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60、身在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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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欢欢显然属于吃软不吃硬的人,被这女子样牵制得动弹不得,她眼中攒起一团烈火,双手突然运起灵气,狠狠拍在女子腹部。
见她飞快发难,十分果决,女子诧异了一瞬,足尖轻点,风筝一样向迅速后退,声音戏谑又妩媚,“好个烈性子,姑娘若是入了我圣莲教,本仙子让你管戒律可好?”
同时,裴行止的符箓也抛了过来,冷电如霜,激射而出,瞬间铺开千万条丝缕一样的东西,游蛇一样朝着女子而去。
她仓皇避开,帏帽上的雪纱扬起一层波浪般的弧度,有两片飘扬着裂开,一张涂得浓艳的红唇瞬间露了出来。
女子素手微抬,下意识掩面,又兀自发出一声低笑,身子鬼魅一般回到了马车中。
丫鬟立刻朝着愣住的士兵颐指气使,“这个臭道士敢对仙子这般不敬,你们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他捉起来问罪!”
士兵如梦初醒,手中兵刃寒光湛湛,挥动着要上前来捉住裴行止两人。
马车上忽然传来一道柔媚的轻喝,“听蔻,休得无礼,本仙子和两位有缘,方才不过是试探罢了,他们二人不是什么坏人,就让他们入密阳城吧。”
这个仙子的话简直比圣旨还管用,士兵的刀刃立刻收了回去,他朝着马车的方向低眉,“是。”
战靴轻踏,他便退让开来,转而笔直站在城门口,尽职尽守,如一株沉默的苍松。
谢欢欢却目露警惕,有缘?
那名叫听蔻的小丫鬟不由得撇了撇嘴,可到底是仙子的吩咐,她不能忤逆了,只好道:“臭道士,听到了吗?我们仙子好心,你还不快多谢仙子,可不要不识好歹。”
“好了听蔻,走吧。”女子淡声道,车轮轧轧而动,她藏在帏帽后面的唇愉快地勾了勾。
她喜欢女子,尤其是长得明艳的女子,眼前这个正好就很合她的心意,若是让她入圣莲教,有这么一个美人在侧,她也可以不无聊了。
而且,如果可以让她成为圣女,那位大人恐怕也会十分满意。
听到要走,听蔻连忙钻进马车内,还不忘朝着裴行止轻哼了一声,帘子垂了下来,冰冷的月光照得黑色莲花像一团在燃烧的火
焰,无边夜色笼罩下,马车缓缓驶入密阳城。
随着车轮的滚动声,城楼之上忽然有人唱喏一般通报着,悠远的声音拉得好长,“仙——子——回——城——”
万家灯火一瞬间亮了起来,楼阁上翘首等候的女儿们发出一串串愉快的娇笑。
离得近的女儿们嬉笑着推搡起来,团扇半遮面,轻飘飘的纱衣如同五颜六色的旗帜,“仙子回来了!”
“太好了!”
“在哪里?在哪里?我看看……”
为了迎接这个所谓的仙子,甚至还有人准备了烟花,砰地一声,一点星火直上夜空,绚丽绽放在夜空中,开出千万朵花来,却是转瞬即逝,片刻便犹如萤火一般坠落。
跟在仙子马车后面的郑拂、裴行止、谢欢欢也忍不住掀开了帘子,望着夜空。
谢伽罗却忍不住侧头望着郑拂,少女正认真地看着烟花变幻,睫毛翦动,将那姹紫嫣红的光芒尽容纳于眼底。
密阳城副本,苍梧崖一战中,白衣少年坠崖身亡,那样年轻短暂的生命,也如烟花一般不堪留。
郑拂心口不停颤动起来,一点点细碎泪光沁入少女眼瞳,宛如坠入湖泊的月色,瞬间消失在乌黑的眼底,快得无法捕捉。
不知为何,谢伽罗心口毫无征兆地疼了一下,像马上要失去什么珍贵的东西。
她在想什么……
马车轻轻晃动,帘子被掀开,耳边忽然传来谢欢欢的声音,“这个圣莲教,还有那个仙子,不知是什么来历,我看密阳城的人个个都将她奉若神明,只怕其中有蹊跷,师兄,不如我们留下来察看吧。”
“嗯。”握着缰绳的裴行止回头颔了颔首,却担忧地加了句,“不过,那个仙子说我们与她有缘,还故意放我们入密阳城,只怕是请君入瓮。”
谢欢欢手抵着帘子,笑得几分不服气,“师兄,怕什么,她会请君入瓮,我们难道就不会将计就计吗?”
