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诛仙世界之行,罗凡一举成为天下修真者当之无愧的领袖。
正邪归一统任务完成,罗凡获得2oooooo气运能量,2oooooo气运点,同时世界气运加身,竟给罗凡提供了4oooooo气运能量,还有各项气运全都附加2o,这样的气运,若是在低等世界,想要对他不利的人,刚出门搞不好就会生意外,直接被车撞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主角任务渊博的学者完成,获得气运点5ooooo,精致的神功宝箱一个。
主角任务王者的意志完成(魔门全灭,正道低),获得高级系统宝珠*1,气运点6ooooo。<
因为最后一战罗凡将气运点与气运能量都花得差不多了,因此如今还剩下的气运能量为六百余万,气运点为三百余万。
而储物袋虽被找到,但在当初血修罗那般震天动地的攻击下,已是半毁,好在其中几件重要物件没有大碍,算得上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诛仙世界,中原大地,魔门灭而正道大兴,天下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昌合城,一座偏僻的小酒馆内,只见一名黑衣男子坐在靠窗边的小桌上,独自饮酒。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身着青衣儒衫的年轻人,来到他对面坐下,开口道:“没想到鬼王宗曾经的副宗主,竟会在这种地方喝酒。”
“师小姐,你若是为了来讥讽我一番,大可不必。”鬼厉看也不看她一眼。冷冷地道。
“多虑了,昔日的血圣。若能做回曾经的张小凡,我想大家也是欢迎的。”师妃暄淡淡地微笑着道。
鬼厉只冷冷道:“说吧。来找我做什么?为了将我们这些邪门歪道赶尽杀绝?”
“若是如此,来这里的就不是妃萱了。”师妃暄道,“实不相瞒,副宗主欲重建魔门。”
“什么意思?”听得师妃暄的话,鬼厉不禁一阵诧异。
“鬼厉兄觉得魔门如何?”师妃暄不答反问道。
鬼厉刚欲开口,忽而顿了顿,过了一会,才开口道:“不正是你们正道眼中该死的邪门歪道么?”
“鬼厉兄心里只怕并不是这样认为的吧。”师妃暄道。
“有区别么?”鬼厉冷哼一声。
“正道之人也并非不会犯错,邪门歪道。亦非个个该死。”师妃暄道,“至少副宗主是这样认为的。”
鬼厉讶然,没想到那个灭了魔门的罪魁祸,在师妃暄的口中,竟是讲出了这样的话。
半响,他出恢复了平静的神情,道:“你今天来,不会是为了找我谈这些的吧?他想要做什么?”
“当今天下,除了曾经的血圣。还有谁有那个声望将魔门残余的众人归拢在一起?”师妃暄淡淡一笑道,“这些不该死之人,副宗主亦不愿他们今后变成该死之人,他虽不愿赶尽杀绝。但也不愿看着这些人继续成为将来的祸患。”
“我为什么要帮你们?”鬼厉冷冷地道。
“第五卷天书。”师妃暄道,“兽神一役,正魔之战。正道伤亡惨重,当年做出那事的罪魁祸。也早已亡故,有什么仇怨。鬼厉兄还放不下的呢?以鬼厉兄的胸襟,当不至于做出什么赶尽杀绝、迁怒他人之事吧?”
“师小姐的提议,确实让人无从拒绝。”鬼厉道,“但正道能够答应么?”
“天道循环往复,终以平衡为要。”师妃暄好整以暇地道,“一旦失衡,则大劫将至,曾经正魔杀伐乃是平衡之要,正强则妖魔乱世,魔强则诛仙屠灭,天书鬼厉兄已掌握四卷,不会仍看不透吧?”
