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萧芷送到省厅的萧芮,果决的离开,不参和她们母女的事。
实际上萧芮回过头就打方堃电话,没二十分钟,她就让方堃坐在她玛莎拉蒂上了。
“有人盯着萧芷?”
“应该是。”
在车上,方堃说了有人监视别墅的事。
萧芮心头一紧,“不会是沈绪的人吧?”
“不象,沈绪更应该针对我,而不是你们,当然,你们是其次,我是首要。”
“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说这句话时,萧芮情绪有些低落。
方堃就有些明白了。
“那个死gay出来了?”
“嗯,应该是这次惹了沈绪,是他提前把那货恁出来的吧?我这么想。”
“他联系你了?”
“你觉得呢?”
萧芮反问,似怪方堃多此一问,那货放过自己不理,才是怪事呢。就是自己爷爷还在位一天,他或沈绪都不会轻易放过萧家女。因为这是资源,不单纯是一个女人的问题。
沈绪和那gay又不缺女人,不是非要盯着萧芮,盯着萧芮的主要原因是她有个省一号的爷爷。
方堃扁扁了嘴,“准备怎么办?”
“摊牌喽,我还怕他咬了我?以前我怕姓沈的,现在有你撑腰,我谁也不怕。”
“那gay是那家的公子?”
“他爸是省委组织部长,他是家里老幺,主要他爸和我爷爷关系不错,两家关系多年了,沈绪想通过他,左右他们家,想实现这一点,我看很难,又在我身上打主意,可我一个小女子,在家族中起不了多大影响,但他们并不会因为这个就放过我呀,做点卑鄙下作的勾当,拿我威胁萧家,也不是不可能,再拍点什么碟子之类的,让我坏萧家的名声,这就是我的‘作用’吧,真悲惨。”
对此,萧芮有清醒的认醒,好的作用未必能起,但搞臭萧家的作用还是可能有的。
萧芮又道:“那个死gay未必会做那卑鄙事,他对我毕竟是真心多点,但姓沈的绝对做的出来呀,牺牲了我能搞臭萧家,搞臭我爷爷的名声,他不知多么乐意,这次把gay弄出来,就是想利用他接近我,从而实现这个目的,我不和他摊牌怎么办?难道和他压床单去?”
方堃点点头,“那就摊呗,要我怎么帮你?”
“和我去见他,你的身份就是我男人。”
“呃,会不会有点小啊?”
他担心自己面嫩,扮起来不象。
萧芮飞他记媚眼,“该小的不小就可以啦,我就喜欢你这么‘小’的,他管得着呀?”
“不会把他剌激的疯了吧?”
“疯就不会,那货本来就滥的可以,为达目标是不择手段的,无耻下作的找不到底限在哪,他要是会疯掉,我就不会差一点被姓沈的上了,人家那神经承受力,强着呢。”
萧芮似乎在嘲鄙那个gay。
“对了,他对男人的兴趣比对女人更浓烈,你细皮嫩肉的,又俊的能拧出水那种,我现在不担心自己,反倒要担心你被他看上。”
方堃翻了个白眼,“姐姐,你别恶心了好不?”
驾车的萧芮嘻嘻笑着,右手伸过来,竖起中指,“小帅锅,小心你自己的‘菊’花吧。”
方堃吐出一口闷气,这都什么人啊,世界大了,什么人也有啊。
“去哪见面?现在吗?”
“他名下有个酒吧的,是他乌烟瘴气滥搞的地方,你要没把握,咱们就别去,我打电话通知他换地方就是,不然咱们俩都能被轮的可能性。”
方堃龇出牙笑了笑,“倒不是我吹牛,是龙潭我能搅翻它,是虎穴我能踏平它,你信不?”
“信,我的大腿,你就是说屎是香的,我也信。”
她手探过来,在方堃裆上抚过,“我憋了几年了,你知道的,我感觉我要疯了。”
方堃攥住她要作怪的手,“姐,我的本事你知道,我制道‘清心符’给你吧?”
“你怎么不去死呀?你不满足我拉倒,老娘不会自抠啊?什么狗屁清心符,我才不稀罕,被那股劲儿困扰着,自个儿恁起来,爽的还快呢。”
她瞥过来是一道幽怨的眼神。
方堃捏了捏的她手。
……
‘芮吧’是一个酒吧的名字,王亨当初给酒吧取这个名字,就是念及他和萧芮的相恋。
用萧芮的名给酒吧定名,也把这里当作他和萧芮的安乐窝。
不过这酒吧真的很乱,因为东主是王亨王大公子,没有敢来查这酒吧的人。
在中陵公子圈里,王亨是赫赫名人,谁叫他老子是省常委组织部长呢?