裴行止宠溺地望了她一眼,知道她对自己被仙子辱骂一事依旧介怀,忍不住笑道:“欢欢说得对,我们是捉妖人,降妖除魔乃分内之事,就算明知是局,也该慷慨而赴。”
他们都算是年轻人中优秀的一辈,从小顺风顺水,一个家世优越,一个师出名
门,自然不可避免有着傲气。
谢伽罗心里却忍不住嗤笑起来。
别过脸,他淡漠地望着前面那辆华美的马车,空气中脂粉气浓郁得让他不适,可蓦然闻到同类的气息,他漂亮的眼瞳一瞬间微微放大了。
谢伽罗颤栗又兴奋地想着,这个所谓的仙子道行怕是不浅,若是能让裴行止碰壁,也挺让人愉快的,不是么?
黝黑的眼瞳中仿佛有一簇暗火在轻轻晃动,他难耐地摩挲着指腹。
啧,感觉,有点期待了。
郑拂却有些心不在焉,她记得,为了查出密阳城这个仙子的身份,男女主遇到了不小的阻力。
密阳城上下对圣莲教都十分虔诚,对仙子厌恶的捉妖人自然十分反感,这个时候,紫徽山名号便没有那么好用了,就连密阳城的刺史都因为这个所谓的仙子救了自己夫人的命,笃信着圣莲教,便派出人手对男女主横加阻拦。
原著中,还是郑福利用郑王爷掌上明珠的身份压着密阳刺史,才让他配合男女主捉妖,不过背地里,这个刺史还是阳奉阴违,给男女主使了不少绊子。
一个控制人心的邪教是十分可怕的,因为盲目狂热的相信,即便是让他们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会照做了。
郑拂蹙了蹙眉,忽然朝着裴行止提议道:“师兄,我们去刺史府上可以吗?我阿爹和密阳城刺史严大人关系匪浅,我这次路过密阳城,怎么也该去他那里看上一看。”
这当然是她编的,她清楚她阿爹在文武百官中的地位,连圣上都要给他三分薄面,若是别人能和他攀上一点关系,肯定不会拒绝的。
有了一个好的借口,再揭穿仙子面目就容易多了。
“好。”望着自家师妹,裴行止温和地笑了,又不免关心地问道:“师妹,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因为刚刚路过苍梧崖?那里怨气颇重,你现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心里却不无操心地盘算着,有时间,得给师妹熬些补身子的药了。
若是这想法让郑拂知道,恐怕又会头疼了。可她却是一怔,心里微暖,下意识露出个笑来,“谢谢师兄,我没事。”
谢伽罗警惕地挑了挑眉,冷冷地望了裴行止一眼,可看到郑拂脸上久违的笑
意,他又垂下了睫毛,竟然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他发现,三心二意的自己根本无法要求阿拂一心一意。
这场感情中,他注定是扮演着亏欠者的角色,亏欠的感觉很不好,可是他不舍得放手。
那就,对她好一点,再好一点吧,最好,好到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
刺史府内。
回廊处的四角灯笼露出微弱的红光,巡夜的丫鬟寄禾提着油皮灯笼,打着呵欠,慢慢从阴暗的回廊处来到厢房外,软缎鞋底踩在暗红的地板上,几乎是悄无声息。
路上假山嶙峋,草丛中的萤火溅出一点青光,深夜的露水无意打湿肘上的布料,即便天气已经转暖了不少,还是冷得她哆嗦了一下,被半夜从睡梦中拉起来的寄禾忍不住小声嘟囔着,“真麻烦。”
都怪府上夫人有天生哮喘病,老爷心疼她,便吩咐丫鬟们要时刻注意南苑动静。这病蹊跷又无法根治,三天两头发作,还都是在夜里,折腾得她们这些丫鬟常常睡不好觉。
秋香色的帐子沉沉闭着,穿着寝衣的女子脸色涨的发红,痛苦地蹙起了眉,双手在衣领处揪着,喉间不断发出嗬嗬的声响,几乎是从唇缝里挤出话来,“宴之……”
寄禾轻轻推开门,听到帐子里的声响,吓得将油皮灯笼往门口胡乱一挂,忙朝着内间而去。
掀开帐子,见到夫人痛苦不已的样子,她忙把她抱了起来,拍背顺气,一边利落从温炉中但出一碗早就熬好的药,喂着夫人喝下。
黑色的药汁在瓷碗上如一碗墨水,倒映着寄禾发苦的脸,这药……未免太难闻了,也不知道夫人怎么喝的下去?
