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担心你家的那个大嫂。”
烙衡虑一见沈清辞烦燥的样子,就已经猜出来,她这是在担心些什么了?
“是.”
沈清辞微微低下头,再是在纸上书写了起来,“一个人若是讨厌起一个人来,那么他所有的一切也都是讨厌的。”
“你在说,你大哥与她,还是说,她与我们?”
“都有吧.”
沈清辞在上一辈子,她后悔的事情有很多,这一辈子她做什么,也都是问心无愧,当然她所做的任何决定,她也都是不曾后悔过。
只是除了林云娘。
“我后悔让大哥娶她了。”
是的,她真的后悔了,可以说当初沈文浩之所以能够娶到林云娘,也都是她一手而成,她太过相信上一辈子,自己眼睛所见的一些东西,却是忽略了一个人的心易变。
如果早知道会如此,她就不会让林云娘进沈家的大门了。
“你大哥却没有后悔过。”
烙衡虑端起了茶杯,也是给砚台上方滴上了一滴,瞬间有种茶香而来,这个茶用来喝不错。而用来磨墨的话,好像也是不差。
这世间不是每一个人都是你,也不是每一人都是你大姐。
沈清辞抬起了脸,然后她将趣÷阁放在了一边,再是在桌上托起脸,一眼不眨的望眼前的烙衡虑。
“王爷。”
她一本正经的喊着烙衡喊,这可是她极少对烙衡虑的称呼。
“恩?”烙衡虑也是洗耳恭听,到是发现她眼中终是多起来那些轻快之意了。
“如果哪一日,你给我接回一个姐妹的话。”
沈清辞再是进将趣÷阁拿了起来,姿态优雅的,给纸上再是写了一字落下,那就是一个炸,是的炸,她会炸了朔王府,就像是的炸了凤伦王府一样。
烙衡虑只是对她轻笑着,然后再是摸摸她的发顶,我出去溜会狐狸去。
烙衡虑站了起来,也是平了平自己的衣角,衣决翩飞,临江如仙,也是因着年纪,到也是越发性子沉稳了起来,可是面容却一直都是未曾变过。
等闲变却故人心。
有人的心会变,有人的心却是不会。
沈清辞突然噗嗤的,笑了一声,她想她这一辈子也不能有机会炸朔王府了,再说,这也是她的家啊,她怎么可能就这么炸了?
“夫人……”
大香从外面走了进来。
“恩,何事?”
沈清辞次趣÷阁放了下来,到也是闲之无事,也是偷得了这半日的悠闲。
“夫人,有人送了一封信过来。”
大香将信放在了桌上。
沈清辞将信拿了过来,信上有着一缕淡淡的墨香,不过却已是变淡了,却也是可以看的出来,此信已是写了许久,却也是一直都是未送出而已。
就是不知这是谁写给她的信?而且也是到了大香手中,而看大香的这样子,傻傻也是笨笨的,都是到了朔王府如此之久了,怎么的,还是没有长到几分聪明。
将信拆开,沈清辞也是站了起来,然后逐一的看了下去,直到了她看完了之后,才是将信丢在一边的桌子之上。
“你让墨飞过来。”
是,大香福身,也是连忙过去找墨飞了。
墨飞正在陪着老车夫用着饭呢,结果就听说,沈清辞要找他,他连忙再是扒了两口饭。
“爹,我去去就回来,您老先是吃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