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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12碗狗血(1 / 1)

剑宗,主峰。

法力高深的魔修夜袭剑宗,打伤柳元白,掳走青莲真人,且力挫明渊真君,这壮举,引起了宗门高层的重视。

宗主坐于上首,他修为高深,虽白发苍苍,可板着脸时,有上位者的霸气。

左右两边是十二主峰的峰主们,他们或长须飘飘,或面如冠玉,或不苟言笑,皆心思各异,暗流在平静的湖面下涌动。

惊雷真君靠在椅背上,表情严肃问:“明渊真君,那魔修是何等来头,你可清楚?”

“不知。”

“为何而来?”

“不知。”

“如今在何处?”

“不知。”

惊雷真君嗤笑一声,毫不客气道:“一问三不知,你真是难得糊涂啊。”

此言一出,有人不满、有人恼怒、也有人偷笑。

更有甚者,附和说:“就是,你的师弟都被人掳走了,你还这般淡然,果然,传言不虚啊。”

陆长渊站在中央,冷冷地看他一眼,不反驳,也不解释,似乎对青莲真人漠不关心。

众人一瞧,也歇了挖苦他的心思。

毕竟是剑修,心思没有太多的弯弯道道,讥讽陆长渊,也不过是他风头太盛,有意打压罢了。

柳元白低垂着头,飞快地看了看师父,又低下头,带着几分惶恐,好似吓坏了,心底却掀起了波澜。

他心知,师父远没有明面上这般平静。

当师父抱着他遁走时,薄唇紧抿,久久后,才缓缓说出一句话:“他会死吗?”

柳元白浑身一僵,小脸煞白,扯着僵硬的嘴角,扬起一抹难看的笑容。

这一次,陆长渊却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妥,软香在怀,心绪却难安。

柳元白颤了颤,用手勾住陆长渊的手臂,沙哑道:“师父,你别担心,师叔让我们先走,想必有自保之力吧。”

久久,陆长渊没有回应,他在迟疑、在担忧,直至柳元白又喊了声,才恍惚说:“……也对。”

眼下,从心底萌生的不安又在骚动,柳元白悄悄上前一步,眼角泛红说:“师父……”

陆长渊微微侧头,安抚道:“别怕。”问话罢了,他们光明磊落,有何惧?

“哼,大庭广众之下,你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山宝真君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一向不耻矫揉造作的剑修,白了他们一眼,神情不虞。

可柳元白年幼,乃筑基期,也不好以大欺小,故瞥过眼,冷笑道:“含丹真人,你教的好徒弟啊,在这丢人!”

含丹真人坐在阴影处,脸色难看。他本就担心小徒弟,又被元婴真君当众发难,不免难堪。

陆长渊上前一步,冷冷说:“此事,我能一力承担,不必牵扯旁人。”

“你能承担,你如何承担?”山宝真君火爆三丈,大喝:“不敌魔修,让贼人在剑宗的地盘上作威作福,你还逞强?”

陆长渊性情沉静,被人挖苦了,也不急不缓:“我不敌,你也照样不敌。在座之人,有几人能敌?”

这句话,说的狂妄之极,惹得一众峰主们怒目切齿。

陆长渊号称一代剑尊,一人一剑横扫荒宇,这并非浪得虚名。

虽不愿承认,可他们不是陆长渊的对手,这是不争的事实。

因此,在他栽了跟头后,这群直肠子的剑修们雀跃不已,就算前来看笑话,也乐此不彼。

山宝真君失了面子,勃然大怒,指着他怒斥:“不敬长辈,德行有亏!”

“倘若唤我前来,是为了教训人,那大可不必了,我没空。”陆长渊也不惯着他,当即要走。

惊雷真君怒拍桌子,告状说:“宗主,你看看他,言行无度,该罚!”

这时,又一真君笑了笑,提醒道:“含丹真人教徒无方,也该罚。”

矛头又转向了含丹真人。

含丹真人脸色难看,刚要说话,就听到有人先发言。

陆长渊面色不改:“百丈真君,倘若我有错,当如何?”

“哼,你们师徒苟合,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辱门风,理应被逐出剑宗!”

说到这里,百丈真君顿了顿,冷笑说:“然,念你们一心修行,宗门也不是无情无义之地,可逐出灵光峰,另立峰头。”

惊雷真君闻言,抚手称赞:“理应如此。”

灵光峰人丁单薄,偏偏矗立于主灵脉之上,位置优越,灵气浓郁,乃修行宝地。

陆长渊和萧靖崛起后,在历练时,又寻得□□条小灵脉,一并埋在灵光峰下。

一时间,灵光峰的灵气之浓郁,堪比主峰。

倘若灵光峰广为收徒,恩泽门下弟子,尚不能引人嫉妒。

偏偏,陆长渊的眼光太高,不少人想拜师,都被拒之门外。

这下子,含丹真人也了然于心,抿唇问:“我的弟子要逐出灵光峰?凭什么?”

他自金丹期,就另立峰头,一直在灵光峰上相安无事,他挡了谁的道?

