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一定要住这间房吗?晚上会有点吵,我给你安排好……”沈星跟上许越的步伐这样问道。
“不用了,这间就好。”许越还没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简短地答了句,刷开房门走了进去,将沈星直接留在了外面。
沈星汕汕站了好一阵后,才转身落寞地朝对面自己的房间走去。
看到这里我才明白了,原来沈星并没有把许越的房间安排在我的隔壁,而是许越自己选择的。
这样一想,我心里有些窃喜的同时也有些心惊惊的。
这到底是许越自己无意识地住进我的隔壁还是他已经认出我来了呢。
但我想了想,没可能呀!
他应该是没认出我来的,我与他一共才见过二次呢,刚才,他也并没有看到我的真面貌的。
正在我想着时,俞初南在旁边轻轻推了下我:“余总,许越与沈星已经进去了,我们快走吧。”
“好。”我点了下头与俞初南正欲走去,忽然就听到房门一响,我立即朝着房门方向一瞧,吓得我与俞初南又把头缩了回来。
只见1209房,许越打开房门又走了出来。
这次,他脚步很快,一手拿着手机在耳边接着电话一手插进裤兜里,长腿迈开,真是帅得掉渣。
只可惜,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让我吓了一大跳。
“封锁住所有出口,任何人不得出去。”他从我们面前走过时这样重重吩咐道。
我和俞初南面面相覤,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说话间,许越就走到了电梯面前,按了电梯键。
一会儿后电梯门开了,许越走了进去。
“余总,糟了,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现在我们应该是出不去了,怎么办呢?”俞初南心惊惊地看着我。
我这时也懵了!
许越嘴里所说的封锁所有出口,一定是国宾馆的出口了,这么晚了,为什么要封锁?
“这样吧,我们先去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回房间,明天再想办法了。”我想了想后,不甘心,还是想要去试试。
“好,这样,您先呆在这里,我去试试,若行,我立即打电话给您,然后我们立即溜走。”俞初南对我这样说道,说完不待我说话就朝着电梯门走去。
我用手抚摸着肚子,心烦意乱的,只好站在原地等待着俞初南的电话。
一会儿后,我听到似有人开门的声音,忙隐藏了起来,很快的就看到沈星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边走边打着电话。
“孙经理,怎么回事?”她边走边压声音问道。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就听到她气急败坏的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探过头去看着她,她脸上罩着寒霜,眉宇间都是骇人的杀气,与先前那种明艳温柔的笑完全判若两人。
我心寒了下,暗道,这才是真正的沈星的面目吧,可见平时她是多么的会装!
“记住,要货不要人,机密不可失。”她匆匆说了这句话后挂了电话朝电梯方向走去。
我站着仔细回味着这句‘要货不要人,机密不可失。’什么意思呢?是暗号还是命令?
看着她这个模样,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险情况了。
正在想着时,俞初南已经从我身后匆匆走了过来。
“余总,我们快回房间去吧,今天是别想走出这里了。”她一走近来就急切地这样对我说道。
我吃了一惊,回头看着她:“俞姐,你怎么从后面出来了?”
“是的,电梯上全是他们那些人,我不方便坐,就从后楼梯爬上来的。”俞初南喘着粗气拉着我的手朝房间走去。
我跟着她进了客房。
“余总,我们安心睡觉吧,今晚酒店所有的出口都被封住了,我们是不可能走得出去的。”俞初南进门就换睡衣,边换边说道。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解地问。
“听说是死了人。”俞初南淡淡说道,“现在来了很多警察,封锁了国宾馆。”
我惊得睁大了眼睛:“这开晏会,喜事来的,怎么会突然死人了呢?”
“这个不太清楚,我刚刚下去只是找宾馆保安打听了下,那些保安说今天国宾馆面前发生了刀杀案,有人被一刀砍下了脑袋,死了,现在警察来了,正在调查情况,现在谁也出不去了。”俞初南把打听到的消息给我说了遍,我听得呆了呆。
刚刚发生了刀杀案吗?还一刀砍掉了脑袋,天,听了都觉得渗得慌,这是什么凶神恶煞的人干的?
我们可是住在十二楼,完全没有听到呢,。
“余总,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深夜了,那些事情都与我们无关,我们安心睡一觉,明天再光明正大回去吧,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估计许越和沈星都得要忙通宵了,明天他们准没有精力请你吃饭,那我们也可以借口这里太乱,先回家了。”俞初南说话间已经换了睡衣,打了个呵欠,爬进了被子里。
我也换上了睡袍,爬上了床。
明明很累,我却睡不着,肚子里的小家伙也好像很不安稳般,老是在我肚子里拳打脚踢的,后来我终于睡着了,竟做起了奇奇怪怪的梦,最让我恐怖的是梦见一个男人倒在血泊中,我努力想要看清那男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到后来,我才沉沉睡了过去。
“余总,醒醒,天大亮了。”不知什么时候有个声音在我耳边叫着,我费力地睁开眼睛,是俞初南在叫着我。
天真的已经大亮了,旭日东升,一缕艳阳正通过窗户斜射进来,卧房里明亮温暖,恍若昨晚发生的事不存在了般。
我坐起来,怔怔出神,
“余总,您没什么事吧?”俞初南坐在床头看着我,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轻轻问道。
“没事。”我的脑袋有些沉,但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不舒服,只是全身的血液仍然是冰凉的,好像睡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睡热般。
“余总,您是在担心许总的安全吧?”俞初南审视着我,唇角含笑问道。
“没有的事,胡说。”我立即脸色一正,揉了下睡眼惺松的双眼,走下床来,准备去卫生间冼簌,今天该要回去了。
“余总,不要再掩饰了,昨晚上,您可是叫了一晚上‘许越’的名字啊。”俞初南看着我含义颇深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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