“哦?”鬼厉淡淡地饮了一口酒道,“有点意思,继续说。”
“天地初成,清气升而浊气降,修仙者吸收天地灵气,吐故纳新,去芜存菁,炼一口仙气可保千年不朽,修魔者吸收天地浊气,浊气沉而清气去,如此,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天地循环,天下虽定,天地清浊交流却不能因此而断。”师妃暄道,“否则即便无灾无难,万年后,天地也无清气再供人修行。”
这话其实对现代人很好解释,就如人吸收氧气,植物吸收二氧化碳,互相转化,形成一个最基础的大气循环,而用道家的说法解释自然就是阴阳循环,清浊之分了,当然,这要深究起来,自然是复杂得多,但却并非不能这样理解。
“所以,无恶不作的魔门中人今后不会再有。”师妃暄道,“但修炼奇门功法的散修联盟又如何?”
“呵~这当真是天衣无缝。”鬼厉端起酒碗,小酌一口,“不过他就不怕有一日我再次复兴魔门么?师小姐当知道我这血圣的称号是怎么来的,我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血圣的称号,妃萱自然知晓,在归拢魔门各小门派时,血腥手段必不可少,但鬼厉兄真的愿意看到生灵涂炭么?”师妃暄似乎成竹在胸。
“生灵涂炭?”鬼厉微微一怔,继而深吸了一口气,叹道,“的确,有些事情,我鬼厉做不来,你说服我了,从今以后,天下间不再会有无恶不作的魔门。”
师妃暄微笑,至此,正魔两道,也算是完美收官。
……
狐歧山。
罗凡还是那副模样,背上背着那柄青色的古剑,一袭白衣,不染一点尘埃,淡然地踏在林间小道上,一如二十年前,他来到这里一般。
还记得当年,他见到的是漫山遍野的尸体,还有那藏在地底下哭泣的女孩儿,一晃间,二十年已过。
狐歧山,还是当年模样,然而人,却已非昨日。
狐歧山上,那雕铸成恶鬼头颅的石质大门,石门紧闭,有一种门可罗雀的冷清。
昔日的魔门第一宗,鬼王宗,如今已经不复存在。
那笑颜如花的面容,如今恐怕也早已不在了吧。
罗凡的心中忽然感到有些落寞,有些事情,终究是不能完满,正是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这世间又何曾有真正的完满呢?
罗凡上前几步,走到那紧闭的石门前,抬起手,似抱着些许侥幸心理,欲要叩门,却忽然又顿了顿。
接着只见他轻叹一声,转身往回走去。
就算见到了又怎样呢?还嫌闹得不够僵么?有些事情,或许永远也无法改变,也无从改变罢……
“这样也好……若是有一天,我当真回不来了……”罗凡望了望天空,灰蒙蒙的,“那这就算是永别吧……”
他不禁摇了摇头,心中黯然道:“如此……还不如无情,也罢,从今以后,对外,我便做个无情之人好了……”
他心中苦涩,没有一刻,他的心中感到如此地迷茫,或许他所走的路,当真是没有结果的。
他的心已经乱了,却没有注意到,就在一片山石的背后,那水绿衣衫的女子,望着他的背影,却已泣不成声。
……
是日,夜,小竹峰,望月台。
竹林阴影晃动,忽地一道黑影彷彿从深邃黑暗中轻轻飘出,落在山道之上,正是罗凡。
他默默地望着那片竹林背后,月光清辉如霜,孤悬在半空中的悬崖,除了后半部与山体相连,大部分都悬在高空。这晚月色明亮,高悬天际,清辉如水,如霜雪一般洒落人间,落在这望月台上。虽然还不如传说中满月之夜那种可以照亮整座小竹峰的灿烂月华,但望月台上月光轻柔,将整座悬崖照得是亮如白昼,尤其是地上光滑的岩石因为角度不同,倒映着无数个月亮,更显得特别清冷美丽。
那个熟悉的白衣身影静静地伫立在横空而出孤悬崖边的巨石之上,无尽深渊里山风呼啸不停的吹来,6雪琪的白衣也随风猎猎飞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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