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曦曦吃饱喝足，出去收拾还未处理好的烂摊子。
霍舒衍叫住她：“不要喝酒。”
她呵呵：“我尽量。”
酒桌文化，说的好像她愿意一样。
桥曦曦按之前的线一条条去疏通，希望能挽回更多的合作伙伴。
闭门羹依旧没少吃。
四处看人脸色到底还是心情郁闷，但她进了趟甜品店出来又满血复活。
悄悄跟着她的人事无巨细的汇报给霍舒衍。
晚上八点多，桥曦曦开车回来。
客厅里满是购物袋，真的是满。
像把商场搬回来一半的架势。
安安本就那么一点点个子，被一群五颜六色的裙子、鞋、帽子堆在中间。
桥曦曦惊愕随手拿起一个小箱子，发现里面竟是水晶、玛瑙、红玉髓、钻石等珠宝。
她眉心狂抽，单手把闺女拎起来：“你爸呢？”
安安被提着衣领双脚悬空，她扑腾几下：“打电话了呢。”
桥曦曦等着霍舒衍下来。
他一露面，她面无表情豁然站起：“你，把商标没减的全退回去。”
小丫头先大喊不要。
桥曦曦狠瞪她。
霍舒衍宠溺摸摸女儿的头：“她喜欢就留着吧，我没陪她长大，算是补偿。”
桥曦曦拽着他进隔壁房间。
“这是补偿的问题吗？她已经被宁青尘宠的有些无法无天了，你再这么纵着她以后对养成什么德行？”
“哦？宁青尘可以宠，我不行？”
“……”你特么！
有病是不是！
“别胡搅蛮缠，我不准你这么养女儿。”
“我有数，横竖不过是些小钱，珠宝留着也能升值，当日后嫁妆了。”
霍舒衍挑眉：“对了，我有事与你谈。”
桥曦曦看不惯那堆衣服，打算明早趁着天不亮全拿去卖了。
“从今天起，教我法律相关的知识吧。”
桥曦曦懵：“我教你？”
消遣她呢！
“怎么，桥老师看不上我这个学生？”
霍舒衍淡笑：“我不会让你白教。”
她皮笑肉不笑：“打算给我多少钱？”
“你那公司，我帮你。”
这条件……简直让人无法拒绝。
桥曦曦这几天都躲着他，条件谈定，每天一个小时的法律课，她就主动围着霍舒衍转。
书房灯光如昼，霍舒衍端进来两杯他最喜欢的茶。
茶香袅袅，气氛旖旎。
桥曦曦目不斜视讲案例和知识，发现霍舒衍没声音，侧眸看他。
他正盯着她的脸和唇。
emmm。
说好听点，像痴汉，说难听点，像舔狗。
她不由自主拍拍桌子，真的很有老师的架势：“认真点。”
霍舒衍很乖觉：“知道了，抱歉。”
桥曦曦有些别扭，也有些爽。
条理清晰的讲完几个，她问：“明白了吗？”
霍舒衍扫过一旁钟表，时间过的真快，一个小时已过半。
“没有。”
桥曦曦耐心又讲了变，他还是说没懂。
她咬牙，寻她开心呢？
“是真没懂，我从未专修过法律，所知所懂不过冰山一角，桥老师得费心了，像对你那些学生一样。”
桥小姐对冰山一角有了新的认知。
时间一到，哪怕霍舒衍没明白她也打算撤了。
霍舒衍却拉住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着书里一处。
“这点，再讲一遍。”
桥曦曦深呼吸，如他所愿。
她声音清脆动听，暖的霍舒衍如置云端、沉沦其中。
那几年的恨意失落还像昨日，此刻的温情脉脉让他觉得不真实。
桥曦曦讲完又要看他，忽的被一只手扣住头，轻转。
下一秒，温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