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第一百一十九章(1 / 1)

<>此为防盗章,没有买够50%的小天使会延迟一天看到~白父白母一向恩爱,他们一起工作、共同生活,白父没有出轨的机会,也没有出轨的想法,所以白家自然家庭和睦美满。

但“男人有钱就变坏”这种说法也并非空穴来风,在外有情人、甚至弄出私生子的事情在白缎周围并不算罕见,作为婚生子,他也经常站在婚生子的立场上,排斥那些破坏家庭和谐的私生子——哪怕他们也是无辜的、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

然而,白旭却是不同的,白缎完全无法用看待私生子的眼光去看待对方。在白缎心中,白旭只是他的哥哥,是白家名正言顺的一份子,甚至……有可能是他未来的恋人。

在分别的四年中,白缎已经坚定了自己喜欢着白旭的心意,而一旦懂得了爱情,他却越发得患得患失起来。就像是白旭在离开前再三强调不许他恋爱那般,白缎也在担心着自己的哥哥身边会不会有了其他的人——毕竟,年少时的感情总是冲动而浅薄的,最容易被时间洗淡。

白缎的生活环境极为简单、又一心扑在学习考试上心无旁骛,但白旭却不同,郑家是个复杂的大家庭,而他的生父郑二少又是个花天酒地、彩旗飘飘的花花公子,白缎当真害怕白旭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改变了对他的心意,变成了一个陌生的模样。

——而他与白旭之间还仅仅只是“兄弟”,从没有互通过心意,哪怕白旭变了心,他也没有任何立场指责对方。

一想到白旭会搂着别人、亲吻别人,白缎的心脏便闷闷得发疼,仿佛人生都失去了目标那般失魂落魄。

所以,他不愿意再继续等下去、也不敢再继续等下去,他想要尽快见到自己的哥哥,确定对方的心意,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才不是郑家的私生子,他是我的哥哥,上了户口的那种。”白缎抿了抿唇,不满地小声反驳——虽然白旭的户口已经被迁去了郑家,但他好歹也在白家的户口簿上落户了六年。

“真的?怎么回事?”刘朗很是好奇,兴致勃勃地追问,而白缎也没有隐瞒,详细得将自己家如何收养白旭、又如何被郑家抢走的事情一一说了。

刘朗恍然了悟,眼看白缎分别四年却仍旧心心念念得依恋惦记着哥哥的模样,不由得颇为羡慕——他也想要有这么个贴心又漂亮的弟弟啊!

搭住白缎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刘朗大包大揽,拍着胸口表示会帮他打探白旭的情况,如果有机会,肯定会促成这对兄弟俩相见。

听到刘朗郑重的承诺,白缎不由自主地弯起嘴角,露出一丝切真实意的愉快笑意,顿时让刘朗看直了眼。

一番交流下来,白缎与刘朗之间的关系有了大幅度改善,一下子从陌生人飞跃到了交心的朋友,这一顿饭自然也吃得宾主尽欢、格外愉悦。

饭桌上,刘朗先是给白缎介绍了下京城的情况和京大的环境,但白缎对此显然不怎么感兴趣,有一搭无一搭地应着,直到刘朗话锋一转,谈起了关于“郑旭”和郑家的事情,这才令白缎猛地抬起头来,专注地望向对方。

看着白缎仿佛小动物一样竖起了耳朵,刘朗心中好笑,却也没有辜负他的期待。

白父白母的社会地位虽然提高了,但毕竟与京城相距甚远,周围人也碍于身份,不怎么八卦他人的家务事,自然不比一直混迹于京城上流年轻人圈子的刘朗消息灵通。

据刘朗所言,郑家是个大家族,但掌权的只是主脉,其余分家却并没有太多发言权。郑老爷子与他的兄弟们斗了大半辈子,这才坐稳了掌权人的位置,他有两个儿子,长子较为受器重,如今已经在郑老爷子的授意下逐步接管郑家,他的儿子也进入了公司,担任了重要的职位,女儿则嫁了人,做了阔太太。