可惜啊,他虽修为不济,为了门下弟子,也决不能退步。

一个金丹真人也这般硬气,百丈真君怒了,“含丹,我们给你脸了?”

含丹真人不惧不忧,咬牙道:“赶我们离开,也得师出有名!”

以陆长渊和徒儿有不正之风为由,妄图赶人离开,简直可笑。

百丈真君气极反笑,凌厉的威压如丛山压顶,直冲含丹真人而去。

陆长渊瞳孔皱缩,一指洞穿了他如有实质的威压,右脚一顿,一道森寒的灵气灌入地底。

百丈真君一惊,脚下的大地上下起伏,似有一条迅猛的毒蛇在脚底游走。

他后撤一步,一道冷冽的灵气如钢针,瞬间贯穿了脚底。

百丈真君闷哼一声,一掌朝陆长渊拍去,却被他轻松化解了。

忽然,他痛得惨叫一声,紧紧掐住大腿,法诀翻飞,在经脉各处轻点,将一道黑色的灵气逼至脚踝。

惊雷真君大怒,一道青紫电雷在指尖萦绕,轻喝一声:“去!”

电雷钻入百丈真君的经脉,带着狂暴之力,将折磨人的灵气绞杀殆尽。

“嗤……”

一道黑烟轻轻柔柔,消散无形。

百丈真君脸色铁青,瞪着怨毒的双眼,拔出了法剑,“陆长渊,你欺人太甚!”

“想打就打。”陆长渊不怕事,师尊都被人欺负了,岂能忍。

两人针锋相对,狂暴的灵气互相碰撞,其他峰主们作壁上观,静待好戏。

“够了。”

宗主铁青着脸,简单一句话,就将二人的风波化解了。

百丈真君心有不甘,在宗主的眼神警告下,不情不愿地坐下,嘴里却不依不挠的:“明渊真君真气派,我自愧不如。”

陆长渊点点头,“理应如此。”

“你!你……”给脸不要脸,势要跟他杠上?

宗主环顾一圈,寒声问:“我叫你们来唱大戏的?”

幸好没有外人在场,不然,这一出笑话就得传得人尽皆知了!

众人见他生气,低头应:“不敢。”

宗主冷笑一声,上位者的气息如寒冰冷冽,细长的眼眸扫过众人时,无人敢触其逆鳞。

“魔修犯我剑宗,意图不明,你们还有心情吵吵闹闹,想必是过得太清闲了,闲得慌。”

这番话,让一众元婴真君都臊得慌。百丈真君更是难堪之极,撇过头,不愿被人看了笑话。

随即,宗主又看向陆长渊,敲打道:“明渊真君,你是剑宗的佼佼者,弟子们都以你为荣,望你行事沉稳,勿沉溺情爱。”

柳元白一听,心慌意乱下,拱手说:“宗主,并……”

“我在说话,要你插嘴?”宗主冷笑连连,斥责道:“你样貌不俗,就是心地不纯,欠妥当。”

柳元白红了眼眸,怯生生地抬眼,见宗主一脸冷漠,师父不为他辩解,心中有万般委屈。

随即,在宗主的示意下,陆长渊将魔修来袭一事细细说来。

宗主沉吟片刻,问:“袭击柳元白和萧靖之人,是否同一人?”

“不知。”

“柳元白,你将此事说个一二。”

“我……我我……”柳元白心里发苦,可在宗主的威压下,不敢造次,三言两语就将事情交代清楚了。

“宗主,我吓坏了,没看清魔修的面目……”

宗主听罢,一针见血问:“那魔修戴着面具,你修为低下,岂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百丈真君哈哈大笑,抚手道:“正是,你这弟子就爱胡言乱语。”

柳元白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这时,陆长渊蹙了蹙眉,解围说:“那人很古怪,我都看不透他的面目。”

宗主沉吟,缓缓道:“倘若青莲真人在场……”

“死了吧,人都被魔修掳走了,活着也是受罪。”百丈真君勾唇叹息。

山宝真君深思一会儿,沉声说:“青莲真人负伤,很难全身而退,可你们却安然无恙回来了,这不免让人多想。”

“正是!”百丈真君连声附和,指责道:“既然那魔修手眼通天,就冲着剑宗而来,你们为何能逃过一劫?”

柳元白慌了,摆手解释:“是魔修放过我们的。”

百丈真君白了他一眼:“所以,为何偏偏就放了你们,掳走了青莲真人?”

“这……”

柳元白哑口无言,不敢说出实情。

瞥眼一瞧,陆长渊神情淡淡,看不出所思所想。

柳元白暗暗咬唇,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陪在师父身边多年,心知,他愈淡然,心思就愈重。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青莲真人。

倘若……他丢了命,回不来了……

不行,别再想了,这太阴毒了!

柳元白冷汗涔涔,睁着无辜的双眸,将躁动不安的情绪完美隐藏。

忽然,一道传声打断了他的浮想联翩。

“禀宗主,青莲真人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

一时间,众人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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