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天给了你一张如花美靥,给了你一身玉肌雪肤,给了你盈盈一握的细腰,给了你浑圆挺翘的美臀,给了你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当上天把这些都给了你,最后给你的性别多半会是男……
所以,上天是非常公平的。
拥有一双可以窥破黑夜的眼睛,白天的时候却几乎是一个瞎子,即便戴上焊工眼镜,视力也远不如常人,太阳城西大道应急车道,孟义摇下车窗,一名交通警察停下摩托车走了过来。
“当着我的面闯红灯,你胆子可真不小。”
“我没看见红灯。”
“看不见红灯?你瞎吗?”
孟义摘下焊工眼镜,露出一双灰蒙蒙的眼眸,老神在在的道:“你说对了,我还真是瞎子。”
“⊙_⊙”
瞎子开车上路,这是要报复社会吗?拦下老爷车的交警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孟义不待他出声,掏出证件递了出去……
交警看完sci的证件,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立即将证件还回去,冷漠的道:“你们可以走了。”
“谢了。”
老爷车绝尘而去,白落回头看了一眼,叹道:“那个警察看我们的眼神,好像看妖怪一样。”
“习惯就好。”
白落想起了一段话,一句晚安不知道包含了多少我爱你,一句干嘛呢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在乎,一句你忙吧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失落,一句呵呵不知道包含了多少干你娘,这一句习惯就好也不知道包含了多少自卑与失落……
当我们是普通人的时候,我们渴望与众不同,当我们变得与众不同了,我们却又渴望变回普通人,可惜,拥有终归会伴随着失去。
回到地下城,两人刚进到九组办公区,谢秋燕立即踩着十公分高跟鞋,快步从办公室走了出来。
“你们回来了。”谢秋燕说着惊奇的咦了一声,盯着白落的眼睛问道:“你眼睛怎么了?”
白落委屈的告状道:“木澜打我。”
“她为什么打你?”
“我想帮她看相,她不愿意就打我了。”
“看相?”
白落想避开这个话题,转移视线道:“老大,我这应该能报工伤吧?”
“工什么伤?”谢秋燕嗤之以鼻:“木澜打你肯定有理由,到底怎么回事?”
孟义坏笑着打小报告:“这小子借摸骨之名,想借机摸木澜屁股。”
“¬_¬”
谢秋燕闻言瞪圆了眼,耍流氓被打还想报工伤?她气得七窍生烟,咆哮道:“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孟义笑着安抚道:“也不能全怪小白,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么苦衷?”
“老大,他有病。”孟义煞有介事的说道:“恋臀癖,你知道吗?就是他会对女人的臀部有一种魔之迷恋,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手。”
“¬_¬”
谢秋燕好像是信了,一双美眸露出了审视之色,这真是人生中被黑最惨的一次,白落被气笑了:“老大,我没有恋臀癖,我对女人的屁股没兴趣。”
“真的没兴趣?”
“真的。”
谢秋燕突然风情万种的笑了,撩了一下鬓发,侧身抚摸着自己浑圆丰满的臀部,轻轻咬着下嘴唇,吐气如兰的诱惑道:“小白兔,你想不想摸我的屁股?”
说实话,谢秋燕的臀部真是太丰满诱人了,真的会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下,白落控制住蠢蠢欲动的手,哭笑不得:“老大,别闹。”
谢秋燕观察了一下白落的眼神举止,妩媚的笑容一收,瞬间从风情万种的尤物切换回雷厉风行的带头大姐,煞有介事的说道:“没有伸手,看来还能自控,病情不算重。”
白落一脸黑线:“我没病!”
“先不谈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我们谈正事。”谢秋燕挥挥手,不理会白落的喊冤,沉声道:“我们已经查到那个怪物的身份了。”
“这么快?他是什么人?”
谢秋燕一字一句的道:“说出来你们可能都不相信,他是米可的哥哥。”
孟义好奇的问道:“米可不是独生女吗?”
谢秋燕摇摇头道:“我们之前得到的米可个人资料档案全都是假的,无论什么出身书香世家,父母定居海外等等都是假的,米可真实的户籍资料档案在十七岁的时候被人用权限秘密销毁了,然后她换了一个身份名字从新登记户籍档案,警察那边也是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查到她的原始档案。”
“你们在聊什么?”
“燕叔。”
“燕老大。”
“总组长。”
燕北客走进九组办公区,看向不远处的会议室,发现空荡荡的,问道:“不是要开会吗?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外面的还没回来。”谢秋燕说着看向白落,好奇道:“你们回来的倒是挺快?”
白落笑中带泪:“我们一路闯红灯回来的,能不快吗?”
“为什么要一路闯红灯?”
孟义淡定的道:“我色盲看不懂红灯,怪我喽?”
“白落,你不会提醒他吗?”
白落耸耸肩:“有人应激性耳聋,我有什么办法?”
谢秋燕无语的翻了一记白眼,招呼燕北客道:“燕叔,我们先进会议室吧?”
“好的。”
四人一同步入了会议室,燕北客入坐后,谢秋燕自己操作投影仪打出了一张图片,图片是一个面相憨厚的胖子,穿着一身囚服,头上戴着异能罪犯专用的精神锁……
孟义一眼便认了出来:“就是他,那个会隐形的怪物。”
谢秋燕指着图片介绍道:“石破天,米可的哥哥。”
白落笑得甚是邪恶:“哥哥偷窥妹妹,真会玩。”
谢秋燕鄙夷道:“你以为人家像你一样变态?”
“¬_¬”
“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兄妹,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
孟义有点疑惑:“没有血缘关系?”
谢秋燕进一步解释道:“他们是两个单亲家庭结合,米可的母亲带着米可嫁给了石破天的父亲,他们也因此成了兄妹。”
“原来如此。”
燕北客微笑道:“说一说这个石破天。”
谢秋燕点头道:“石破天十五岁的时候便显露出异能,十八岁的时候在一场斗殴中伤人至死,被判了三十年监禁,但只坐了三年牢,便在一场监狱暴动中死了。”
孟义吓得眼珠子都快弹出来了:“死了?”
白落毛骨悚然打了一个寒颤,“前辈,你看到的难道真是阿飘?”
“⊙_⊙”
谢秋燕刻意渲染了一下阴森的气息:“我们已经拿到法医的验尸报告,石破天当时确实是死在了监狱,可是遗体却在送去火化的途中神秘消失了。”
果然是变成阿飘了吗?阿飘什么的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