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泠落很是乖巧的点头。
“出事解决不了,就找连云,他会保你,别怕添麻烦。”
宫离殇不放心地嘱咐着,泠落不喜欢麻烦人,这一点他是十分清楚的。
“嗯。”
泠落继续乖巧地点头,她在西晋这边低调行事,应该不会出事的,也就不用麻烦连云了。
连云这个人似敌似友,泠落并不能确定他能靠得住,但这些话她并没有和宫离殇说。
泠落放下手中的书,上前抱住宫离殇的脖子,坐到他的腿上。
“什么时候走……”
宫离殇很是满足地蹭了蹭泠落的脸颊,更是满意她此时的粘人。
“明早。”
宫离殇现在没有内力,晚上赶路不方便,不能在闭城后来去自如,只能明天一早出发,不过还能和泠落温存一晚。
“不想你走怎么办……”
泠落的声音很是软糯,撩的宫离殇差点失控,抱起泠落,站起来就向床走去。
“那就不走了。”
宫离殇的话很是认真,只要泠落要求,他就不会走。
可泠落被宫离殇这话整得一懵,她以为宫离殇会哄哄她,跟她说不走不行、很快就会回来之类的话,结果是这么一句话。
和她想的根本就不一样,怎么显得宫离殇这么宠、她这么不懂事呢?
等泠落回过神来,已经被宫离殇按到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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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收拾好一切的宫离殇站在床前良久,俯下身子,蜻蜓点水的吻了吻熟睡中泠落的额头,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刚刚下了早朝的连云站在丞相府门口,看着宫离殇消失的方向,耳边还能听到“哒哒”的马蹄声。
照顾宫主夫人,宫主竟然要他以性命担保。
连云思虑再三,还是觉得其中不对劲,西晋虽然不太平,可能有什么危险,难不成身份特殊?
连云皱了皱眉头,压下心中疑问,转身进府。
迷迷糊糊的泠落还未睁眼就向身旁一伸手,什么都没有,一下就醒了,被褥还有余温,宫离殇刚走。
走也不说告诉她,这个混蛋,什么臭毛病!
泠落赶紧起身,胡乱套上衣服,鞋子都没提,急匆匆的向外跑。
刚到前院就看到刚刚进府的连云。
见到披头散发的泠落飞速跑来,衣服还有些凌乱,很是自觉地移开眼睛,提醒道。
“已经走远了。”
听到连云这话,泠落无力地停下了脚步,一脸落寞的站在这,垂眸遮住了眼里的委屈。
宫离殇怎么可以趁她没醒就偷跑呢。
连云什么都没说,陪她在这站着,他没有角度安慰泠落,有些话还不如不说。
泠落没动,连云亦没动,泠落知道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收敛好情绪,礼貌的和连云打了一声招呼。
“连大人早!”
“既然夫人醒了,不如一起用膳吧。”
连云邀请道,宫离殇托付,他自然要好好照顾着。
“好。”
泠落点头,回之一笑,转身打算回房梳理一下再和连云一起用饭。
连云未动,静静地看着泠落的背影,思考着刚才的问题。
泠落走了几步突然停住,回眸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连云一眼,什么也没说,随后才离去。
连云究竟可不可信?复国大业要不要拉他入派?
连云被泠落看的眸色一深,她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他官场摸爬滚打、勾心斗角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自然能看出泠落善意的眼神里总是带有怀疑和不信任的防备,这是为什么呢?
连云百思不得其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他长得就这么不可靠?
苏幕遮
泠落是被冷情派人叫来的,这还是泠落第一次进来看,看的她直肉疼,都是钱啊!她的钱!
在这,泠落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洛冥身旁跟着一个男人和泠落迎面走来。
虽然泠落带着面纱,洛冥似乎还是认出了泠落,两人相会之时一直在对视。
洛冥出现在这里果然是和斛律家有关系,那个男人是谁?泠落不由多看了几眼。
泠落和洛冥两人都没有停留,更没有寒暄,可洛冥身旁的男子还是看出了端倪,待泠落走远,才试探道。
“那个女人似乎认识先生。”
“或许吧。”
洛冥并不想对斛律哲书说实话,两人向后院走去。
他对于斛律家的人还是存在戒心,不然明教也不会这么长时间都不曾归顺。
西晋虽是将他奉为座上宾,但这仅仅是表面功夫而已,他要的不仅是这些。
他要的是权势!屡仕屡不第让他早就明白了官场的黑暗与险恶,更是了解这些上位者的心思。
想要权就要自己来谋!在不断斡旋中为自己谋求最大的利益。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他寒窗苦读数十载真的不甘心辍趣÷阁归田,干一辈子的农活。
若真的是所学不如人也就罢了,可科举舞弊、考场黑暗,他满腹经纶,明明是一身真才实学,凭什么输给那些不学无术的世家子弟。
因为他出身不好,所以他的试卷只能被人顶替。
这样的科举还考它干嘛!这样的朝廷还要它做甚!大不了再建一个,为天下出身贫苦的人建一个新的王朝!
冷情房间
泠落在这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斛律恒伽。
“你怎么在这!”
斛律恒伽瞥了泠落一眼,她这是什么表情,不愿意他来?于是语气很冲地回道。
“找你!”
“找我干嘛?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份比我的身份更敏感!”
斛律恒伽长相很多人都是见过的,西晋兵变那天父子决裂的画面至今让人印象深刻。
斛律恒伽自从进城就戴着面具,他才不怕这些,不过若不是为了泠落,他也不会冒这个险。
拿出印章交给泠落,解释着。
“这是你父皇交给我的。”
“什么时候?”
“西晋兵变当日。”
“是你救的楚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