可抱怨归抱怨,寄禾做起事来还是有条不紊。
寄禾服侍着将那碗药喝完,好半天,女子恢复终于过来,朝着寄禾虚弱道:“谢谢。”
苍白无血色的一张脸,却温柔得让人怜惜,她们夫人,的确有一副好相貌。怪不得老爷会如此疼爱她了。
“夫人客气了,您还要歇着吗?”寄禾问她,夫人坐在床沿,摇了摇头,又问,“老爷怎么还没回来?”
寄禾答道:“听说,今晚府上来了贵客。”
“什么贵客?”
寄禾想了想,“听说,是郑王爷
的掌上明珠,端宁郡主。”女子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了几分,额间冷汗不断,下意识拍着胸口,小声喃喃,“端宁,郡主……”
……
“郡主千里迢迢来密阳城,下官实在有失远迎。”厅内灯火通明,密阳城刺史严宴之正朝着郑拂行礼,他如今年过三旬,是个俊朗相貌,身姿修长,有芝兰玉树的风骨。
年轻时,想必他曾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郑拂温和地笑了笑,“严大人不必客气,我阿爹多次在我面前提过你,说你有君子之风,他很是佩服,可惜他常年远在边疆,无法时常同你见面,此番,我便来叨扰你,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番话让严宴之有些惶恐,又不知何意,只好硬着头皮答了,“郡主言重了,王爷才是大将之风,国之栋梁,下官不过一介书生,自愧不如。”
话音刚落,帘栊外有个小丫鬟忽然道:“老爷,夫人刚刚又犯病了,刚吃了药有所好转,可是奴婢发现,柜子里剩下的药……好像不够了。”
“那方子呢?”严宴之有些不满,觉得这丫鬟未免太不伶俐,没了药,不会按方子去抓吗?
那丫鬟支支吾吾,“方……方子也不见了。”
方子怎么会不见?
闻言,严宴之脸色一变,却好脾气地忍着没有发作,朝着郑拂拱手,“郡主,今晚下官恐怕无法招待你们了,等会管家会带你们去厢房,将你们安顿好,事关内子身体,下官只好先行一步了。”
郑拂点头,又殷切关心道:“不知夫人是什么病?我师兄略懂岐黄之术,或许帮得上忙也说不定。”
严宴之脸色有些迟疑,总觉得这个郡主似乎有备而来,可又不知她想做什么,不好当众拂了她的面子,只好道:“那就请郡主随我来。”
房内烛火摇曳,秋香色的帐子上洒满了细碎烛光,面貌温柔的女子正坐在圆桌前,怔怔发着呆,一见到严宴之,她眼中顿时沁出泪来。
也不顾这么多人在场,严宴之一把抱住了秦枝月,像是抱着珍宝,温声喃喃,“月儿,你没事吧?”
“嗯。”秦枝月在他怀里温声应了,“只是,我不小心把方子丢了。”眼眸偷偷望着额间描着梅花的少女,带着几
分探究。
注意到她的眼神,谢伽罗不动声色地挡在了郑拂面前,黝黑的眸子泄露一丝杀意。
本不该存在于这世上的东西,若是她敢动什么歪心思,他不介意让她彻底从世上消失。
对上少年杀气腾腾的眼,秦枝月吓了一跳,鸵鸟一般将头埋在严宴之怀里,严宴之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发顶,温声道:“方子丢了的话,我明日再去仙子那边求,月儿,没事的,莫怕。”
裴行止望着屏风下的药炉,忽然走了过去,指尖微动,拿出里面的药渣放在手心仔细闻了闻,“桂枝、麻黄……夫人患的是哮喘病?”
严宴之点头,“是。”
谢欢欢问道:“若是哮喘病,大夫应该能治吧?”那为何方子丢了,丫鬟那般惊慌失措?
