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也都是云集了,大周各地的学子,甚至就连它国的学子也都是有不少。
苍松学院之内,所开设的,除男学之外,还有女学,而在女学当中,也是有着不少的女学生,大多都是这京中的勋贵,其中也不乏那些出名的才女。
女子可无才,却不能无学。
在苍松这里,本就是才学之地,那些空有美貌,却无才学这人,也都是在此地被人嫌弃,可是若有女子才华横溢,哪怕家世一般,哪怕相貌普通,却仍是书院学子的心仪之人。
“敏儿,下学之后,你要去哪里?”
一个的年轻的女学生环了过来,也是站在宋敏面前。
宋敏抬起脸,生的也是小眉小眼,虽不甚至太过漂亮,可是端的气质高雅,如空谷幽兰一般,一笑间,到也多了几分颜色。
“我想回去,温习一下功课。”
她笑着说道,就连声音也都是跟着温柔似水。
“回去多没有意思了?”那个女学生连忙拉过她的手,“我们过去游湖好不好,今日可是一个好天气,听说还有好多的年轻公子去的。”
宋敏突然一个脸红,听的怎么都是羞人的紧。
“你既知外面有如此多的外男,那你为何还要出去?
“为何不出去?”
女学生就不明白,“我大周女子,可是不比它国女子,非要一门不出二门不迈不可,只能相夫教子,我大周女子定也都要如朔王妃那般,亦可为我大周保家卫国,如此扭捏的,还怎么能成大事?”
宋敏的眼睛闪了一下,不由的,再是将自己手中的书本纂的更是紧一些。
朔王妃,沈清辞。
一品香的拥有人,一品香现世二十余年,已是开遍大周各地,仍是每隔几年,便会新开一家,若再是开下去,整个大周怕哪里都会有一品香。
一品香赚银子的速度,无可比拟,不看其它,单是看朔王妃每年大把大把捐出去的银子都是知道。
哪里受了灾,哪里出了事,哪一次不是朔王妃大手一挥,大趣÷阁的银子都是投了进去,这几年当中,朝廷几乎都是未动过国库的争子,大部分也都是那一位朔王妃捐献出来的银子。
男子敬她的胸襟,女子也是敬她的为人,也是因着她,所以大周的女子也不比从前,非是将自己的一辈子困于深宅当中,也能另有追求。
朔王妃可是很多女子最为敬重之人,可是这些人当中,却永远也不可能会有一个宋敏。
他们宋家与那一位的关系,别人不知,可是她怎么不知?
她的祖母讨厌那人到了如今,也是与那位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只是,道不清说不明的,这一切真是与那人有关吗?
她暗垂下了眼睫,再是将自己的书收好一些。
“走吧,走吧,”女学生拉了一下她,“这样天天看书,会看成傻子的。”
宋敏被缠的没有办法,只能是跟着去了,可若是有人在此的话,却还真的能发现,她哪是要回去要温书的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身上的校衣也都是干净的。
“我们上去吧。”女学生拉着宋敏就要上去。
“若玉,我还是不去了吧?”
宋敏望着眼前这艘极大的画舫,心头也是有些微怯,这画舫一看使知是富贵人家所有的,她们能上去吗?
而与她同行的女学生,便是孙若玉,家中都是殷实人家,却非是富家,更是不能同那种高门大户相比。
“别人能上,我们自也都是能上。”
孙若玉拉着宋敏就上了画舫,这画舫是俊王府的,共有两艘,一艘男客,一艘女客,有时若是游湖之际,俊王府自也不会小气的,不让他们上来。
而宋敏也是被孙若玉拉了上去,当是他们上去了之后,也是与其它人打着招呼,不过也非是全部。
学院当中自然也都是有派系相争的,像是这些出身名门,且又自持甚高的,成为了一系,而家世单薄一些,也是另一派。
相互不理睬,各自的不相交,可也就是好在,两方一直以来也是相安无事,也不过就是小姑娘家平日里的攀比,只要不出大的事情,自然的,这学院当中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而另一艘的画舫之内,宇文谨将杯子放在弟弟面前
宇文喻的一张脸,再在比起大哥都是要黑了,实在有些可惜了他以前的白面公子。
“二哥,外祖可是让你晒太阳了?”
宇文林笑着问着宇文喻,他们只是相差了两岁,自幼兄弟就亲厚,向来他们在学院当中,都是兄弟几人,而他们也没有什么派系,而他们兄弟几人,向来都是被祖父踢到别的地方进学的。
像是这里也就只有他们四兄弟在。
宇文喻白了弟弟一眼,“有本事的话,你也去跟外祖练几年兵,”而说到了此,他再是撩开了袖子,一见自己的黑的都是发光的皮,想跳河的心都是有了。
他就是白了一些又怎么了,为什么外祖就是这么见不得他白呢,他好不容易才是养回来了一些,又是将他给抓走了,
“我白的碍了谁的眼了?”他嘀咕了一声。
“你碍了外祖的眼了。
宇文森淡淡的撇过了自家二哥一眼,他可以说自小便是跟着沈定山的,可能也是对于武艺比常人要好一些,也可以说,几兄弟当中,他性子最像沈家人。
“哪有你如此说兄长的?”
宇文喻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宇文森。
“你们要打架吗?”
宇文林打了一下哈欠,又是有些泛了困,“要打快打,正巧我也有些困了。”
宇文喻拿起扇子就敲了一下宇文林的脑袋,天天就知道睡,鬼才愿意和他打。
“你是打不过吧?”
宇文林向来可都是老实人,这老实的,也实在都是没有将自家的二哥,气的吐出了一盆血出来。
宇文谨摇了摇头,也是看着此时这些波光粼粼的湖水,到也都是感觉心中豁达了几分。
“大公子……”
岸上好像有人。
宇文谨一下就听到,这是有人在喊他们了。
“靠到岸边去。”
宇文谨对着一边的船肤吩咐了一句,既是找他们,自然的也都是有事才对。
而当是他们到了之后,就看到一名十六七岁的姑娘正站在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