堔头有些晕晕的样子,他睁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步惜篱,又晃了一下脑袋,伸手,“把酒还给我。”
“你,你都喝醉了,还要喝!”步惜篱紧皱眉头,将手中的酒瓶放到一边,“张妈,陈妈,你们快将酒都给收了。”
“是。”张妈陈妈赶紧将桌子收拾。
只是秦堔一伸手,再次将一杯酒给夺了过去,凑到薄唇边,“别管我,反正你已经忽略我了!”他说着又要将酒给喝掉。
步惜篱两手将他嘴边的酒杯给夺下,“秦堔!你醒醒可不可以!”她将酒杯放到桌子的另外一边,扶着醉醺醺的秦堔。
“好了好了,我们上楼去,不要再喝了。”步惜篱只感觉自己都服了他,明明酒量也不怎么好,还喝酒,喝了就喝了,却喝地醉成烂泥,她最不喜欢就是这样的男人了。
她将秦堔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扶着他慢慢起身,“陈妈,张妈,赶紧弄些醒酒的姜汤上来给我。”
“是。”两个老妈子赶紧的做事。
步惜篱扶着秦堔上楼,却不想的,秦堔似是醉得厉害,左晃右晃的,带着步惜篱的步伐都有些不稳。
“你慢些。”步惜篱努力扶好他,转头看着他微红的脸。
秦堔却看着她,笑了一下,两手捧起她的头,就吻了上去。
“唔!”步惜篱始料不及,被他这样一弄,脚都乱了步伐,整个人往地上一摔,而他也醉得不清,也跟着摔了下去——瞬间,他压在她身上,倒在地板上。
他却不曾意识在地上一般,吻着步惜篱的红唇,又吻上她的脖颈,“不要不理我,不要忽略我……否则,我……我……”他倒在步惜篱的身上,就趴在她的身上。
步惜篱心中砰砰直跳,她低头拿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忍不住地伸手抱紧了他。
下一秒……
“陈妈,张妈!我被他压着了,赶紧将他扶起来。”步惜篱感觉头疼极了,不得不让人来帮忙。
总算将秦堔弄到了床上,步惜篱关上房门,回到床边,看着他睡在床上,醉着酒,薄唇微张,似是在絮絮叨叨什么事情。
她靠前去,贴着耳朵细听。
“阿篱,阿篱,阿篱,阿篱……”永远的就只有这两个字,他在不停地说着,不厌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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