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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成安忽然笑出来,他的眼皮轻颤,喉底发出低笑,身体跟着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再抬眼时,眼底红得都能渗出血。陈琛夹着烟好整以暇地看他,他一点都不着急。
“琛哥想害我也不是第一天了,随便搞来一个破录音就想叫我认?”傅成安不屑地扫了眼陈琛,又瞥了眼那手机,他转头啐了一口,表情轻蔑。
陈琛把烟掐灭了,他站起来,走近傅成安,他微微倾身和傅成安四目相接。陈琛看着这双猩红的眼睛,笑意加深。他转过身,看似若无其事,却在下一刻转过身,单手扣住傅成安的后颈就往冰冷的桌子上按。金属桌冰凉,傅成安没有防备,面门被一股大力直挺挺地按到桌上。
血一下子就出来了,从傅成安的额角到他的嘴,鲜血汩汩而出,直接浸进衣领里。他的牙根被磕断了,血混着唾液滴下来,傅成安想擦一下嘴都做不到。他只好竭力挪着身体把身体扶正,血滴到他的裤子上,裤子上立刻洇了一团血迹。
陈琛没有给傅成安缓冲的时间,他掀了掀眼皮,身后的几个人立刻冲上前解开傅成安的扣绳,把他的一只手锁上手铐,将他的右手强行掰直按到桌上。男人拿来一把生了锈的巨钳撑开,然后把傅成安右手的无名指放到上面。
“早说晚说都得说,何必搞得断手断脚的?”陈琛伸出两指挑起傅成安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陈琛皮笑肉不笑,声音像蛇蝎一样阴冷。傅成安勉勉强强转过头看了眼他的手,然后他转过头有气无力地说:“我说。”
陈琛攥着他下巴的手松了些力道,傅成安眨了眨眼睛,陈琛凑近了些。
“.....”傅成安朝陈琛吐了一脸口水,他笑得肆意放松,完全不见一丝慌乱。他甚至用被铐住的手一指陈琛,然后肩膀不停地抖,甚至连眼角都笑出了泪。
陈琛用手抹了把脸,下一刻,只听“咔擦”一声,有什么东西被夹断了。
“啊!啊!”傅成安浑身颤抖,他大汗淋漓,脸色像纸一样白,眼珠都要冲破眼眶。钻心的疼从无名指处传来然后钻进脑神经,叫他疼得几乎昏厥。
“傅成安,能搞黎笑棠的只有我,你又算什么东西?”陈琛揪起傅成安的头发,傅成安血色全无,嘴唇上都起了死皮,他眼神有些涣散,头皮上传来的痛相比之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他几乎已经失去了力气,却仍然用最后一根弦吊着自己的意志。
“我唔系差佬.........”
“阿娄,去拿支氯胺酮。”陈琛把傅成安的头往后一推,傅成安半阖着眼,衣服全黏在了身上。叫阿娄的男人说了声‘是’,便去拿了。
没一会他走进来递给陈琛,陈琛用眼神示意他把傅成安的袖子掳起来,陈琛手持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