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1 / 1)

北影寒将金苏神针递给他,焦虑地问:“可有把握?”

绝情公子手捏金苏神针,眼神坚毅,“有七成把握。”

说着,针刺生死大穴,入穴五分,十分精准。

苏轻亦因为这针刺的巨痛而惊醒,看见金苏神针,很是迷糊,想不出怎么会在这儿。她不是在太子府吗?不是遇到夜鹰了吗?

“我这是怎么了?”

“你别动,稍后我再跟你详说。”北影寒沉声安抚。

不多时,绝情公子利落地拔出金苏神针,再为她把脉,眉宇泛起喜色,“爷,苏姑娘的情魔之花花毒果然解了。”

北影寒欣喜不已,“金苏神针果然神奇。”

绝情公子含笑退下,关好房门。

苏轻亦坐起身,一些记忆迅速涌进脑海,“我记起来了,夜鹰在我面前撒了什么药粉,之后你救了我?”

北影寒点头,把她搂在怀里,“绝情说,那是西绝国的情魔之花研制的药粉。想不到金苏神针有此功效。”

她注意到,他说西绝国的时候,眼神怪怪的,好似极其厌恶,“情魔之花是什么花?我只闻到一点就着了道,好像很厉害。”

“情魔之花长于西绝国,只有西绝国才有,三年开花一次,是一种充满了魔性的情花。倘若你喜欢一个人,中了情魔之花的花毒,便会无时无刻地缠着他求欢,性情大变,不知廉耻。只要身中此种花毒,必须与所喜欢的男子,否则便会成疯成魔,狂肆杀人,三日后吐尽黑血身亡。”他沉缓地解释。

“倘若不是与喜欢的男子呢?”

“结果一样。因此必须与喜欢的男子才行。”

“我中的花毒很少吧,金苏神针已经解了花毒,没事了吧。”苏轻亦干笑,听着好吓人的感觉。

“嗯,不过也要与我才能彻底解了花毒。”北影寒一本正经地说道。

“去去去,少来。谁喜欢你了?”

“方才是谁扒了我衣袍,压着我?”

“把金苏神针还给我!”她窘迫不已,连忙转移话题。

“你我大婚的那日,洞房花烛之前,我还给你。”他狡诈地笑,“对了,你记得方才你做了什么吗?”

“我做了什么?不太记得了。”

苏轻亦努力回想,零星的片段源源不断地涌进脑海……

你妹的!她居然……居然这样玩!情魔之花太可怕了!

她拿起棉被捂着脸,羞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即消失。

北影寒在她耳畔低语,笑声低沉:“记起来了?”

她的脸颊、脖子火辣辣地烧着,羞恼道:“不要!”

“你好恶心!”苏轻亦无力吐槽,这个男神怎么变得这么下流了?

北影寒低声朗笑起来,胸腔轻微地震动。

苏轻亦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再也没脸见人了,“我要回去了。”

他揽抱着她,压在怀里,“半苏之期肯跟到了,不,是过了,你还不我说清楚吗?”

“天快亮了,我好困好累。我先回去睡美容觉,睡醒了我头脑清醒一点再跟你说。”

说着,苏轻亦手脚麻利地往下窜去,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这个总结得太棒了!

北影寒怎么可能让她溜了?他眼疾手快地捞住她,将她抱到床内,直接压下,“不说也行,在我怀里睡,睡醒了正好跟我说。”

她推着他的胸膛,抗争道:“别人的床,我睡不着,我要回去!”

“要么现在说清楚,要么在我怀里睡,你最好想清楚!”他凤眸微眯,暗潮微澜。

“好好好,现在说。你放开我,我要坐起来。”苏轻亦也知道,今日怎么也逃不掉了。

北影寒让她起来,握着她双手,“考虑得怎样?”

看着他满含期待的凤眸,看着他热切的神色,看着他如同孩童般的躁动样子,她忽然间忐忑起来,这个男神般的妖孽美男,桃花那么多,诱惑那么多,她能降得住吗?

“我……我……”她窘迫地别过脸。

“你什么你?快说!”他催促道,看见她眉目之间略带娇羞之色,心情越来越激动,如饮蜜酒似的。

“就是那个意思,你还不明白吗?”苏轻亦娇嗔地睨他,挣脱手,“好了,我要回去了。”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北影寒索性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美玉般的眉宇点缀着愉悦的微笑,沉暗问道,“喜欢我,是不是?愿意嫁给我,嗯?”