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严宴之解释道:“内子的病,并不是普通哮喘,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在下曾寻遍名医,都毫无起色,还好上天垂怜,有仙子救内子,这方子便是她给的,也只有我们密阳城的仙子知道。”
果然,裴行止继续闻了闻,蹙眉道:“这里面,好像有味药材比较特别,不过,在下也闻不出是什么药材,抱歉,严大人,在下学艺不精,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
说话间,那一撮药渣被他偷偷倒在手帕中,藏在了衣袖处。
严宴之毫不意外,微微笑道:“公子不知那就算了,明日下官自会去仙子那边求方子,郡主还有公子对内子一片的好意,下官代为谢过了,如今天色已晚,郡主不如先行歇下吧。”
郑拂忽然道:“严大人,你明日去见仙子,能不能带上我们啊,听你形容,仙子这般神通,我心生向往,也想去见识一下。”
见仙子?
混迹官场多年的严宴之怎么会不明白郑拂的意图了,心里顿时有了几分警惕,温声道:“仙子向来神秘,即便是下官要见她恐怕也不容易,而且,她又喜静,不如下官先同仙子说一声吧,若是她同意,下官再带你去见仙子。”
郑拂微微失望了一瞬,倒也不强求,“这样啊,那算了吧,严大人,我们就不打扰你了。”
看着少女远去,怀里的秦枝月忽然道:“老爷,这群人身上好像有捉妖人的气息
,你也知道仙子不喜欢他们,怎么还让他们进府来了?”
严宴之叹息一声,“她是端宁郡主,我如何能拒绝,不过你放心,仙子是何等人物,就算是捉妖人,他们也未必能看出什么来。”
掌心轻轻抚摸着秦枝月的脸,严宴之的声音在发,过几天,那位大人就要选拔圣女了,到时候,月儿,你也可以不必这个模样了。”
秦枝月眼角顿时沁出泪来,“老爷,月儿福薄命薄,幸而可以遇到你。”
走在院子里,谢欢欢小声道:“这个严大人好像对我们很警惕,感觉他也是仙子那边的人,对了,师兄,你说药渣中还有一味特殊的药材,是什么?”
裴行止压低了声音,“我不确定,好像是一种香,待会回去,我还得仔细分辨。”
正交谈着,管家忽然从月洞过来,交谈声瞬间消失,管家带着他们一路分花拂柳,来到厢房处,一番毕恭毕敬交代后又告退了。
裴行止望了望天色,道:“很晚了,大家先休息吧。”
郑拂踏进房内,一边想着事,门正要关上,少年手臂一撑,忽然挡住了那片门扉,她先是愣了一下,待看清是谢伽罗那张艳丽无双的脸,睫毛颤了颤,微微嗔道:“干嘛呀你?”
少年忽然低下了头,抽出怀里的符咒,将那一叠都塞在了她手里,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少女的额头,少年眸子一霎流光溢彩,好似烟花次第绽放,“给你,记得全部贴在床沿。”
今晚,恐怕不会太平。
郑拂听话地接了过来,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白鹤般坠落的少年,心口微涩,她忍不住踮起了脚,在他唇角轻轻一啄,“谢谢。”
门忽然被关上,少女浅青色裙摆在少年低垂的眼角一闪而逝。
他被关在了门外。
谢伽罗明显怔住了,好一会儿才摸了摸唇角,脸上笑意动人,带着几分稚气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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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止压低了声音,“我不确定,好像是一种香,待会回去,我还得仔细分辨。”
正交谈着,管家忽然从月洞过来,交谈声瞬间消失,管家带着他们一路分花拂柳,来到厢房处,一番毕恭毕敬交代后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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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拂踏进房内,一边想着事,门正要关上,少年手臂一撑,忽然挡住了那片门扉,她先是愣了一下,待看清是谢伽罗那张艳丽无双的脸,睫毛颤了颤,微微嗔道:“干嘛呀你?”
少年忽然低下了头,抽出怀里的符咒,将那一叠都塞在了她手里,微凉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少女的额头,少年眸子一霎流光溢彩,好似烟花次第绽放,“给你,记得全部贴在床沿。”
今晚,恐怕不会太平。
郑拂听话地接了过来,不知怎么,又想起那个白鹤般坠落的少年,心口微涩,她忍不住踮起了脚,在他唇角轻轻一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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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院子里,谢欢欢小声道:“这个严大人好像对我们很警惕,感觉他也是仙子那边的人,对了,师兄,你说药渣中还有一味特殊的药材,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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