昔日王亨就有第一帅哥的盛名,英逸的一塌糊涂,当初萧芮对他心动,就是从他那张脸开始的。
几年过去了,王亨的脸俊秀英逸如故,更添了几分成熟稳重,自小就养尊处优惯了,举手投足间他身上都有一股贵公子的气质,不开口讲话,没人当他是渣子里的渣子,一开口就是脏话,本色尽显无余,这是他的风格,王亨的风格。
他不比萧芮大多少,一两岁就撑死了,还是一个大院长大的,有点青梅竹马的意思。
原来感情就是从小培养出来的,萧芮跟他那几年,也因为有这个基础。
二人始终没破最后底限,萧芮的那道膜象征她的‘纯洁’,和王亨的面子。
今时此日的王亨,从戒毒所出来,第一时间见了老大沈绪,然后就返回中陵,第二个要见的不是家人父母,而是他一直牵肠挂肚的女人,萧芮。
豪华的安乐窝里,没有第二个人,只有王亨自己,精赤着上身,一条青龙盘肩过膀,他就没准备走仕途,所以早就纹身了。
他玩的是‘冰’,所以体质上没被毒害的怎么样,宽肩隆肌,相当雄健,有衣物遮着时,他更风流倜傥温文而雅,走到哪都被人注目。
茶几上些照片是沈老大给的,照片里是萧芮和一个少年男子在一起。
少年是谁,沈老大没说,你自己的事,你自己解决,我不会越俎代庖的。
王亨俩眼珠子有点赤红,死死盯着萧芮那笑的明媚的俏脸。
咋能笑成这样呢?那小王八旦是你亲爹啊?老子对你这几年的付出,你当什么了?
王亨攥紧的拳头,都青筋暴起。
再盯着照片中的方堃,行啊,长的真俊呀,这不是典型的做0的材质吗?老子一定会恁爽你的。
他手在裆上揉了一下,眼里迸射出刻骨的仇芒,敢沾我王亨的女人,你全家都给老子准备好吧。
这时,手机响了。
王亨剑眉一蹙,立即接通,“芮芮……”
“我到了,两个人。”
“两个人?你不会是领着你的小白脸儿吧?你就不怕我把恁死他?”
“你不敢,你说谈,我就进来,你说不谈,我这就走。”
“芮芮,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谈是一定要谈的,进来吧,我在咱们的爱巢等你。”
“……”
收线后,王亨把茶几上的照片收拾起来,挟在一本书里然后塞到一边书架上去。
未几,就有小弟领着萧芮和方堃进来了,让他们进来之后,小弟合是了门。
王亨的目光从萧芮的脸上扫到方堃脸上去,方堃那张俊脸让他都要生出嫉妒之念,艹尼玛,果然是个水灵货,难怪让我家芮芮动心,她就迷这种脸。
迎上来的王亨,张开双臂,一付要把萧芮抱入怀里的姿态。
年余时间都在戒毒所,太想这个女人了,女人的味儿久违了,尤其是萧芮的味儿。
但是萧芮倚在方堃身侧,搂紧方堃的腰,任他揽着自己的柳腰纤胯。
“王亨,这是我男人,方堃。”
怔步怔神儿的王亨,脸色顿变,在三步外顿了足,眼睁的老大,盯着萧芮。
“你再说一遍?”
“这是我男人,方堃。”
“他把你艹了?”
王亨厉声问,俊脸再扭曲。
萧芮对王亨吐言的粗鄙似早习惯,淡淡的道:“艹不艹是我们的事,和你没关系了。”
“芮芮,我眼不瞎,我要看不出你还是处女,我也白混这些年了,我知道你还在等我,等我改掉那些臭毛病,你拿他不过是来剌激我,我懂,芮芮,这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爱你,你要弄清这点。”
“是吗?你那么爱我啊?姓沈的闯进来揭开我被子时,我一丝不挂,你任他欣赏你的女人,这就是你对我的爱?他伸手摸我屁股的时候,你在哪呢?你放了个屁吗?这就是你对我的爱?”
提到以前的事,愤怒的萧芮上前几步,挥手就一个巴掌抽在王亨脸上。
突然,门被撞开,拥进四五个持片刀的壮汉,他们听到动静进来的。
“都给我滚出去,没我的话,谁也别进来。”
王亨一边擦拭嘴角的血,一边怒吼手下人出去。
几个壮汉瞪着杀人的眼神,拎着刀都出去了,门又被关上。
萧芮情绪很激动,手指着王亨鼻子,“你怎么不解释?没得可说了吧?是不是那阵姓沈的艹了我,你都只会跪在地上哭?你是男人吗?你是吗?呸……”
最后,萧芮狠狠啐了他一脸。
方堃成了观众,他是陪着萧芮来摊牌的,当然以她为主,自己配合就可以了,她不出声儿,自己也不好介入他们之间的事,毕竟这俩人是几个的情份,萧芮是恨王亨,但对他的情份没完全死掉,不然也不至于气成这样了。
有些感情上事就这样,付出了,这辈子都收不回来,只会痛心。
“芮芮,沈老大在试我的忠心,他怎么可能动我的女人?最后也是这个结果吧?”
“哼,你们之间就是这么玩的呀?那我算什么?我的脸是屁股吗?我可以不要尊严是吧?我趴在床上哭着,被你老大摸着屁股,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是卖X的**啊?我怎么不知道?”
王亨挫着牙,突然拢住萧芮的双肩,“芮芮,冷静点好不好?事情已经过去了……”
萧芮一甩肩,挣脱他的手拢,“拿开你的爪子,你说的对,事件已经过去了,不光是和姓沈的,还有你,都过去了,我现在是他的女人,你明白了吗?”
她回手指着方堃,这么告诉王亨。
王亨面色铁青,瞪了方堃一眼,对萧芮道:“我们的事,我们俩谈谈,让他先出去,可以吗?”
“好呀,我也是这个意思,”
萧芮回头对方堃道:“亲爱的,外面等我,有情况我会叫你的。”
这话说的很明白了,他们间应该有话要说,有第三个人在场,也许摊不了牌。
方堃耸耸肩,“嗯,我在外间等你。”
他洒然出去,王亨盯着他身背露出一缕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