“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她羞臊地把脸埋在他肩头,真讨厌。

他抱紧她,右手抚摸她的后脑,朗声低笑,欢快而愉悦的笑声是这半生里最幸福的一次。

苏轻亦暗暗叹气,凤凌天,对不起,我也没料到会这样。原本我想多坚持一些时日,但北影寒逼得太紧了,来生,我一定不辜负你。

北影寒的凤眸溢满了星光般的微笑,沉哑道:“我还是无法相信,轻儿,你亲亲我好不好?我感觉像做梦。”

此时此刻,他无法相信她真的愿意嫁给自己,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激动兴奋狂喜这样的字眼太过庸俗,他想向所有人宣告:苏轻亦是他的女人,是他这辈子唯一想娶、唯一会娶的女人!

或许是之前的追妻之路太过漫长、艰辛,以至于他有点患得患失,不太敢相信已经得到她的真心与真情。

她佯装生气道:“你别得寸进尺!还有,我只是答应和你交往,并没有一定要嫁给你。”

上一瞬,他在天上快乐地飞翔;下一瞬,他跌落地狱,摔得那么重。

“你说什么?”北影寒的雪颜沉了几分。

“想要我嫁给你,你还要多多努力。”苏轻亦竭力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小脑袋瓜究竟在想什么?”他当真不明白她的想法,他们在一起了,如若最后她不嫁给他,她不担心声誉尽毁吗?不担心再也嫁不出去吗?

“我意思是,想当我的夫君,你还不够格,我还要考察考察。因此,你可不要松懈。”她引颈而语,骄傲得像一只于九天翱翔的凤凰。

“我还不够格?”北影寒怄死了,差点吐血。

“对啊,你有那么多桃花要处理,你能不能全心全意地呵护我,未来还有很多突发情况,你是否符合我的要求,还很难说。我选择夫君的要求可是很高的,现在你打退堂鼓也可以,咱们就一拍两散。”

苏轻亦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副不怕他跑了的自信模样。

他忽然伸手抓她柔软的墨丝,稍微运力,便有一小撮墨丝断了,落在他掌心。

她小脸一冷,“你做什么?”

北影寒摸了一下自己的墨发,掌心便多了一小撮墨发。接着,他把自己的和她的墨发混在一起,用一根细细的红绳绑起来,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做针线工夫。

苏轻亦的脑海浮出一个念头:结发?

接着,他取来一只精致的锦盒,把绑在一起的墨发放在锦盒里,然后把锦盒放在枕头边,“今日你我结发,你便是我的妻。天上的苏老会看见的,也会记在心里。”

她心里满满的感动,却还是嘴硬道:“可是,我还要考核你呢。”

世间有哪几个男人做得到这样的深情?

北影寒抱着她,轻抬她的下颌,深深地凝视她,凤眸缠绕着令人看不懂的情绪,“天下之大,若我不够格,就没人够格当你的夫君!若我不娶你,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不敢娶你,因为我会让他们没胆子娶你!无论你愿不愿嫁我,无论在你心中我是不是够格,我都会娶你,而且只会娶你一人!”

苏轻亦愣愣的,这话貌似有点深奥,不过怎么感觉很深情、很霸道、很狂妄。

对!就是这么霸道!狂妄!任性!

她反应过来,不满地抗议,“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你怎么可以不让别人娶我……”

北影寒直接俯头,以吻封缄.

不多时,她推开他:“我得回去了。”

“你脸上的胎记好像淡了一些,你发现了吗?”北影寒将她放在床上,压下来,手指轻抚她的揉腮。

“没有,屋里昏暗,你看错了。”她心虚地解释,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乖乖地躺着了。

“天亮之前,我送你回去,睡吧。”

“可是……”

……

苏醒时,苏轻亦发觉睡在自家的床上,迷糊了一会儿才想起应该是北影寒送自己回来的。

而他没叫醒自己,想来是他背着自己飞回来的吧。

时辰还早,她翻了个身,想再睡半个时辰,可是,脑中蹦出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竟然忘记问他一件重要的事:他曾经是陛下的男宠。

如若几年前他当真做过陛下的男宠,她能接受吗?

