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听雪看了看滦宇然后摇了摇头,要是抓到那个人又好了,她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担忧了。
这次的事情显然是已经打草惊蛇了,要是那个人来报复的话,皇后肯定是最好的目标了。
她身为皇上,那个人就算是有天大的本是,也不能轻而易举的躲过那么多御前侍卫的眼睛来刺杀她,反而皇后这里就不一样了。
她这里身处后宫,自然是不便安排侍卫,想必那个人现在已经将目标转移到了滦宇身上了。
“这次的事情,皇后心中可有猜想?”幕听雪想了想转头看向了滦宇,可是只见她垂着眼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方才捡到的帕子,便从衣袖中拿了出来,递给了滦宇。
滦宇楞了一下,没有明白幕听雪的意思,这个帕子看上去可不是新的,更不像是男子的帕子,那她给自己这个帕子是为何?
“皇上给臣妾这个帕子可是有什么线索?”滦宇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中的帕子问道。
还别说这个帕子的料子是真的好,摸在手中若有若无,冰凉舒适,就连她这个皇后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的料子。
幕听雪听他这样一说,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转过头去看着他手中的帕子道:“这不是皇后你的吗?”
滦宇一听连忙摇头,这个可不是他的帕子,他甚至见都没有见过,就连着帕子是什么料子他都一概不知。
那这就奇怪了,这帕子是在冷宫中捡到的,她还以为是皇后的,如今看来真如同她所想的那般,这个帕子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那皇后可认得这个帕子是什么料子,上面又绣了些什么呢?”幕听雪连忙问道。
她对这些料子是一窍不通,更别说要认识这个是什么料子了,只能去问滦宇。
可是没成想滦宇竟然也是不只是,这倒是有意思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料子,连皇后都不知道的。
“小全子!给朕滚进来!”幕听雪对着门外喊道。
她早就知道他们两个在外面偷听了,只是没有说出来。
全盛一听到幕听雪的声音连忙跑了进来,弓着身子不敢说话。
“将这个手帕拿去查查这是什么料子这些料子宫里哪些人又有,查好了来回话。”幕听雪将帕子放到了他手中,然后收回了目光。
这个时候的滦宇只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一股尿意涌上心头。
可他完全可以感觉的到他身上的衣服现在怕是所剩无几了,这个时候起来实在是太难为情了,虽然他是个男人。
这些天他也是好不容易意才接受了以后要坐着嘘嘘的事实,但这还是他心里的痛啊!
他缓缓抬起一直手,撑着自己的准备坐起来,可是这个时候他才突然间发现,他身上竟然没疼痛的感觉!
这是为什么,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会不痛,这个时候又没有麻药,按道理来说不因该呀!
就在这时幕听雪也回过神来了,见他想要坐起来便将他扶了起来,眼神看向了他背后的伤,见伤痕已然消失她这才放下了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