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村祠堂并不大,供奉着他们的祖先,愚公。
进入祠堂后,江辰现实对着愚公像行礼,毕竟是他们华夏先辈,就算是现在的人间,依旧流传着他的传说。
之后江辰睁开源术天眼,愚公像在他面前,瞬间变得不一样了,泥胎散去,竟然化作一个闪耀着金光的神像,在神像最中央,有一方神印起起伏伏,散发着雄厚的人道气息。
“原来如此!”
江辰颔首,当年他来愚公村,之后,愚公祠堂中就冲出八个古字,之前江辰还以为是伏羲大帝专门留下的后手,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因为这方大印。
愚公的传说,来龙去脉很清楚,是当年伏羲大帝麾下一员顶尖强者,搬山填海,被赐予搬山印,想必这神像中的大印,就是搬山印了。
对于这种结果,江辰倒是能够接受,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已经站在了宇宙极巅,就算是伏羲大帝留下的后手,也不可能让他太过惊讶,既然是这搬山印,江辰也不好毁了被愚公村祭祀百万年的祖先神像。
之后,将消息告知了村长,未来的日子还长,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若是愚公村有难,他们就远不及,或许可以请出被供奉在愚公雕像中的搬山印。
从愚公村告辞,江辰有来了风家,在风家江辰找到了已经结婚生子的伏羲琴跟风无痕,器灵化形,还能生子,之前江辰不太懂这之间的难度,现在江辰已经证道,自然了解了。
但是正是因为了解,所以才感觉有些好奇,阿琴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一番询问,阿琴也将当年的一些隐秘缓缓到来,当年伏羲,女娃两位人族上古大帝情投意合,并且诞下了风家这些后裔,娲皇琴作为女娃的帝兵,见证了这一切。
见证了上古年代人族一步步崛起,那时候的人族并不是宇宙之主,而是万族中的一种,地位不如现在,但是绝对也不是太古时代那种,被万族视为血食。
那时候的地球,是妥妥的宇宙中心,不仅有娲皇,伏羲这位上古大圣,还有帝尊这位后起之秀,人皇,妖帝,强盛一时。
但是正因为强盛,所以引起了外界其他至尊的敌对,在当年帝尊还没有成长起来的年代,不知道是谁说出了九龙拉棺涉及成仙之秘,那时候,九龙拉棺正好被娲皇,伏羲给捕获,并且将他们作为星空航舰,在宇宙中,设置节点,穿梭宇宙间。
因为这个消息,导致所有人都对于九龙拉棺起了心思,只是地球一脉太过强盛,不仅有娲皇伏羲,还有龙鳌这位妖帝,任何一家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但是涉及到成仙之秘,没有谁能够忍得住,最后在伏羲,娲皇一次外出的时候,有数位至尊联手突袭了地球,并且重伤了守护地球的龙鳌大帝。
这让娲皇,伏羲终于愤怒了,最后有伏羲杀入星空,娲皇转战地球,一场波及整个宇宙的大战就此展开,娲皇回来只有,当场就斩了那位重伤龙鳌大帝的妖龙,但是因为多位至尊交战,地球为上古帝星,依旧差点被打崩,无数生灵因此殉难。
龙鳌大帝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所以自愿化道,借娲皇之手,将毒素排挤到四肢之上,断下四肢,立于天地四极,以帝躯镇压道则暴乱,化作之光抚慰生灵,生生稳住了差点四分五裂的地球。
往古之时,四极废,天地裂,天不兼覆,地不周载,于是女娃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杀黑龙以祭冀州,断鳌足以立四极,积炉灰以止**……
众所周知,华夏上古传说,是写实的!
这也让江辰对于大龙的身世有了一个直观的了解,因为传承记忆的不完整,刚开始龙鳌还以为是伏羲大帝杀了龙鳌大帝呢。
之后,阿琴又讲了一些之后的事情,龙鳌大帝的死,让娲皇跟伏羲大帝两位上古人皇很是愤怒,那一战,差点将整个宇宙的至尊给斩灭,幸亏剩下的至尊全部臣服,被娲皇跟伏羲大帝两位上古人皇直接镇压在了他们的祖地,后来,那里也被成为生命禁区。
额,江辰真没有想到,初代生命禁区,竟然是这么形成的!