比起长子,身为次子的郑二少显然就不太成器了。郑老爷子早年吃了兄弟相争的苦,此时自然接受了教训,不愿意再养出一个野心大的二儿子、来一次兄弟相争。郑二少也不知是天生不成器还是知道郑老爷子的意思,一直做着吃老本的二世祖,尽情在外面花天酒地,哪怕娶了个脾气厉害的妻子也不曾收心。

郑二夫人是个可怜人,她的生母很早就过世,幼年时便经历了外室上位、带着私生子女鸠占鹊巢的痛苦。爹不疼娘不爱,只能自己保护自己,养成了一副不肯吃亏的尖锐脾气。但尽管如此,她也没有从继母手下讨到什么好处,不然以她那不逊于郑家的出身,也不可能被父母做主,嫁给郑二少这个花心浪荡又没什么前途的二世祖。

郑二少夫妻感情冷淡、貌合神离,郑二夫人在绝了让丈夫浪子回头的心后便一心扑在了儿子身上,对于郑二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带情人和私生子回家——绝对不行。

只可惜,这个可怜的女人命途多舛,四年前,她唯一的希望遭到了绑架,虽然被成功救出,但这个小少爷自小娇生惯养,不仅吓得六神无主还生了重病,因为没有及时得到医治而发了高热,被烧成了傻子。

郑二少虽然不受器重,却也不能只有个傻儿子,所以尽管郑二夫人极力反对,但郑家仍旧还是将“郑旭”这个私生子接回了郑家。

“郑二夫人的脾气本就不太好,又因为自己儿子的事情受到了打击,对于郑旭的态度……自然不是太好。”为了避免白缎担心,刘朗不得不选择一些更为委婉的说辞,但这却并不妨碍白缎了解白旭的处境——很显然,白旭在郑家过得不好,非常不好,哪怕衣食无忧,但有着花天酒地、万事不管的父亲和嫉恨他甚深的母亲,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顺心自在。

眼见白缎面露忧心,刘朗故作轻松地扬了扬眉,用公筷为他夹了只虾,放到白缎的碗中:“其实也没有太糟,毕竟是郑家自己主动认回来的孩子,如果过得太惨,那岂不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面,让外人看笑话?”

白缎看了看碗中的虾,有些为难——由于白旭有意识的教导,除了父母与白旭以外,白缎从来不接受其他人的投喂,尽管白旭已经离开四年,但这个习惯却一直被白缎保留了下来。

只是,白缎也明白刘朗的好意,更希望能够与对方搞好关系,多多打探一些哥哥的情况。迟疑片刻后,他终究还是违背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将虾皮剥开、送入了口中。

食物刚刚入口,白缎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得被注视感,他下意识扭头通过窗户看向店外,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刘朗疑惑地问道。

白缎有些坐立不安,却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只能摇了摇头,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么哥哥——我是说‘郑旭’呢?他回到郑家后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郑旭这个人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听说是个老实人,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就不怎么到处蹦跶,素来安分守己,和个隐形人一般。要不是你今天提起,我都快要忘记他的存在了。”刘朗耸了耸肩膀,“至于具体情况,我还得帮你打探打探。”

“多谢。”白缎轻轻点了点头,诚恳地致谢。

虽然他并没有与白旭断了联系,却仍旧担心对方会报喜不报忧,自然希望更加详细得、从旁人的角度来了解白旭这四年的生活——这也是白缎并未给白旭说一声便跑来京城的原因,一来是想要给哥哥一个惊喜,二来,他也希望能够看到白旭最为真实的生活状况。

由于聊起了感兴趣的话题,所以不知不觉间,这顿饭吃得有点撑,当白缎跟着刘朗结账离店的时候,天色已然微微发暗。

饭店离刘朗出租的公寓并不算远,刘朗建议两人散步回家、顺便消消食,而白缎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毕竟他住在刘朗家中,客随主便。

回公寓的路上,白缎一直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跟在他身后,密切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发现白缎频频向后张望,刘朗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事情吗?”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白缎皱着眉,语气不解。

“那还不正常吗?”刘朗大笑起来,趁着白缎走神的功夫搭住了他的肩膀,勾了勾白缎耳边柔软的发丝,“你这幅相貌走在大街上,回头率可是百分之百呢!等到开学之后,京大的新晋校草非你莫属!”

