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羽慢慢地推开陆千姬,看着她美丽的眼睛:“你这样,我很难把持得住。”
“谁要你把持了?”陆千姬红着脸,但是勇敢地看着赵羽:“反正我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的。随时……。”
赵羽笑了突然一把搂过陆千姬,和陆千姬拥吻在一起。
咔嚓、咔咔嚓嚓。
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
赵羽和陆千姬吓了一条,赵羽当即道:“糟糕,肖筱珺和罗媛回来了。”
陆千姬赶快整理自己的衣服,郁闷地道:“真讨厌,差一点就成功了的说。”
赵羽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两个人像是两个家长一样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但是肖筱珺早一步进来了,已经看到了他们整理衣服的样子。
“你们……在做什么?”
“看电视。”
“闲聊天。”
两个人异口不同声,说出了两个截然相反的答案。
“啊?到底是看电视,还是聊天?”
“闲聊天!”
“看电视!”
两个人这次又都说反了。
肖筱珺懵了:“好可疑。”
“我们一边看电视,一边聊天。”赵羽道。
“可是电视机根本没打开啊!”肖筱珺一指电视机。
赵羽道:“电视不好看,所以,刚刚关上。”
肖筱珺疑惑地打开电视机:“还是上次我录的节目啊!”
“就是看到还是你上次录的节目,所以就关上了啊。”
“可是……。”
赵羽暴怒:“哪儿那么多可是,给我进屋去!”
陆千姬红着脸掩嘴偷笑,赵羽心里道:特么的我还能编的下去么,一直问一直问,你家是卖砂锅的?!
罗媛心领神会,早就知道真相了,这两个人,保不齐是在客厅没把持住,亲热起来了。
罗媛心里有些失落,甚至有些嫉妒陆千姬。但是她完美地掩饰了自己的情绪,笑着道:“筱珺,我们去里面聊天吧,让你赵羽哥哥和千姬姐姐,继续看电视,闲聊天好了。”
“可是这个电视机……。”
“滚!”赵羽对着肖筱珺温和地道。
陆千姬突然大叫:“哎呀,我的汤!”
然后火速冲进厨房,赵羽也赶紧进去了,处理了溢出的汤,两个人像是两个心怀秘密的贼一样,一起笑了。
夜晚时分。
赵羽再度来到了健身房,在这里练习追影剑。
没理由的。
陆虎啸那种人物的独门剑术,号称传内不传外的精妙自创绝学,不可能只是一套软绵绵的,让人一练就伤心欲绝的娘炮剑法啊。
这套剑术,一定是内有乾坤,只是自己还没有开悟而已。
握着陆千姬的剑,再去练习这套剑术,赵羽发现,彩桦和陆千姬的影子,交替地在自己大脑里闪回。搞的自己心烦意乱,焦躁无比。一会儿想到彩桦的悲壮柔情,一会儿又想到陆千姬的海誓山盟和温情脉脉,这让他感觉十分分裂……。
练了一会儿,竟然气喘吁吁,心情烦躁。
“怎么会,有这样让人闹心的剑法呢?追影,追影,追个屁的影。”
后面传来陆千姬的一声痴笑。赵羽回过头:“你来了?”
“嗯。”
“都看到了?”
“也是刚来,这套剑法,你练着是不是也很不痛快?”
“是啊,你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研究出这么一套拧巴无比的剑法呢?这一般人练,恐怕早就把剑都踹折了。”
陆千姬道:“我小的时候,母亲去世三年后,父亲偷偷地教给我这套剑法,我当时完全不能领悟,练的虎虎生风,快速凌厉。但是却被父亲骂的很惨。”
“啊?你可以练的虎虎生风,快速凌厉?”赵羽开始怀疑自己的天赋了。陆千姬是有天赋,但是自己应该也不差啊。
她可以快速进入状态,为什么自己就不行呢?难道是这场地太小,我没办法施展的缘故!?
“是的。”陆千姬道:“当我兴致勃勃地去找父亲,当着他的面演练的时候,他气的差点杀了我。”
“什么!?你老爸他,没毛病吧?”
陆千姬接过赵羽手里的剑,慢慢地开始演练。
赵羽发现,陆千姬演练这套剑法的时候,真的是行云流水,心境平和,完全没有自己的那种悲伤、苦闷的感觉。
陆千姬练完了,缓缓收式。
赵羽啪啪地拍巴掌:“我擦,你真的不是盖的,这要是实战,根本不需要练到后面,仅凭欠三招,一般的人根本没办法在你手里走过这三个回合。”
“我当初也这么想。”陆千姬道:“但是父亲痛骂了我,只一招,就夺走了我的剑,还把我的剑扔进了湖里,冬天的湖里。说:‘一个连剑都拿不住的人,如何称作自己为剑客?’他罚我不许吃饭,自己把剑捞上来。”
赵羽嘴角动了动:“他也太苛刻了。”
“是啊。”陆千姬道:“我那个时候怨过他,完全不能理解,他话里的含义,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辛辛苦苦地练的这么好,自己都挺满意的,在他看来,却是百无一是。直到后来……。”
“后来?”
“后来我追杀你的时候。”陆千姬的脸一红:“我被你救了,然后……害的你失去修为,回到三番队以后。我……我其实那个时候……就……喜欢你了。”
赵羽笑了:“真的假的?那你还天天追着我要砍要杀的?”
“我自己不清楚啊,我就以为我恨你,但是你又救了我,让我没办法对你下手。想起来就郁闷。”
赵羽翻了翻白眼:“你这家伙。”
陆千姬笑着道:“后来有一天,我在后院练剑,父亲看了一阵子,什么都没说,就走开了。”
“还是这么冷淡啊。”
“不,你不清楚。”陆千姬强调道:“这是我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见到我练功,没有骂我。”
“啊?”
陆千姬将剑交到赵羽手里,看着赵羽,认真地道:“我那个时候才领悟到,这套剑法,是一套有情的剑法。一般人修炼,是完全感受不到剑法里的伤心和遗憾,悲壮和孤独。我把它当做寻常剑法去练,所以父亲十分生气。他是气我,没有悟性。而他后来没有骂我,也是因为,我已经逐渐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