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艳约摸着比司阳要早到十分钟赶到泰雅酒店的房间。
她故意将门虚掩着,是为了方便听到外面的动静。
果然没有几分钟就听到有人在外面走动。
不用猜了肯定就是她的司阳哥了。
她心花怒放的冲了出去,果然司阳正匆匆赶来。
“哥,你这么快就来了。”
司阳回答道:“嗯,咱们快进去吧。”
他没有管她,径直向222房走去。
司小艳也起步跟了上去。
房门依然虎掩着。
“快说吧,李忠鸣到底是怎么死的。”
司阳表情很严肃,也显得很着急。
似乎除了想知道的东西,对其它都毫无兴趣。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司小艳现在穿着的是一件精致的半透明蕾丝睡衣,里面的完美身材轮廓若隐若现,实在是招人。
当然被他无视了,司小艳也不灰心。
反正她志也不在此,来日方长嘛,不急在这一时。
“那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她根本不正面回答他,便向床头走去,似乎在寻找什么。
司阳有点不耐烦了,走到沙发旁边望向她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啊,有事直接说啊,我赶时间啊。”
“你急什么,我找到东西给你,你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司小艳哪里是真的在找什么东西,故弄玄虚罢了。
她在等机会,等待门外李嫒嫒的脚步响起。
这时候外面果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哎哟,哥”
司小艳突然大喊一声,站在那边不停的揉着眼睛。
“怎么回事?”
司阳见被耽误了那么多时间,干脆亲自去帮她找。
见司阳过来,司小艳撒着娇喊道:“我的眼睛”
“你的眼睛咋啦,事真多。”
“进灰尘了,我看不见了,哥你帮我看看。”
司阳不知是计,捧起她的脸蛋,仔细看着她的眼睛。
“我帮你吹吹,你忍耐一下。”
司阳凑近了她,司小艳一见机会来了。
门口李嫒嫒也正好踏进了脚步。
“哎呀。”
司小艳故意往床上倒去,将司阳也带了下去。
司阳尴尬的翻过身想赶快赶来,怎奈司小艳居然双手将她勾住了。
李嫒嫒走近一看这个场面,脸色立马变得难看。
“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她大喊一声质问。
而这个时候司阳的嘴巴还贴在司小艳的脸上。
他惊慌的将司小艳推开,挣扎着终于站了赶来。
却看到司小艳的衣衫已经凌乱不堪了。
有没有搞错,她的衣服刚刚还是好好的啊。
他正想向李嫒嫒解释,李嫒嫒二话不说,走向前抬起手就向他脸上扇了过去。
“你真是个烂人,你对不起高小敏!。”
“我”
司阳瞪了一眼司小艳,此时的司小艳脸上显的无辜,可暗地里却得意的很。
这要是李嫒嫒把事情闹大了,她司小艳不是一计双雕吗?
李嫒嫒和高小敏肯定都会离司阳而去,而她不就有了机会了吗。
“你不要说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我我走。”
李嫒嫒洒泪转身,突然想起了司小艳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难怪她要求自己来酒店里见她,是因为司小艳说了她和别人正在这里谈事情。
现在亲眼看到原来那个别人就是她所爱着的司阳。
她冷冷的看了两人一眼,道:“你们继续,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司阳急于向她说清楚,也跟着要跑出去追她,可司小艳却拉着他的手不放。
“你放开我,放开啊,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都是司小艳惹的,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这么做。
“哥,你别追了,至少现在别追啊。她现在那么恨你,正在气头上呢。加上她的爸爸的事,有人指向了你。现在去你说什么她都听不下去的。哥,听我的,别去了,晚点等她平复了再去。”
司阳泄气了,也不知道哪里搞错了。
这明明就是个误会嘛!
可能,李嫒嫒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司阳是她的杀父仇人,所以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司小艳见他迈不开腿了,顺势扶着他坐在了沙发上。
“哥,不是我说你,你都结婚了,小敏姐那么好,你干嘛还”
她话还没有说完,司阳就瞪向了她,吓得她不敢继续往下说去了。
司阳缓了缓,深呼吸一口气,再看向司小艳,透过她睡衣的薄纱能清楚的看到它胸前微微的隆起。
他赶紧移开了视线,问她:“你不是说有关于李忠鸣死因的消息要告诉我,怎么还不说呢?”
司小艳察觉到他的目光笑了笑,“你急什么,我们这么久没有见,就不能好好聊聊。”
司阳腾的站了赶来,气愤的回道:“不能,如果你觉得逗我好玩,那我再也不奉陪了,再见。”
司小艳又快速的将他拉住,道:“我没有逗你,东西我漏带了,等你回去,我再发给你。”
“真的?”
司阳以为误会她了,态度稍微平缓了点。
“嗯,你坐会,我给你倒杯水。”
司阳再次坐下来,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杯。
“李忠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就不什么都不知道?”
他将杯子抱在水中,并没有打算喝。
“我我哪里知道,他的公事我又不敢过问。我只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他都没有来找过我,听说他很烦躁,压力大特别大。”
“压力,他哪来的压力?”
司阳犹记得这话张本也说过。
难道李忠鸣的死是因为压力过大,或者说是施加压力的人制裁了他。
施加压力的人肯定要比李忠鸣权力大,甚至有不可抗拒的实力。
否则李忠鸣即便对抗不了,但跑出去保自己一命也是可能的吧。
现在居然没个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听他的秘书说,李忠鸣好像什么经营不善,又完不成任务,所以很烦。我一跟他说话,他就暴躁的很,动不动甩我脸子。”
司小艳说着摸了摸光滑的脸蛋,显得很委屈。
“我看看。”
司阳拿开她的手,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什么。
“我涂了特效药了,要不然哪敢来见你啊,你夹在嫒嫒姐和我之间,要是你去找李忠鸣算账,那我不就成了罪人了吗?”
“好了,你别这样,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