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俊杰老哥的《曹操》整首歌,本来就有某种特殊的感觉,联合了三国历史那种沉郁的调调,好似给历史附上了一种情感。
而这首在现代算是老歌了,以前的歌都不是水的,音律歌调都是上乘,感觉浑然一体而很深,是能触动人的那种。
让人被勾起感觉,也就是产生共鸣的那种。
所以当石云昕整首歌唱完了之后,从未听过的曲风,以及这首歌本身的感觉,让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
不知是呆楞还是没回过味来,宴会上居然一片安静,好似没人了似的。
过了一阵,沉寂的全场才苏醒过来。
众人的脸上都是惊艳而又疑惑的神色,惊艳是第一次听到这样感觉深浓独特,而又别具一格的歌,疑惑则是对这种曲风的疑惑了。
要说石云昕一曲惊艳所有人也说不上,主要在于众人从未听过这样的歌。
石云昕稳住神色,轻咳了咳,赶紧向皇帝行了一礼,说:“皇上,臣妾已唱完了。”
皇帝一双深眸黑不见底地望着她,薄唇微动,道:“这便是承徽自己写的曲子?承徽为何写这样的曲子,与平常的不同。”
皇帝问出了宴会上众人都想问的。
石云昕心里冒着汗,但还是回答道:“是臣妾自己写的曲子。正是因为是臣妾自己写的,所以才与其他不同,臣妾愚钝,从小不通正统的乐理,只会自己哼出随意的音调。”
……果然,她要说这歌是自己写的,才有办法回答为何会和花栩国原本的曲不同。
花栩国的曲子大多是纯音律,若是有人唱的,不是诗词歌赋,就是极具古风,本地流行的一些曲子。
她当然不会啊!
只能现在这样的说辞,能顶得住了。
她回答得其实滑不溜秋,众人愕然了一下,感觉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但又挑不出什么理……
皇帝没说话了,只是黑眸仍然望着她。
“不过是一曲自己作的曲子罢了,野的东西,上不得台面,虽特别,但听着也就可以消遣消遣,难登大雅之堂,何足为奇?”
皇帝首位之下坐着的繁贵妃突然慵懒慢条斯理地开口,绝艳的面容上带着轻慢之色,瞥了石云昕一眼,眼神里还有傲慢与毫不放在眼里的不屑。
这么说了一句,也不怕会不会逆了皇帝的意,就转头去跟皇帝说话,“皇上,表演也表演完了,无需再让人在这儿站着,碍了下一个嫔妃的献艺,还有不少嫔妃等着呢。”
繁贵妃的这一番举止言行,可见其盛宠与尊贵。
众人虽然对这种新曲风疑惑好奇,但也没到当下把石云昕当中心的地步,宴会上的气氛就很快平息下来了。
这正合石云昕的意,她趁机赶紧向皇帝告退:“皇上,臣妾便退下了。”
皇帝的目光从繁贵妃的身上移开,落到石云昕的脸上,黑眸一动,道:“承徽下去罢。”
石云昕赶紧就溜了。
回到自己位置上,石云昕头上还有虚汗没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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