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地停下脚步,意味深长地盯着师叔看,师叔先是一愣,随即地尴尬地直摆手道:“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我倒是挺想……”我自然不能浪费当个“男人”的好处,于是向师叔提议道,“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吧?”
“……”师叔一惊,手中的陶制小玩偶“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幸好师父给我们的银子充分足够,于是我便拖着师叔财大气粗、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青。楼。反正我是女人,又不怕被女孩子们摸,进去喝点小酒听听小曲儿总是可以的吧?
进了青。楼,只见一楼的厅里聚了许多人,似乎正在表演什么好节目,煞是热闹。我好奇地扯着师叔的袖子钻进人群,好不容易才挤到前面去,差点没把师父给我的这张俊脸给挤掉。
但见大厅中央搭着一个宽大的高台,台上张灯结彩,铺着红地毯,垂着红色幔帐,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一个身穿红色嫁衣的姑娘端坐在台上,那姑娘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身上的稚气尚未脱去,一张小脸被雕琢得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头上的饰物、身上的衣物都是精挑细选的,将她衬得端庄艳丽,只是那艳丽里透出一股青涩来。
这么美丽的女子,连我都看了都要心动,何况是男人?悄悄看了一眼站在我身旁的师叔,他果然也是一副心旌摇荡的模样。
我便凑到他身边低声道:“要不要帮你叫价?”
“你疯了……”师叔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
“反正现在的叫价还这么低,一会儿肯定会被人超过的,不如咱也吼两嗓子过过瘾?”我忽然玩心大起,跃跃欲试。
“八百两——”站在台边的老。鸨扯着嗓子喊道,“张大人出价八百两。”
“八百零一两——”我也有模有样地学人家举起右手来叫价。
“呃——八百零一两——”那老。鸨讶异地看着我,讪讪笑道,“这位公子是?”
“端木——”我刚想报上大名,忽然想起师父说过不能暴露身份,“端木——端木——端木马!”我急中生智,赶紧及时为自己想出一个威风凛凛响当当的好名字。
瞧我这脑袋,真是好使!我不禁佩服起自己的应变能力,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师叔,却见师叔一脸的冷汗,左手紧紧地拽着我的胳膊。
“端木马公子出价八百零一两——”老。鸨扯着嗓子喊道。
“九百两——”楼上有人喊道。
“九百零一两——”我真心觉得有趣,赶紧又加价了。
“九百五十两——”
“九百五十一两——”我不甘示弱地继续喊。
台上的老。鸨极度不悦地瞟了我好几眼,估计以为我是来捣乱的吧。
“三千两——”楼上有人朗声喊道。
“……”我终于乖乖地噤了口。
听到这样的价格,那老。鸨脸上立马堆起灿烂的笑容,抬头望着楼上,笑得花枝乱颤,嗓音也提高了好几个八度:“三千两——济王爷出价三千两——”
济、济王爷?
楼上那个为了一个青。楼女子的初夜而一掷三千金的男人是、是济王,孟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