好吧,真爱是不会纠结的。算了,既然已经喜欢他,已经答应和他交往,就不要再纠结多年前的事了。

接下来的几日,府里忙着准备过年,下人忙得脚不沾地,苏轻亦倒是没什么事,但也不想出门吹西北风,便时常宅在屋里,不是睡觉就是看书。而北影寒公务也忙,偶尔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看她,顺便留宿。

次日早上,她总会发现自己身上一大片华丽丽的草莓。

苏长庆早就回府过年,苏长风也来信说会回来过年,不过直至除夕前夕才到京,一家子都很开心,尤其是苏老夫人,看着两个孙子都有出息,每日都笑口常开。

很快到了除夕这日,苏府张灯结彩,下人准备着团圆晚宴,小辈都聚集在静心苑陪伴苏老夫人,一屋的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苏冰舞看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欢笑,想起已经不在了的娘和妹妹,不禁黯然神伤。

娘,妹妹,你们要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

宫里有皇家的团圆晚宴,达官贵人、平民百姓也有自家的团圆晚宴。这夜,苏家人围着圆台吃晚宴,团团圆圆,气氛融洽,比往年都要和谐欢乐。

苏老夫人最喜欢这样的团圆,发给每个小辈红包,祝他们康健顺遂。

小辈们陪老夫人半个时辰,然后就散了。

苏长风带着李清姿回迎春苑过小世界去了,羡煞旁人。

而除夕夜的街市相当的热闹,有天南海北的玩意儿,更有精彩好看的各种杂耍,还有烟花爆竹等等,不少年轻人选择外出游玩。苏轻亦决定带良辰、佳期上街去逛逛,体验一回日苏城的除夕夜盛况。

穿上厚厚的棉袍,系好紫红羽缎斗篷,主仆三人兴冲冲地出门。

街上果然很热闹,盛况不输中秋佳节,旖旎的灯火将长街妆点得绯红流彩。

这边的杂耍看看,那边的戏法瞅瞅,她们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差点儿走散。

街边酒楼的二楼,窗前站着一个穿着嫣红斗篷的女子,她盯着楼下街上蹦来跳去的苏轻亦,目光如冰似火,恨不得将苏轻亦扒下一层皮。

她是永阳公主。她就知道,今晚苏轻亦一定会上街!

“公主,你想怎么做?”

心儿知道,公主从未这般嫉恨过一个人,而对苏轻亦的嫉恨,已经超出所有。

今晚,宫里的家宴公主只吃了小片刻便急着出宫,去北影寒的府邸找他。可是,北影寒府里的管家说他不在,在风云骑衙门。她们便赶去衙门,可是,衙门大门紧闭,里面黑乎乎的,哪里有人?

公主断定,北影寒故意躲着不见。

公主的怒火,可想而知,完全可以烧了整条街。

永阳公主的美眸凝出冷酷的光芒,“把她请上来!”

心儿摸不着主子的心思,只得下楼去请人。

苏轻亦正在街边的小摊前玩泥人,忽然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转过头,见是心儿,便知道公主也在这附近。

“苏姑娘,公主有请。”心儿道。

“不会是龙潭虎穴吧。”苏轻亦面上的笑容渐渐冷凝。

“即便是,苏姑娘也要去。”心儿微微一笑。

苏轻亦带着两个侍婢来到酒楼的二楼,永阳公主坐在雅间里,优雅地饮茶。

今日的永阳公主,梳着飞天髻,点缀着金钗玉簪,华丽的宝光闪烁人眼。她内穿金色棉袍,外披织锦羽缎斗篷,衬起高挑婀娜的身姿,整个儿华贵如高傲的凤凰。

良辰、佳期见主子进去,连忙跟着进去,全身戒备,担心永阳公主加害主子。

苏轻亦淡淡地见礼,“参见公主。”

心儿把雅间的门关上,永阳公主冰冷地挑眉,瞥她一眼,“算你有胆量。”

“公主有事吩咐吗?”苏轻亦莞尔道。

“本宫知道你与北影寒之间的事,不要说本宫不给你机会。”永阳公主把一个骰盅和三只骰子移到中间,眉目含着浓浓的挑衅与敌意,“掷骰子,三局两胜。”

“赌什么?”苏轻亦这么问,便是接受挑战。不就是掷骰子吗?前世玩腻了都。

“赌命!”永阳公主的美眸蓦然腾起冰寒的杀气。

“公主,这不好吧。”心儿劝阻道,“不如赌别的吧。”

“倘若我赢了,公主就要自尽吗?倘若公主香消玉殒,陛下必定饶不了我,我也是死路一条。”苏轻亦冷笑,“这么赌,横竖我都是死,我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永阳公主鄙夷道:“你是不敢还是怕死?”

苏轻亦清冷道:“这世间谁不怕死?公主就不怕死吗?”

心儿提议道:“公主,不如赌一只胳膊吧。”

永阳公主狠厉地盯着苏轻亦,绝烈道:“也罢,未免你说本宫胜之不武,那就赌一只胳膊!若本宫赢了,本宫要你离开北影寒,这辈子再也不能见他!”

苏轻亦的眉目顿时冷如冰雪,“若我赢了,公主要自断一臂,而且不许再纠缠北影寒!”