“那时候,古皇大帝的寿元,也是如现在一般吗?”
江辰好奇的问道,那时候遮天宇宙允许多帝并存,那么寿元是不是比现在更多呢!
“差不多,后来主人跟伏羲大帝两人游走各处,似乎做了什么,导致宇宙间能够证道的数量逐渐变少!”
遮天宇宙变成现在这样,是娲皇跟伏羲的原因?
江辰没有想到,从阿琴这里,竟然能够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之前他就有些疑惑,帝尊跟伏羲,娲皇是一个时代的人,为何最后帝尊还要使用九转仙丹才能够让生命禁区中的至尊出世,后来在帝尊死后,宇宙间更是只有一个人能够证道。
竟然是跟这两位地球上古人皇有关!
阿琴只知道这件事情似乎跟他们有关,至于他们做了什么,她还真不知道。
然后就是伏羲娲皇两位离开遮天宇宙,离开前,娲皇告诉了阿琴化形为人的方法,并且告诉她,如何选择由她做主,之后这两位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消化完阿琴的消息,江辰觉得自己有必要再去找伏羲龙碑一趟,怪不得那些禁区的至尊们知道的东西多呢,当你达到了一定额境界,有些东西,对你来说,将不再是秘密,同时你也会对于上古的秘辛十分感兴趣。
就像是江辰,就对于这些很感兴趣,他倒是想知道伏羲,娲皇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为何要这么做。
离开风家,江辰来到了伏羲山,知道江辰要来伏羲山,天幕君这家伙早早的就过来了,如今天幕君已经是大圆满准帝境界的修士,彻底恢复了实力。
“江辰,你如今已经证道了,诡异生物的事情也差不多解决了,何时去找主人啊?”
天幕君始终没有忘记寻找伏羲大帝,如今江辰已经证道,达到了去找主人的条件。
“不急,伏羲大帝的来历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神秘,我感觉我现在还不适合过去!”
是的,知道越多,江辰越感觉那两位神秘无比,而且无论是荒古世界,还是地府都流传着这位的传说,弹指灭仙人,顺着他离开的路径去找,会不会直接死在半路啊!
伏羲山中,江辰再次来到了禁区,说起来当年还答应过这里面的生灵,千年内将他们放出去,结果这些年自己怎么过来的,自己清楚,所以将这里的事情给忘了,看到江辰回来,一个个都神情激动。
这次江辰承诺,一定将他们放出去。
之前不放出去,是因为担心将这里的生灵放出去后,当时的地球会镇压不住他们,但是现在不用担心了,此时的地球完全有实力将他们镇压。
找到伏羲龙碑,看到江辰,它有些感慨,没想到再次相见,江辰已经证道了,就是他,都奈何不了江辰了。
这一次伏羲龙碑很是配合,当年江辰境界不够,所以有些事情,就是告诉他也没有用,如今江辰已经证道,该知道的,伏羲龙碑也绝不隐瞒。
跟阿琴说的大致相同,只不过,伏羲龙碑知道的更加详尽,关于大环境改变,伏羲龙碑告诉了江辰四个字。
绝天地通!
江辰眼睛一眯,瞬间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当年伏羲娲皇两位,做的怕是将成仙路毁去吧!
绝天地通,自然是阻断遮天宇宙跟外界的联系,江辰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成仙路,并且他还知道,仙界有变,怕是那两位这么做,跟这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主人说过,后世之人,若是证道之后,可追寻他的脚步,也可将此通道毁去!”
伏羲龙碑闷声说道,身为伏羲大帝的器灵,他自然是希望江辰去寻找大帝踪影的,但是有不得不将伏羲大帝当年的原话告诉江辰。
“放心,答应过你们,我自然会去做的,但是不是现在!”
见江辰信守承诺,天幕君跟伏羲龙碑还是跟高兴的,至于时间,他们不在乎,反正百万年他们也等下来了。
伏羲龙碑告诉江辰,当年伏羲女娃绝天地通的第一站就是地球!
