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没有。我冤枉啊!”
此刻李皓只觉得自己长了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只能徒劳地喊冤。
刑夫子拍案,“李皓,你们三个偷盗他人课业,还怂恿整个书院的学子们行成抄袭之风。此事本夫子会如实禀告院长,至于你们……”
他锐利的目光依次扫过在场众人,宣布道。
“除了凌曦、余朗以及蒋卓之外,所有人罚扫书院五日!李皓、刘征、卢雨辰,你们三个发扫书院一个月!”
在一众抱怨声中,这些纨绔们手持扫帚接受了惩罚。
他们长期锦衣玉食,哪里做过这些粗活累活,光是第一日下来就有人累得起不来床。
“妈的,都是李皓他们的错。”
“害得咱们也跟着受连累,凭什么。”
“就是,而且蒋卓都说了没有把课业借出来,李皓他们还死咬着不承认。我看他们就是故意说大话,想在咱们这出风头。”
“不行,这事我实在是气不过,我要去找李皓他们算账!”
“走,找他们算账!”
一群纨绔成群结伴地来到李皓以及刘征三人所在的院落,刚进们就听到屋内传出鬼哭狼嚎的求饶声。
“余堂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在哪儿?”
“我不该撒谎,不该偷盗您书童的课业,还分给其他人看。”
“……”
几个纨绔停下脚步面面相觑。
“好像是李皓还有余朗的声音。”
“余朗?那咱们别进去的,赶紧走吧。”
“等等,先听听他们说什么。”
屋内的拷问还在继续。
余朗瞧着腿坐在椅子上,四五个跟班撸起衣袖围在身后,而李皓三人则是像虾米一般蜷缩着躺在地上,脸上身上布满了伤痕。
打手之一啐了口唾沫。
“堂主,这三个狗东西就是不打不老实。”
“胆敢背着堂主搞小动作,真实活腻歪了。”
“今日就让你们三个知道,谁才是岁寒堂的老大!”
余朗敲了敲椅子扶手,十分高傲地睥睨着李皓。
“呵,蒋卓是本公子的书童,他写的每一个字都是属于本公子的。你们三个竟敢背着本公子偷盗课业,还敢把课业分给其他蠢货抄袭。你们这些人算什么东西,也配和本公子上交内容相同的课业。”
他说着身体前倾,把手里随时把玩的骰子砸到李皓的身上。
“想出风头是吧?今日我就让你出个够!来人,继续打!”
“是!”
哀嚎声继续从屋子里传出来,站在院门口的人却是铁青了脸色。
几个纨绔互相对视之后,默契地转身离开,然而不出半日时间,有关余朗教训李皓等人时说的话就传遍了书院。
好不容易挨过了五日的惩罚,学子们一个个像是霜打的茄子提不起精神。
这日余朗闲得无聊,想找人赌钱,谁知派出去寻人的跟班却独自返回。
“人呢?”
余朗看着空空如也(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