白缎不太自在地扭头躲开刘朗的手:“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我知道,开个玩笑。”刘朗将手臂缩回来,他看着白缎快走几步、与自己拉开距离,下意识搓了搓自己刚刚搭住白缎肩膀的手。

——不知为何,在那一瞬间,他竟油然而生一股浓重的危机感,仿佛自己再对白家弟弟做点什么,就要被剁手那般。

抓了抓头发,刘朗莫名其妙地纳闷半晌,终究还是将这股预感当做是一时抽风、丢到脑后,快步追了上去。

不远处的街角,白旭从阴影处转了出来,注视着白缎与刘朗并肩而行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白母语速极快,迅速将幼儿园老师的话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都慌乱地六神无主。

所幸白父身为公司的掌舵人,性格更加稳妥仔细,他皱了皱眉:“缎缎会不会自己去了医院?”

白母愣了愣,有些迟疑:“……他这么乖,不会吧?”

“他的确乖,懂事,但也有主意得很!”比起白母毫无底线的宠爱,白父对自己儿子的性子倒是看得更加分明一些。白缎看上去懂事乖巧,大人说什么就听什么,实际上只是不怎么在意、懒得争辩罢了。他的性格表面看濡软,本性却有些偏冷,平时傻乐傻乐什么都不管,但却聪明得很,什么都懂,只是不声张不言语,让人忽略了他的小精明。

——照现在看,他还有些倔强,认定的事情无论如何也要做,配上他那点小聪明,真是不闹则已、一闹惊人,猝不及防间便做出件让人吓一跳的“大事”。

但无论如何,还是先找到儿子重要,至于教训的事情还得放到后面再说。

白父抓起外衣穿上,抬头看向自己的妻子:“你现在就去医院,我到幼儿园周围转着找找,随时联系。”

“好!”看到白父的反应,白母终于像是有了主心骨儿那般头脑稍稍清明。夫妻二人迅速出了公司,一个开着私家车,一个则动用了公司的公车。

在驶向医院的途中,白母越想越觉得白缎的目的就是去医院看小哥哥——毕竟,他们给白缎报名的幼儿园保卫严格,孩子等闲不会被人从幼儿园带走,而白缎早不失踪晚不失踪,偏偏在救了男孩的第二天出事,要说和赵旭没有关系,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白母真是又生气又担心,她生气白缎自作主张,又担心他在去医院的途中出事,恨不得立刻将他抓回来打一顿屁股!

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白母停下车就直奔赵旭的病房,途径护士站,却听到护士们含笑的招呼声:“白夫人,您来找缎缎啦?”

白母急刹车,猛地站住脚:“对,我来找缎缎——他来这里了吗?”

“早来啦。”护士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不赞同,“缎缎这么小,您怎么让他一个人来医院?”

“不是我让他一个人来……”听到白缎在医院,白母终于松了口气,苦笑一声,“我今早送他去幼儿园,没想到这个小祖宗竟然自己从幼儿园跑了!”

护士似乎没想到那么乖巧的白缎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不由得失笑:“怪不得,他说他没钱付车费,还向我借了钱呢!”

“什么车费?”白母愣了一下。

“出租车费。”护士耸了耸肩膀,“他是打车来的,但身上没有带钱。”

白母抽了抽嘴角,只觉得自己对白缎简直又爱又恨——这个小祖宗倒是能耐,明明外出大多都是私家车接车送,没想到却连打出租都会了!

道了谢、将车费还给护士,白母走向赵旭的病房,站在门口深深吸了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这才伸手推门——然而,还不等她酝酿好责备儿子的情绪,下一秒便看到自家儿子竟拿着水果刀削苹果皮,刚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白缎从来没有削过苹果,更没有拿过那么长、那么锋利的水果刀,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削到手指那般令人心惊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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