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现在只是想要吃地瓜,其它的她什么也不想吃。
“这里没有地瓜.”
烙衡虑实在也是对她无奈,这地瓜从她一醒来就是在说,到底她做了怎么样的一个梦。
“我已经让人寻找这种东西了。”
烙衡虑想尽了一切的办法,就是要帮她找到这种叫做地瓜的东西。
至于能不能找到,现在还是不太好说,若是能找到,那便是最好,可若是找不到,她也要认命,她若要其它的东西,他都是可以帮她弄到手。
只是这个地瓜不行,这非是大周存在的东西,不对,不只是大周,就连其它的几国皆也都是没有,若真的存在的话,那么无疑的,不会成为另一个雪菜。
不对。这比雪菜还是要令人动心,毕竟听沈清辞的意思,这是可以解决百姓温饱的东西,只要种上了之后,那么可以说,大周之后便不会再有饿死之人。
如此好的东西,他自然的也是想要,可是没有,让他去哪里找?
沈清辞仍是趴在桌上,也是无精打采的。
烙衡虑再是轻轻的叹了一声,低下头,就见自己腿上的这颗小白球,到是睡的实在,这么没心没肺的,可是要比年年那只性子简单的多了。
香觉寺中,不管是何时,这里都是香火鼎盛,人潮不断,除了这里是大周最大的寺院之外,还有的,就是这里有净空法师,也是大周出名的高僧。
传说净空法师,年约六十,却是生的一幅十五六岁的脸,而生的如此年轻,想来真的就是一位得道高僧。
可以说这里的香客,大部分都是冲着净空法师的那一张脸而来的,可是现在这世上能见着他这张脸的,却是没有几人。
一间小院当中,这里处处都有着一缕淡淡的檀香缭绕,不时的也是可以听得那些僧人的诵经之声。
烙宇悉端坐在桌前,也是一笔一划的抄写着经书,桌上放了一个小香炉,而香炉里,也是点着一种淡淡的熏香。
这样的熏香,宁神静气,也是令人安心。
这里确实是一个令人休身养性之处,只要多是呆在此处,哪怕再是性格暴躁之人,也都是能平静了此心,无波无绪,也是无悲无喜。
外面的门,吱宁的一声开了。
烙宇悉还以为是牛新过来,到也是未曾在意。
“我还不算是太饿,所以再等上一些时候用饭。”
他未是停笔,只是嘴中说道。
结果当他的话落了之后,却是听到了一道叽的声音。
“烙白?”
烙宇悉连忙的抬起了脸,就一见小团子向他这里飞了过来。
他连忙伸出手,也是一把的就接了过来。
“烙白,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烙白高兴的往他怀中钻着,也是用自己的小脑袋蹭着他的脸。
“叽……”
烙白再是叫了一声,这一声,却是让烙宇悉连忙坐直了身体,他似乎也是知道来人是谁了?
而他连忙的站了起来,也是轻轻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角。
父亲,他微弯了一下腰。
恩,烙衡虑将一只手背于了身后,也是走了过来,然后坐在一边的石凳之上,伸出手拿过了烙宇悉正在抄写着的经书。
笔迹十分的规整,一笔一划,字迹也是十分的清晰,也能看的出来,这是用过了心。
“你最近到是安静了不少。”
烙衡虑将手中拿着的经书放在了桌上。
看来,这阵子的经书到是没有白抄,当然这性子也是养的不差。
“劳烦父亲担心了。”
烙宇悉整个人都是恭敬无比。
现在在他面前的,可不是别人,而是他的老子,他再是对谁不敬,也都是不敢不敬他的老子。
“我到是未担心你。”
烙衡虑确是没有太过担心过烙宇悉。
他已是成年男子,也是在外游历了不少次,自是可以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而他也不是孩子了,可以自己负起责任,也是承担起一切。
烙宇悉“……”
他感觉自己有些惨。
怎么的都是有种爹不疼,娘不爱的委屈。
“你好生的呆在此处。”
烙衡虑伸手,也是理了理烙宇悉的衣服,“你娘亲已是做好了肉给你。”
“肉?”
烙宇悉的眼睛一亮,也是一片孺幕之思,当然更多的则是感动。
“娘亲给我做了肉?”
“对。”烙衡虑何曾骗过他们。
“她亲手做的。”
“何种肉?”
烙宇悉扁起嘴,那他今日可否下山去,先是吃过娘亲做来的那些肉后,再是回来抄经书。
反正这些经书,他也都是抄了一半左右,余下的,也无非就是一些时间,而他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
舅公说。
他最少还要在此呆上半年左右,才能让自己的气血再次平和,而半年,都是足够他抄上三遍经书了。
烙衡虑淡淡抬眼望了一眼他。
“她每日都用一根戒尺砸桌子。”
烙宇悉“……”
“那个,竹笋炒肉?”
烙衡虑没有否认,因为烙宇悉猜对了。
“父亲,我没有做坏事。”
烙宇悉真的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坏事,为什么他娘亲要打他?
“你可是嫌弃她的字丑?”
烙衡虑打开桌上的那个香炉,也是给里面加了一些香料,所以你好生的呆在此处,呆的越久越好。
“父亲,儿子知道了。”
烙宇悉丝毫也是不夸张的,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脸上的汗。
打死他也不要回去。
他到不是怕被打,男儿大丈夫的,怎能受不得这些皮肉之苦,而他若退缩了一下,他就不是烙宇悉,朔王府的二公子。
可是他怕丢人啊。
他都是如此大了,若还是被娘亲打,传到了几位兄长耳中,他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见他们?
“知道就好。”
烙衡虑捋了一自己的衣角,也是站了起来。
“烙白!”他喊着烙白的名子。
烙白刚是要跳过去,却是被烙宇悉给抓住了。
“叽……”
烙白不明白的,动了动自己的小身体,然后将自己的小脑袋靠在烙宇悉的身上。
“父亲,能不能将烙白给我留下?”
烙宇悉紧紧抱着怀中的小白狐狸。
“这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是没有,所以能否让烙白留下,也是与我做个伴?”
而站在一边的牛新流了两行百条泪。
公子……
难不成他不是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