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这么熟悉,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四不像的,我那时候以为你是水怪了”。
“你才水怪呢,我是,是蛇”
噗!
“唉,小屁孩,你是不是知道我和黑霸关系不错,想来蹭感情”。
蛇!还蛇!是不是觉得我好忽悠,以为我不知道蛇长什么样吗?
赤漓昂头冷哼一声“谁稀罕黑霸了,我比它牛c多了,只不过我喜欢独来独往,它喜欢群居搞团队而已”。
“说来说去,你还是打不过黑霸,是不是怕它”!
“谁怕他了,怕他还会来他的地盘,天眼山到处都是蛇!难道你没感觉到吗?”。
“这是天眼山,跟天眼泉有什么关系”。
“你咋这么笨呢,天眼泉就是天眼山中的一池清泉呗”。
“不对,这里没有蛇的痕迹,天眼泉我去过的,遍地是蛇,花花绿绿蟒蛇!这里没有蛇,你看不到吗”?
“是啊,你这么一说,还真不对劲了,蛇宝宝呢”?
“回竹屋,找任飞”。
我爬起一跃,跳上赤漓的背,赤漓弱弱的说“拿好刀,别在戳我鳞片了,把我鳞片戳破了冬天漏风,很冷的”。
“那你冬眠啊,你们蛇冬天不都要冬眠的吗”?
“我也想啊,可是睡不着,大概是年纪大了睡眠质量下降了”。
孩童一样的声音,吃了秒睡,还说睡眠质量不好!没法聊天。
任飞正在帮一然摘菜,看我来了放下手里的菜说“让你睡觉你不好好睡觉,等下让你练习的时候你又没精神了”。
“任飞,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坐下说”任飞向我走来,赤漓嗖滴一声跑了!
它到底是有多怕任飞啊!
“任飞,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天眼山”
“我来过这里,这座山原本有很多蛇的,但是现在都不见了”。
“是吗?我没来过这里,不过以前听商煜说过,那大黑蛇率领蛇类聚集在这天眼山,我以为我们来了大黑蛇刻意将他们遣散了”。
“不会,我去帝都前和孽黑霸就在天眼山,那时候还一切正常,黑霸在帝都,如何知道我来了天眼山,那么远距离他如何通知大蛇提前躲开我们”。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它们或许出事了”。
任飞递给我一杯水“别担心了,就算遇到了事,也不可能整个山上的蛇都没了吧,总能找到一条蛇问问的”。
“难道大窝山除了蛇就没有其他的动物了吗”?
“韩清你会说鸟语吗”
“啊”
“如果会鸟语,你在仔细听听,不远处就有鸟飞过”。
我仔细听了听,的确我前方的树上就有一直鸟,我正要问任飞打算如何来抓它时,就听任飞说“韩清,要不要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抓到它”
好!试试就试试!
我跃过树梢,一阵风吹过,鸟儿便没了踪迹,害我分心,一头撞到了树干上,直接惨兮兮的摔了下来!
任飞走过来,手里捏着那只鸟“韩清,赶紧好起来,没有眼睛真的不行”。
任飞拿着鸟让我跟它说话,我用跟黑霸说话的方式跟它讲,显然鸟需要讲鸟语,但是我不会鸟语!
“赤漓有可能会讲”我说到。
“那你喊它出来啊”
“喊是没问题了,但是需要你配合先躲起来,他怕你”我直言不讳。
任飞一阵苦笑“明明那天受伤的是我,他还说怕我,韩清你还真是好哄的很”。
我想到黑霸七寸处的那根金针,终于明白赤漓为什么怕任飞了,用针高手!不怕才怪。
赤漓就不肯来,我只好拿着鸟跑了好久,直到赤漓认为任飞不会追上来才出现。
叽叽呱呱的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两个时辰了,它们还在聊,听着鸟偶尔激动时拍打翅膀,赤漓也跟着吼吼吼!
我直接等的犯困,但是随意打扰人家说话不礼貌,出于礼貌我选择睡觉,刚闭上眼睛,就感觉湿答答的东西对着我呼气。
我一听是赤漓“赤漓啊,别对着我呼气,不礼貌”。
“韩清,那些蛇估计是死了”。赤漓呜呜的哭起来,空荡荡的山里,这声音简直太惊悚了。
“别哭了,那鸟怎么说”赤漓直顾哭,不理我!
我一着急拔出刀“说,不说我挖你鳞片了”。
赤漓一听,止住哭声“那鸟说你们来的前一天,那些大蛇身上突然开始溃烂,速度很快,而且传染,它们都不约而同朝着山下爬去”。
下山了,天眼山是它们的家,它们竟然弃山而去。
“赤漓,问一下除了我们还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天眼山”。
赤漓说没有!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了,“赤漓,你穆爹爹算不算人”!
明明有人来过,还说没有,不行!不能光听一个鸟说的,我吩咐赤漓去多问问其他动物!
我准备回到竹屋与任飞商量着救那些大蛇,可是远远的听到傅一然的呻吟声!“飞,别白费力气了,这些药不管用,生死有命,别太难过了”。
“我带你去找商煜,商煜一定有办法能治好你”。
“商少爷在忙着疫情的事,别去打扰他了,再说我们走了,清子怎么办,眼下她又瞎又瘸的,出了事怎么办”。
我似乎听到了任飞低声抽噎的声音,任飞在哭!傅一然到底怎么了!
我走过去摸了摸傅一然,满手的血腥,溃烂!一然全身在溃烂!
“任飞,这到底怎么回事,一然怎么会突然这样”。
任飞平息了许久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然虽然感染瘟疫,但是已经治愈,昨天身上突然开始痒皮肤就开始溃烂,他怕我们担心就独自躲了起来,我以为他出去散心,挖菜了,直到刚才我出去寻他,才发现他昏迷在草丛里”。
我突然想起了天眼泉,老娘说天眼泉能治百病“一然走,我带你去天眼泉”。
一然已经起不来,任飞作势要背他“我来背他,你**凡胎的,小心给你也感染上”。
“感染就感染,我又不怕死”,任飞说到。
任飞很少这么“乱”,正所谓关心则乱,一时乱了方寸。
我背起傅一然,傅一然身高一米八五,体重大概快两百斤,我竟然也顺利的背了起来,就是我身体太小,傅一然又很规矩,不敢抓紧我,路上一直有要摔下来的感觉。
“一然,抱紧我,你这样我跳不快”,傅一然双手紧紧的搂着我,我脑子里闪过一年前我们同居的日子,他也是搂我搂的很规矩!
我鼻子一酸,“一然,我一定救好你,不让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