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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为何恐惧(1 / 1)

<>“蝶衣怎么了?”王朗顺着安一念手指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昏睡不醒的蝶衣。

安一念听到他这样问,狐疑地瞧着他,问道:“昨晚的事情,你不记得了?”

“昨晚怎么了?”他十分疑惑,见她不回答,也不再问,而是跑到蝶衣的床边去了。

“没什么……”她觉得在他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情况来,就出门去打水。

院中,顾桓之正站在井旁,仍旧是白衣广袖,仙气十足。

“顾先生,王朗好像不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她走到他身侧,轻声问着。

“我清除了他们二人的记忆。”一向懒得解释的他,见她如此疑惑,破了例。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一整晚都在忙着照顾伤员,可是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洗漱完跟我出去。”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急急回自己房间去了。

“哦。”她站在原地,小声地回答了一个字,无精打采地去洗漱了。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的心情非常不安,并且还提不起精神来,整个人状态不好。

等她洗漱好了,顾桓之已经在门口等她了。

“上车吧。”他脸上有淡淡笑意,帮她掀开马车的门帘。

“哪里来的马车?”她瞪大双眼看着,虽然她不懂行情,但是这马车一看就价格不菲。

“上车。”他又说一遍,笑意消失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得不对惹到他了,腹诽几句,乖乖上了车。

大概一盏茶的工夫,马车停下了。

“下车。”他为她打开车门,先跳下车去。

她一下车,嗅到很多种香味混合在一起的香气扑面而来,这香气过于浓烈,熏得她有些头晕。

“走吧。”他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往前走去。

她有点害羞,低头笑着,任由他牵着,踏进一处商铺。

进入铺内,香气更加浓郁。

她好奇之下看看四周,发现这是一处香坊。

“这位公子,您想要选些什么?”掌柜是一位五十岁上下的矮胖男人,穿着绸缎衣服,看起来倒是和蔼可亲。

“掌柜有什么推荐的?”也许是刻意为之,他声音中没了平日里的冰冷,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掌柜见他们二人衣着不凡、举止得体,心知这会是一单大买卖,“公子、姑娘稍等,鄙人这就让人去准备。”

“等会儿告诉你。”他见她又露出疑惑的表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闻言她点点头,静待香坊众人将品香室布置好。

初初进入品香室时,香坊的品香师还对他们两人有些不屑,一刻钟之后,品香室中无一人不对顾桓之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其中包括安一念,她从来都不知道,顾妖怪竟然如此博学多才,不仅对各类的香型了若指掌,更对品香制香颇有心得。

“这浓梅香我要了。”说完将银钱放下,再度握起她的手,出了香坊。

一直回到客栈,她都晕乎乎的,那香坊的香气实在太重了,现在她甚至有些恶心了。

“下午必定有人来送邀请帖。”他丢下这样一句,拿着熏香走了。

她想再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既然不说,她也问不出什么来。

“念念,你回来了。”蝶衣从房里走出来,恰巧看到她。

“你醒了?身体感觉如何了?”她关切地问着,走到蝶衣跟前,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没什么事了,只是醒来之后,发现你们都不在。”

“都不在?王朗也不在?”

“不在。”蝶衣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失望之意。

“先回房吧,你需要休息。”安一念见她脸色苍白,不忍心让她继续在外面站着。

顾桓之一踏进房门,凤眸眯起,冷声说道:“出来!”

只有阵阵呻-吟声传来,并没有人出现。

他循着声音走过去,看到了躲在柜子里的王朗。

“顾……离……”又长出獠牙的王朗,表情痛苦而扭曲,看到他时,勉强喊出他的名字。

见状他眼神一凝,念了咒语,将妖化的王朗恢复正常。

“谢谢……”

“我在房外加了结界,你怎么会再度妖化?”他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异常,才开口询问。

这件事情颇有些奇怪,虽说他的妖力在这里被压制了,但是他布下的结界理应是起作用的。

“我听到房外有怪异的声音就出来看看,后来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王朗恢复了些力气,从柜子里爬了出来。

他皱着眉,想要回忆起出了房门之后的事情,却发现大脑中一片空白。

“看来还不死心。”顾桓之略一沉吟,凉凉说道。

“你已经知道是谁了?”王朗双眼迸发出神采,他现在就想手刃陷害他的人。

“还不确定,你先回去吧。”说完顾桓之袖手站在窗边,不再多言。

王朗只好往门口走去,开门之际,又低低说道:“谢谢你。”随后赶忙走了。

顾桓之听到他这声“谢谢”,挑了挑眉毛,“为何要谢?我只是想让你死得明白一些而已。”

他这话说得声音很低,低到即使是将耳朵凑在他嘴边,也难以听的真切。

“蝶衣,我回来了。”王朗在门外整整衣冠,深呼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推门而入。

“王朗大哥,你回来了。”蝶衣又躺回了床上,脸色依旧苍白着,看到他进门,无力笑笑。

“蝶衣,你脸色比早晨更差了,我去请郎中来再帮你瞧瞧吧。”看到她这副样子,王朗心中极疼,刚刚短暂的妖化,让他想起昨夜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蝶衣虽然将恐怖的记忆忘却了,但是那些记忆对她产生的影响还在。

他现在非常怨恨自己,为什么要自私地来到她身边,破坏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不用了,我是饿了,念念去帮我买桂花糕了。”说着她又勉强笑了笑。

他走到床边,想要握住她的手,她却躲闪开了。

“你休息吧,我去劈柴。”感觉到她的抗拒,他也不点破,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蝶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他靠近的时候,她心中会涌起一股恐惧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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