地球也有成仙路,而且还不少,除了伏羲山被伏羲龙碑镇守这一条,还有四海海眼!
海眼!
江辰眉头一挑,这玩意在华夏传说中也是挺重要的,传说上古犯了大罪的人都会被镇压在海眼中,那里似乎是容纳天地阴晦气息之地。
顺着伏羲龙碑的指引,江辰来到了太平洋上,如今的太平洋,可比之前的地球更加浩瀚,其中的妖修,也是数不胜数,海面上有各种游轮,海船出航。
江辰忍住你一个方位直接入海,一路上没有不长眼的海妖找他麻烦,最后来到了一处华丽的龙宫。
江辰皱眉,这里就是伏羲龙碑说的东海海眼,但是现在已经被建成了一座龙宫,龙宫之主,是一条觉醒了龙族血脉的鲶鱼,大圣修为。
江辰进入龙宫,这些还要自然是发现不了他,江辰若是不愿意,就是这龙宫之主也休想发现他,这是当江辰来到龙宫深处,发现这龙宫之主竟然刚好就挡在他毕竟之路上。
咳!
没办法,江辰只能现身,正在闭关修行的鲶鱼妖听到这声咳嗽,差点没有吓得心魔出来,看到面前这位穿着龙虎山道袍的年轻修士,尽管他是大圣,依旧不敢大意。
现在地球谁不知道龙虎山乃是第一大教,一个龙虎山修士忽然出现在自己龙宫,并且还来到了自己闭关的禁地,这让鲶鱼妖心中很慌。
“不知道道长来我龙宫何事?”
江辰感觉很好笑,一个小小鲶鱼妖,竟然还真把自己这洞府当龙宫了,你还想当东海龙王不成。
“这龙宫是你发现的,还是一直就有传承!”
“这似乎是我的私事吧,道友难道不介绍一下自己?”
鲶鱼妖摸不清楚江辰的底细,谨慎的砍口说道。
江辰也不想浪费时间,直接释放出自己的一缕气息,当场就把鲶鱼妖给吓跪了,什么情况,这位是龙虎山那位大神,刚才那股气息让他根本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心思,这让他想到了龙虎山一个传说。
“您,您是,江人王?”
“你认识我?”
“小的,听说过您,当年我还是小妖的时候,去人间游历,就听说过江人王,您的传说!”
鲶鱼妖知道江辰的身份之后,姿态放得很低,传言这位现在可是比龙虎山开山鼻祖张道陵还强的存在,能够让宇宙中的禁区至尊低头,那里是他一个大圣能够惹的。
江辰看着这只鲶鱼妖,寿命绝对不小,恐怕是地球末法时代就已经有了修为的老妖的,否则不可能有大圣修为。
“既然知道我,我问你,这龙宫是你祖上的?”
鲶鱼妖面对江辰,不敢说谎,赶紧将这里的来龙去脉跟江辰说了一下,这龙宫是他从其他几位海妖手中争夺过来的,当世就已经破败不堪,现在都是他后来修复的,不过有些禁制,依旧是之前的。
江辰点头,鲶鱼妖屁股下面就是海眼入口,有封印存在,因为是海眼,所以能够自然而然的会吸收灵气,坐在海眼上面,鲶鱼妖还以为这是什么上古聚灵阵呢!
当年建造这龙宫的大妖怕是也是这么想的。
“我要解开这里的封印,你不反对吧!”
鲶鱼妖,毕竟是这里的主人,江辰还是人道主义的问了一下他的意见。
鲶鱼妖倒是想说,我反对有用吗,但是最后也没敢这么开口,只能连连摇头,没什么问题。
让鲶鱼妖躲远点,江辰直接挥手,开始接触海眼上的禁制,随着最后一道禁制被接触,一股恐怖的吸力传来,顿时整个龙宫都开始剧烈颤抖。
江辰捏出一个印记,顿时恐怖的吸力消失无形,江辰面前,出现了一个漆黑的洞口,其中仿佛一座深不见底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