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刚刚进房间,楼蕴年就迫不及待抱住她,把她压在了门上。
双唇灼热而又贪婪地亲吻着她清凉甘甜的肌肤,嘴角边不断泄露出渴望的喘息和低叹。
“今晚我刚刚看到你穿上这件礼服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了,忍了这么久,刚才在车上差点没忍住。”
他捧着她的脸颊,看着她氤氲着泪光的眼眸,看着她被自己吻得嫣红的嘴唇,眼神一暗,再次狠狠吻住。
这身粉色的礼服实在是太适合她,把她全身的肌肤都衬得如同会发光似的,尤其是他还可以随意的碰触她,每当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纤纤玉手的柔软和莹润,他就能想象出拥抱她的感觉,该是多么的舒服。
现在,他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
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享受拥抱她的感觉。
奇怪的感觉在体内蔓延,阮眠眯着眼睛,看着亲吻着自己的楼蕴年,脸颊羞红一片。
她已经跟楼蕴年发生过无数次的关系,本应该习惯了。
可是她直到现在还是会害羞,尤其是听到楼蕴年那些低喘声的时候,更是浑身酥麻,连对视都不敢直接跟他对视了。
“阿年哥哥。”
终于,在楼蕴年撩起她衣裙的时候,阮眠小声开口呼唤他。
楼蕴年起身轻吻她:“嗯?怎么,我在。”
“去床上好吗?”
楼蕴年笑了笑,知道她脸皮薄,现在还无法接受太多的刺激,以前他每次想要换个花样,也总会因为她的害羞,要磨上好久。
不过,他也喜欢这样害羞的她。
“好。”
他像抱孩子一样的把她抱起,几步走到大床边,把人轻轻放到床上,然后倾身而上,压在她的身上,一把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再次让她陷入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
第二天一早,阮眠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软,楼蕴年就躺在她的身旁,还在睡觉。
昨晚他实在是太过疯狂,到了天亮都不肯放过她。
要不是她最后实在是累了困了,连动都动不了了,只知道推着他哭,还不知道他要进行到什么时候。
就那么喜欢她穿那条粉色裙子吗?
想着,阮眠忽然眨了眨眼睛,想起了什么。
小时候好像楼蕴年就送过她一跳粉色的裙子,在她过生日的时候,那条裙子好像和她身上穿的这条有点像呢。
难道他是因为想起小时候的那件事,才格外喜欢昨晚的她?
阮眠不禁笑了笑,又有点心疼,对他来说,她在他的心中是不曾断过的,从小到大,这份疼爱从妹妹变成了情人,从来不曾改变过。
但对她来说,却有着缺失的五年。
一想到那五年楼蕴年每天都在想着她,她却完全把他抛到了脑后,就不禁愧疚又心疼。
那个时候他亲眼看到她和邱立言在一起打闹,甚至看到她和赵礼翊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换成她的话,如果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只怕会醋到天翻地覆,哭上几天几夜呢。
“阿年哥哥。”
阮眠轻轻呼唤一声,然后凑过去,在他俊薄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口。
长长的睫毛眨动,楼蕴年睁开眼睛就见阮眠正注视着她,小鹿一样的眼睛湿润而柔软,充满了情意。
“怎么了?”
大手轻轻在她的腰上按了按:“哪里不舒服?”
阮眠脸颊红了红,轻轻摇头,然后鼓起勇气看向他,一字一字道:“阿年哥哥,我爱你。”
楼蕴年怔了怔。
竟被这三个字给说懵了。
阮眠很少表达自己的感情,更少说这三个字,突然听到,简直就像是寒冬里的阳光一样让他全身上下的冰雪立刻消融,眼中几乎要燃起火来。
他往她的身前靠了靠,将她抱到怀里:“再说一遍。”
“阿年哥哥,我爱你。”
阮眠决定今早她豁出去了,甜言蜜语,一定要让楼蕴年高高兴兴的。
楼蕴年捏着她的下巴轻吻她:“再说一遍。”
“我爱你,我爱你,我……”
还不到第三遍,声音就被楼蕴年的唇舌堵在了口中。
下午三点多,管家站在底下客厅里频频看表,中午的时候他上楼去,想叫两人吃饭,却不小心听到了不太和谐的声音,只能红着一张老脸下楼。
现在已经三点了,也不知道他们结束了没有。
他是既想上楼劝劝,先吃了饭再说,又怕扫了少爷的兴致,惹他生气。
就在他叹一口气,决定进厨房把中午的饭菜先放到一边,重新再给他们做些新的的时候,楼梯上终于出现了他们的身影。
“少爷。”
管家抬头一看,就见阮眠穿着一件白色的长款羊绒衫,踩着绵软的绒毛长靴走了下来。
“眠眠小姐,少爷呢?”
“他还在洗澡。”
阮眠有些不好意思,甚至不敢去看管家的眼睛。
两人从昨晚回来,一直到现在都在卧室里没有出来,管家肯定都知道了。
刚才若不是楼蕴年忽然来了电话,只怕他还不肯放过她,好在洗澡的时候,她趁着他去放水,简单冲了冲身子便跑了出来。
阿年哥哥如狼似虎,体力无限,彻底放纵起来,实在可怕。
“哦,那看来很快就会下来了,正好饭菜还热着,我给你们端出来。”
管家笑眯眯的走进厨房去端饭菜,不禁想着,照这个速度下去,只怕两人很快就会有孩子了。
到时候,他就可以在家里帮他们看孩子,其乐无穷啊。
把饭菜端上桌后,阮眠便坐到桌前开始吃饭。
她实在是饿狠了,根本等不了楼蕴年,所以等楼蕴年下楼的时候,她都已经吃一半了。
楼蕴年也不在意,坐在她身旁,还先看了看她吃的东西,看了眼桌上的饭菜,然后调换顺序,把她爱吃的都放到她眼前之后,这才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问:“待会要做什么?”
“画画。”
“在家里画?”
阮眠点头:“反正我用邮件跟那个钢铁侠联系嘛,在哪里画都一样,等我把画画完交给他,看看他还会对我做出什么新的评价。”
楼蕴年闻言不禁好笑:“就那么在乎他的评价?”
“他是天才啊!当然阿年哥哥你也是天才,可是你都护着我,不肯给我真正的意见了,我自然要找一个客观的第三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