“一言为定!”永阳公主拍案道,咬牙切齿,“为公平起见,心儿来摇。”

“好!”苏轻亦爽快道,颇有女王的风范。

心儿拿起骰盅,激烈地摇了几下,放在案上,接着她们猜大小。

永阳公主满脸皆是必胜的自信神采,晶黑如夜的瞳眸微微一缩,“小!”

苏轻亦没有选择,说了“大”。

揭开骰盅,这局为小,永阳公主胜一局,小脸布满了得意的微笑,瞪着对方的目光凌厉无比。

第二局,良辰自告奋勇,要掷骰子。她摇了几下,把骰盅放在案上。

永阳公主美眸里的杀气越来越浓烈,“本宫还是选择小!”

苏轻亦趴在案上,状若冥思苦想,实则里侧的手臂悄然摸向案台的下面。果不其然,她在案台下面的中心位置摸到一块磁石,这骰子做了手脚。因此永阳公主才总是说小。

“快点。”永阳公主催促道。

“我也想说小,公主,可以吧。”苏轻亦苦恼道。

“不行!”

“那这次不算。再摇一次。”

“你!”永阳公主气得想抽她一嘴巴,不过也只好同意再摇一次。

良辰重新摇一次,苏轻亦把小块磁石捏在手里,选择大。

永阳公主还是选择小,当骰盅揭开的一刹那,她惊呆了,美眸睁得大大的,好似在说:怎么可能?

苏轻亦盈盈一笑,“这局我赢了,公主,真不好意思。”

永阳公主气急败坏地让心儿来摇,心儿猛烈地摇了好久,才把骰盅放下。

苏轻亦让永阳公主先,她不信邪,还是选择小。

骰盅揭开,十三点,大。

“公主,我赢了两局,你输了。”

苏轻亦笑道,清冷地看着永阳公主。

永阳公主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会输?明明做好万全的准备。可是,她又不好当面去摸案台下的磁石。

“愿赌服输,公主。”苏轻亦早已将那瓷石放在隐蔽的地方,站起身。

“公主……”心儿焦虑地看着主子,这可怎么办?公主当真要自断一臂吗?那这辈子不是完了?

永阳公主咬着唇,小脸暗淡无光,不甘心,不服气,无法接受自己会输。

怎么可能会输?一定哪里出错了!

“五小姐,想来公主就是玩玩而已。”佳期笑道。

“如若是五小姐输了,那五小姐岂不是真的要自断一臂?五小姐,有些人想必是输不起。”良辰讥讽道。

“你说谁输不起?”心儿恼怒地喝道。

“你急什么?我又没说是公主。”良辰冷嘲热讽地说道。

永阳公主霍然站起身,死死地盯着苏轻亦,却没有自断一臂的意思。

苏轻亦清凉一笑,“公主,其实我并没有要你自断一臂的意思,只要公主不要再纠缠北影寒,不再私下见他便可。”

永阳公主的美眸里跳跃着还如冰如火的戾气,眼神狠绝得令人惊怕。

苏轻亦讥讽道:“莫非公主想不认账?如若传扬出去,公主的声誉可就有损了。”

永阳公主还是不说话,目眦欲裂地瞪着她,一副想将她活生生地撕了的凶残模样。

苏轻亦不再多说,告辞离去。

早已料到,永阳公主是绝不会认输的,而且她会提出赌命必定早有准备,怎么也不会输。

这瞬间,永阳公主眼里的杀气如惊涛般翻涌而起,绝烈道:“拿下她!”

苏轻亦主仆三人刚走出雅间,便看见四个黑衣大汉从天而降。

这四个黑衣大汉面目凶悍,全无表情,眼里只有一个字:杀!

良辰与佳期拉开架势,准备开打。

“你们后退!”

苏轻亦暴喝一声,腾身飞起,对方四人也同时围攻而来。

银针从指间飞出,天女散花似的朝对方四人袭去,裹挟着内力,气势勇不可挡。

这四个黑衣大汉没想到这个丑姑娘一上来就使出这厉害的暗器一招,不敢大意,而且他们发现银针所使的方式有点诡异,与平常所见的似乎不太一样,更不敢掉以轻心,竭力避开。

接着,他们纷纷使出厉害的杀招,在狭小的廊道展开激斗。

良辰、佳期没有上前帮忙,因为她们相信以五小姐的武功,应该不会落败。

苏轻亦在四人之间闪跃腾飞,身姿灵活如蛇、敏捷如豹,对付他们绰绰有余。

“此人冒犯本宫,杀无赦!”

永阳公主站在房内门前,杀气腾腾地下令。

四个黑衣大汉得令,招式立变,绝招迭出,配合得更是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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