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脸色非常难看。
半晌后，方小姐冷冷地道：“杀，大人孩子，都要死！”
李子天彻底愣了：“方小姐，这位不是小小姐吗？您这是！”
赵凡笑了：“李子天，你现在还看不出来吗？他们本来就不想救人，而是杀人！”
“你说，到底谁是歹徒？”
李子天沉默了。
方小姐厉声喝道：“李署长，你还在等什么，我说，都杀了！你李家想灭门吗？”
李子天脸色大变，万般无奈只好手一落。
火铳齐响。
嘭嘭嘭嘭！
四片散弹射了出来。
方文文吓得躲在了赵凡怀里。
赵凡摸摸它的头：“别怕！”
赵凡缓缓抬头，双目一张，再看那些散弹被一道屏幕阻住了，接着，一颗颗落在地上。
“什么？”
“你……你是宗师？”
李子天倒退几步。
赵凡一探手，嗖地一下，李子天被吸了过来，五指锁住了喉咙。
“居然敢对孩子开枪，你找死！”
“别杀我！”
李子天脸色大变，忙道：“是……是方小姐逼的，我不敢不下令啊，李家只是冀州四大家族之末，根本就无法抗衡来自京城的方家！”
呃。“你是李家人？那李曦月是你什么人？”
赵凡问道。
“你认识我妹妹？”
李子天大喜：“兄弟，既然你是我妹妹的朋友，还请看在我妹妹的份上，放了我，我刚刚也不想出手，是她！”
说着，李子天朝方小姐：“是方舒心！”
方舒心冷冷地道：“李子天，你，李家想被灭门吗？”
李子天忙道：“兄弟，你听，她又威胁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赵凡扭头妄想方舒心：“你这么喜欢灭门？”
方舒心冷笑道：“小子，不要以为自己是宗师，就为所欲为，我方家可以调动的宗师有上千人！”
“管家！”
方管家双拳一握，一股来自宗师的气势席卷而出。
哗啦啦，周围碗碟碎了一地。
掌柜的吓得躲在柜台后，大气也不敢出！
“小子，看到没有，本管家也是宗师？”
“是吗？”
赵凡推开李子天：“带着你的人，滚！”
李子天赶紧带人走了。
赵凡没杀他，是因为，他是李曦月的哥哥。
当然，也因为李子天是被迫的。
看到李子天走后，赵凡望向方小姐：“说吧，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女儿？”
虎毒不食子，赵凡觉得，这里面必然另有隐情。
方小姐下意识看一眼管家，然后对赵凡道：“什么女儿不女儿的，她就是一个小恶人，我看她分明是你的女儿，你们父子出来危害社会，管家，给我把他们都杀了！”
什么？
李子天一走，她连女儿都不承认了！如果是别人，或许会信了她的话，毕竟，此女居然让人杀害方小小。
但是，赵凡早就感应到她和方小小的血脉相近。
方管家双拳紧握，走向赵凡。
“小子，这件事本来和你无关，谁让你参与了进来，受死吧！”
说着，方管家一拳砸来。
这一圈，劲风呼啸，携带着和摧枯拉朽之势，直奔赵凡。
数丈方圆，都在拳风的笼罩之下。
赵凡看得清清楚楚的，在这一瞬，方小姐脸上肌肉突然一抽搐。
赵凡心中一动，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隐情。他不相信一个母亲，会对如此可爱的女孩下手。
赵凡一探手，嘭地一下，锁住了方管家的脖子。
“想杀我？你，不，配！”
方管家呆住了：“你……你是怎么做到的，难道你是宗师大圆满境界？”
“我是什么境界，你无须知道，现在，我问你答！”
“告诉我，你，为何要杀方小小？”
方管家紧咬牙关，喝道：“你杀了我吧！”
“我是不会说的！”
赵凡笑了：“你觉得，你说，我便不知吗？”
说着，赵凡五指在方管家头顶一合，半晌，方管家颓然倒地，死了。
而赵凡也抽离了他的魂魄记忆。
二夫人？
原来，方管家是受了二夫人的命令。
二夫人，就是方小姐的小娘，方家主的二房！
从方管家的记忆中，赵凡还得到了方家的信息。
方家主卧病在床，二夫人掌握着一种药丸，可以延缓方家主的命。
那种药丸，需要一个月服用一次，一旦停用，方家主就会不治而亡。
除了方家主，方老太，方太爷，也就是方小姐的奶奶，爷爷，都被控制了。
整个方家，其实就在二夫人的掌控之中。
而方管家，其实并不姓方，乃是二夫人当年嫁入方家时带来的。
看到这些信息后，赵凡明白了。
他瞥眼看看吓傻的方舒心：“方小姐，现在，你该说真话了吧？”
方舒心摇摇头：“你让我说什么，你杀了我的管家，你以为方家会放过你！”
赵凡摇摇头：“方小姐，你方家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因为二夫人拿你父亲，爷爷，奶奶的生命威胁你，你不得不大义灭亲！”
方舒心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认识你们，她也不是我女儿！”
赵凡抱起方小小：“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可把小小带走了！”
“等等！”
见赵凡要走，方舒心瞥眼看看掌柜的，低声道：“这位兄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赵凡点点头，跟着方舒心来到外面，上了车。
“师傅，出城！”
司机开车，朝外而去。
方舒心看看司机，说道：“师傅信得过，他是我方家的老人了！”
赵凡说道：“那你没什么可说的吗？”
方舒心叹息一声，说道：“我叫方舒心，还有个妹妹方舒怡！”
“本来我方家发展挺好的，但是，我母亲意外死亡，我怀疑是有人害了她。”
“随后，父亲、爷爷、奶奶被人下了毒，我父亲不得不娶了二娘！”
“二娘进入方家后，便控制了方家！她虽然对我们姐妹防范小，却对小小很有戒备之心。”
“小小的父亲本是大华战部玄武战神！”
“却也被毒杀了！”
“兄弟，我求你一件事，你带小小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说着，方舒心拿出几张银票：“我这里有一万两银子，够你们生活了！”
赵凡挡住方舒心的手臂，说道：“不必，我和小小有缘，就帮你们这个忙吧！”
“小小，你不是说，要爹爹吧？我答应你这个要求！”
方舒心一听，忙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