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威灵顿的想法之后,亚历山大惊讶的微微睁大了眼,因为他真的没有想到还可以请求海军舰队的帮助。
所以他有些惊讶和疑惑的询问道:
“威灵顿,你觉得你的想法有多大的可行性?”
威灵顿自信的说道:
“95%,如果不是突然爆发了战争或者是有什么意外的话,爱德华将军根本没有理由拒绝我们。
毕竟海军补给舰队帮助商会运输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他们干的更多的还是走私。”
听到威灵顿这么有自信,亚历山大直接说道:
“既然你如此肯定,那么我就把这个意见写到信上交给主席了。
以我对主席的了解,我相信主席大概率会通过你的意见,并且会发给我们一笔资金且给我们招人的权限让我们发展海事局。”
“所以威灵顿你现在就可以去做一些前期的准备。”
然后亚历山大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后说道:
“好了,威灵顿,如果你没有任何问题的话那么我就离开了。
我的主要任务是前往芝加哥,并且在那里建立起属于我们的统治,现在来底特律也只不过是替组织关注一下威灵顿你的工作状况,并且和你打个招呼。
明天早上我估计就会乘船前往芝加哥地区,所以,再见!
祝愿威灵顿你今后的生活顺利,也祝愿你和那位苏菲小姐最后可以喜结联谊。”
听到亚历山大突然说自己明天要走之后,威灵顿突然有一些不知所措,虽然他才和亚历山大相处了一个半小时不到,但是在这一个半小时之中,可以感受到亚历山大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要不然亚历山大也不会善解人意的帮他推迟了罚款的提交。
现在亚历山大突然要走,属实让想要和亚历山大深入交流的威灵顿有些不知所措。
不过由于亚历山大的离开是因为组织上的任务,所以威灵顿也不好挽留,于是威灵顿只好站起身来向亚历山大伸出了手认真的说道:
“这位同志,很抱歉,你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这样我才方便在我和苏菲的婚礼上邀请你担任伴郎。”
“?”
亚历山大被这个问题搞得有些懵逼,他和威灵顿聊了这么长时间,威灵顿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怪不得之前一直叫自己这位同志,原来是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而看到一脸懵逼的亚历山大之后,威灵顿仍然保持着伸出手的姿势,有些尴尬的说道:
“同志,刚刚你敲门说你名字的时候我十分紧张,根本没有听清你的名字。”
“我可不想在这个离别的时候连离别者的名字都不知道,那样也太逊了。”
说罢,威灵顿伸着手看向了亚历山大,而亚历山大的回应则是直接握住了威灵顿的手,摇了两下后认真的说道:
“亚历山大,我的名字是亚历山大。
还有感谢你的婚礼邀请,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的。”
然后亚历山大松开了手,掏出了怀表看了一眼后,用带着歉意的语气说道:
“抱歉,威灵顿,虽然我也想和你好好谈一谈,交一交朋友,但是现实逼迫着我不得不继续前进。”
“我现在在队伍中还有大量的工作没有完成,真的抽不出来时间和你聊天,所以抱歉,我真的该离开了。”
“没关系,亚历山大,你去忙吧,我也该去完成我的工作了。”
威灵顿理解的说道:
“如果我们真的要让海军帮助我们运输的话,我必须对那些在底特律的工人以及工厂进行一次整合,这样才能方便海军进行运输。”
“那么再见!”
“再见!”
就这样,亚历山大离开了,第2天亚历山大便乘坐上了威灵顿给他准备好的船只离开了底特律前往了芝加哥。
在离别的时候,威灵顿还带着他的妻子亲自到达港口送别了亚历山大这位交流不到两小时的好朋友。
而亚历山大对威灵顿夫妇的到来十分意外,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接受了威灵顿夫妇的离别祝福,然后与威灵顿交换了联系方式,并且约定了在今后进行一定的书信来往。
就这样亚历山大和威灵顿莫名其妙就成为了朋友,还是那种要好的朋友。
10月18日
经过三天多的航行,亚历山大乘坐着船只航行了约950公里左右到达了芝加哥。
到达芝加哥的第一刻亚历山大就被芝加哥的现状惊到了,因为这里实在是太落后了,这里甚至比底特律还要落后。
整个芝加哥甚至都没有1座4层楼以上的楼房,芝加哥的核心城市在亚历山大看来仅仅是比贫民窟好一点,而芝加哥内的贫民窟比贫民窟还要贫民窟。
除了城市面貌极其落后以外,这里居民的素质也十分落后。
亚历山大走在大街上没走几步就能看到十几滩排泄物在大街上,而这里的居民也根本不讲究任何的卫生,有什么污水和垃圾直接往街上去扔。
这就导致了芝加哥整座城市都变得臭烘烘的,而芝加哥的市政府对这个现状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当亚历山大去质问原芝加哥市长为什么根本不对城市进行管理时,那位担任芝加哥市长的贵族如此说道:
“我为什么要去管那些贱民?我只需要将我们这些贵族的生活环境搞好就行了,那些贱民的唯一价值就是给我们提供财富。”
听到这番恶心的话语之后,亚历山大立刻让内务部将该市长拿下,并且以芝加哥为中心开展了进步挡的老手艺,那就是大清洗。
由于卡尔并不想在自己的五大湖地区有除了自己挡员以外的贵族,所以亚历山大便开始对着五大湖所有的贵族开展了清洗运动。
如果该贵族的确违反了帝国的法律,那就将其枪毙也进行审判然后将其押送出境。
如果贵族没有违反帝国的法律……
笑话!现在哪有贵族不违背帝国法律的?
所以本次清洗就是一次卡尔排挤异见人士的清洗活动,清洗了这些人之后,卡尔可以更好地在五大湖地区施展自己的改革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