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必须坚持吃啊,虽然神医说了,我命中不缺子,可那也得自己努力才行。”
“看见你这么积极我就放心了。”
“桐桐,你怎么了?
脸色怎么突然变差了?”
唐诗疑惑地看着她。
布桐敛了敛思绪,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上次那位神医来的时候,看景琛的眼神有点怪怪的,后来我就真的出事了,我失忆了,倒是没受多少折磨,把景琛折磨得够呛。”
“对哦,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神医这么灵验,所以我坚信我一定能生出孩子的。”
“那你就好好照顾西临,景琛已经在找专家了。”
“嗯,桐桐,你放心吧,我不跟你说了,我给他们两个送早餐去,西临白天要去公司,我在家陪他妈。”
“好,有需要告诉我。”
“我知道了。”
......吴亚娟在星月湾住了两个晚上,第三天早上,便准备回美国。
布桐带着几个孩子送她出门,亮亮和小月牙都礼貌地挥手告别,只有严争一脸不耐烦地站在没动,还把头偏到了一旁去。
“争争,”吴亚娟走到他面前,好言好语的道,“妈妈要走了,你可以跟妈妈拥抱一下吗?”
严争急忙拉住布桐的手,道,“我妈妈不是在这里吗?
谁说她要走了?”
吴亚娟紧紧咬着下唇,眼泪差点砸下来。
“争争害羞,让小月牙代替他拥抱吧,”布桐笑着解围,“小月牙,快,跟亚娟姨姨抱一抱。”
小月牙笑嘻嘻地走上前,张开双手,可还没等吴亚娟抱她,严争就突然把小月牙抱了起来,直接进了屋。
亮亮急忙跟了进去。
布桐有点尴尬,望向吴亚娟,道,“你别介意,等争争冷静下来,我让景琛跟他聊聊。”
“嗯,”吴亚娟强挤出一个笑容,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布桐,虽然我不想让争争这样对我,但是也不希望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所以你能劝就劝,不能劝就算了,他就算是恨我我也认了,千万不能影响你们之间的母子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亚娟,一路平安。”
“再见。”
吴亚娟看了空空荡荡的门口一眼,转身上了车。
布桐目送车子离开,长叹了一口气,这才回了屋。
一走进客厅,便看见严争在给小月牙剥提子吃。
“葛葛,你为什么不让月牙儿跟娟娟姨姨抱抱呀?”
小月牙好奇地问道。
“因为她是坏女人,哥哥不许他碰你。”
严争回。
“娟娟姨姨不是坏女银,她给月牙儿买了很多玩具的。”
小月牙反驳道。
严争严肃地看着她,“等哥哥长大了,赚的钱全部给你买玩具,但是她买的你不许要,等会儿哥哥拿去全扔了,你没意见吧?”
小月牙愣了几秒钟,才“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妈咪说要节约,不能浪费的,新买的玩具不能扔的呜呜呜......”“那不扔。”
严争改口道。
小月牙立刻破涕为笑,“葛葛最好了......”严争笑了笑,“咱们打包捐给贫困山区的小朋友,让他们也有玩具玩,好不好?”
小月牙又愣了几秒钟,崩溃地嚎啕大哭了起来,“不要......”“怎么了怎么了?”
吴妈闻声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你们两个怎么把妹妹惹哭了?
小公主不哭,吴妈抱抱。”
“不扔玩具,月牙儿不要扔玩具......”小月牙哭得更凶了。
“谁说要扔你的玩具了?”
吴妈疑惑,“这个家里也没人敢扔你的玩具啊,不哭了不哭了。”
“葛葛会扔的!”
小月牙悲伤地看着严争,可怜兮兮的。
“两个哥哥最疼你了,才不会扔你的玩具呢,”吴妈望向两个男孩,“你们两个不许逗妹妹哭啊。”
严争无奈,“你别哭了,再哭哥哥就不理你了。”
小月牙立刻止住了哭声,挣脱开吴妈的怀抱,走到了严争面前,蓄满泪水的双眼惨兮兮地看着他,“葛葛,月牙儿没哭了......”“嗯,”严争灿烂一笑,“张嘴。”
“啊。”
小月牙乖巧地张开嘴。
严争把剥好的提子喂进她的嘴里,“甜不甜?”
“甜!”
小月牙用力点点头,奶声奶气地问道,“葛葛还扔月牙儿的玩具吗?”
严争想了想,道,“不扔了。”
“太好了!”
小月牙高兴地欢呼起来,“月牙儿超爱葛葛的!”
严争腼腆一笑,牵着小月牙上楼,“走,我们去陪小弟弟玩。”
“好呀......”几个孩子始终没看见布桐站在远处看着他们,自顾自上了楼。
布桐笑了笑,走了进去。
“太太,”吴妈迎上来,“小公主刚刚哭了,被争争哄好了。”
“我看见了,”布桐揉了揉太阳穴,“我昨晚没睡好,回房间补个觉,有事来叫我。”
“太太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要不要叫夏晴来看看啊?”
吴妈紧张地问道。
“不用,就是睡晚了。”
吴妈是过来人,见布桐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立刻就明白过来了,“那太太快去休息吧,家里不会出什么事的。”
“嗯。”
布桐一边上楼一边在心里咒骂着某人的不知道节制。
可能是她离开这阵子把他憋得身心难受,自从在岛上她恢复记忆开始,中途就休息了一天。
好在她现在在家待着不需要拍戏,不然根本受不了,累晕在片场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隔壁别墅,唐诗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撑着脑袋小憩。
“不要......不要杀我......不要!”
一阵惊恐的尖叫声将唐诗惊醒,她倏地睁开眼睛,起身跑到床边叫醒了连蔓云,“妈,您醒醒。”
连蔓云猛然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妈,没事了,您别怕。”
唐诗轻轻拍着她的胸口安抚道。
连蔓云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下来,问道,“西临呢?”
“西临去上班了,公司有点事情必须他过去一下,不过他忙完就会回来陪您的,”唐诗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壶,倒了一杯茶出来,“这是桐桐让人给您煮的安神茶,您喝一点。”
连蔓云爬起身,靠坐在床头,喝了两口温热的安神茶,情绪稳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