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唱一首歌,你就明白了。”胡三灿烂一笑,清唱道:“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留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爱江山更爱美人……”
“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爱江山更爱美人,愁情烦事别放心头。”琼宵跟着哼唱,心中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明白。
琼霄就在迷迷糊糊中被胡三得手!
吃了云霄和琼霄,胡三趁着二女不注意,偷偷溜出三仙天。
“坏人,你给我站住。”胡三刚刚出了三仙天,碧霄便追了出去。
“我不是坏人,我是好人。”胡三否认道。
“混元金斗!”碧霄叱喝一声,祭出先天法宝混元金斗,一道金光向胡三飞射而去。
“轮回之力!”胡三见势不妙,连忙催动体内轮回之力,“嗖”的一声,凭空消失不见。
“又来这招?你跑不掉的!”碧霄见状,冷笑一声,叱道:“混元金斗,给我追!”
果不其然,胡三被追上,收入混元金斗。
“这是什么地方?!”胡三进入一个金色空间,约莫十数里大小,满心意外道。
“哼哼哼,这是我的仙境。”碧霄元神显化而出道:“坏人,你跑不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给我削!”
碧霄话音落地,数道金光向胡三飞射而去。
金光入体,胡三体内轮回之力被削去一分。
转眼之间,胡三体内轮回之力被削去九成,重新变作少年模样,再接着被削去轮回之力就会变成孩童,那可真让胡三接受不了。
“我认输,我认输还不行吗〃々?”胡三心中大急,连忙向碧霄服软道。
“哈哈,这还差不多!”碧霄狂笑道。
胡三从混元金斗中出来,有种重获新生之感,见碧霄手持混元金斗望着自己,连忙凭空消失不见,打了碧霄一个措手不及!
“可恶,你敢骗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碧霄大怒道。
朝歌城,三王子访道修仙归来,引起一阵非议。
三王子在诸多王子中最得宠,自幼天生神力,天资聪慧,五岁封王,却从小心慕仙道,欲求长生。
“辛儿,汝随父皇来。”帝乙向胡三说道。
“是,父皇。”胡三恭应一声,跟着帝乙七拐八拐之下进入一个隐蔽地下宫殿,转道一间宽旷室殿。
帝乙单手背负于腰后,望向石壁上的殷商疆域,沉默不语。
“父皇,您叫儿臣前来所为何事?”胡三见帝乙沉默不语,连忙开口问道。
“辛儿,你忘记五年前在这里对父皇说过的话了吗?”帝乙沉声道。
“儿臣莫敢相忘!”胡三搜寻了一下记忆,向帝乙说道:“只是儿臣觉得我们殷商国基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需行以快刀斩乱麻、雷霆手段方能剖切帝国之患!”
“吾儿休出妄言!想吾殷商八百诸侯,疆域亿万里,万国臣服。”帝乙向胡三说道:“东有伯侯姜桓楚,南有伯侯鄂崇禹,西有伯侯姬昌,北有伯侯崇侯虎四大重臣,皆对父皇忠心耿耿,各领二百诸侯,分而管之。东伯侯姜桓楚和西伯侯姬昌更可率东、西两路诸侯分拒东夷和犬戎,父皇正安居沬邑,广施仁德,坐享太平盛世,何来基岌岌可危一说?”
“儿臣不敢欺瞒父皇。”胡三向帝乙说道:“儿臣认为我们殷商最大的忧患不在外,而在内!东部东夷、西方犬戎、北海鬼方、南地雅利安四大未开化蛮族不足为虑,而八百诸侯分据各地,表面臣服,暗地里却各存思,尤以四大诸侯为最,一旦叛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辛儿,汝心中是否已有良策根除吾殷商大患?”帝乙点点头,向胡三问道。
“父皇,儿臣以为根除我们殷商大患之前应该先把一颗大大的‘毒瘤’给除去!”胡三信心十足道:“西歧现在只怕已成我们殷商心腹之患,那道貌岸然,内里奸诈的姬娼,暗中交好权臣,拉帮结派,精炼甲兵,明里与各地诸侯大肆联姻,所下杂种不下百数,着实是一大大的yin臣,脑后有反骨,当诛不赦|!”
“.々好一个脑后有反骨,当诛不赦!”帝乙动容道:“吾大商自成汤圣君以来,至寡人历经二十九代君王,虽其间也偶有盛衰,江山却始终安如磐石,今寡人上承天命,以仁治四方,德服天下,八百诸侯无不诚服,何来亡国之论!逆子安敢危言耸听,着实大胆,居心叵测!汝不说出所以然来,寡人定当治你误国重罪?”
“冤枉啊。”胡三大呼冤枉,连忙把诸侯分封制利弊一五一十地阐述出来,又提出帝乙怦然心动不已的君主集权制。
“辛儿,汝两位兄长目光短浅,只知以‘仁德’服人,xiong无才略,生性懦弱,丝毫不知吾朝已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实令寡人失望(得好好)无比!”帝乙忧心忡忡道:“吾大商自武丁盛世以后,国力渐衰,反观各方诸侯纷纷雄起,愈难以驾御。先皇太丁之时,就曾忌西歧势大,将当时的西伯侯季历(姬昌之父)囚而杀之。其子姬昌却继承父志,西岐之势不弱反强,寡人为防姬昌报仇,不得已将幼妹太姒许配与他媾和,实乃大商之耻也!你有此心,吾很欣慰,吾观上大夫姜文远之女姜玉儿贤良淑德,容姿上佳,可为辛儿太子妃。”
“儿臣惶恐,国难未平,儿臣想要等……”胡三有些跟不上帝乙思维,急忙道。
“辛儿放心,那姜玉儿绝对不会令你失望,家事身份都配得上你,你大王兄子启多次向为父请求赐婚,吾一直不许之,你别得了便宜还向为父卖乖!”帝乙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