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的另一个女儿为了抢座摔伤下巴?
这下子,不单单外头的老百姓,就连坐在上首的王大人都忍不住有些好奇了。
怪不得另一个没来呢!
付思瑶瞟了君清霄一眼。她把付思晴的糗事抖露出来,做丈夫的或多或少也应该跟着脸面无光才是,可她瞧着君清霄这模样,这分明……就跟个没事的人似的!
付思瑶忍不住心中感慨:此子果然脸皮不是一般二般的厚实!
潜意识里啧啧两声,付思瑶继续道:“席间我突然发现李氏趁主动给我盛汤的时候,将手上早就涂好的毒药下在我汤碗之中!这种毒药产自西域,本身毒性并不强烈,却可一直留存在体内,一旦之后再服用当归,就会立即化为穿肠毒药!”
“竟还有这种毒药?”王大人诧异地问了一句。
“咱们梁阳自然是没有的,这种毒是李氏从一个西域商人那里买来的,此刻这名商人就在城北定安街胡同客栈,平日里喜欢以西域康国王室自居,非常好找。王大人,还请您现在派人过去一趟,将这名姓康的西域人招来对峙,一问便知!”
王大人立即正色道:“来人,立即去胡同客栈,将人给本官带回来!”
李媚云眼中绝望与不甘并重。
“我刚刚发现汤里被下了毒,这时候,王府的人来报,说在将军府门口抓到一个拿着牌位自称是府内家仆的人,说起来大家可能不信,这人手里拿着的,正是家母的牌位!牌位做工粗糙,连墨迹都还没有干透,分明就是刚刚赶制完成的,李氏口口声声说自己如何敬重嫡妻,可笑的是,在毒死嫡妻之后,将军府的祠堂里竟然连个牌位都没有,这何其可恶!”
在场众人议论纷纷,朝着李媚云指指点点,李媚云嘴被堵着,一张脸难看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觉得那些老百姓的手好像直接指在了她脸上身上,那些嘀嘀咕咕的声音也跟长了腿似的一个劲儿的往她耳朵里钻。
李媚云长这么大把年纪,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窘迫无助的境地!
“唔……”兴许是药效发作太过难受,又或者此刻李媚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了,她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后,就没有再像刚刚那般执着,耷拉着肩膀,整个人矮了半截。
付思瑶义正言辞地问:“大人,请问这够不够对簿公堂?李氏该不该死?”
“这……”王大人其实心中已经偏向了付思瑶,只是这件事却不能就这么就明目张胆地想着谁,他道:“若真如瑶侧妃所言,那这李氏确实罪有应得,只是,凡是都需要讲究一个证据,本官不能只因为听了几句话,就定判定一个人有罪。”
“证据?”付思瑶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大人,被李氏下毒的那碗汤已经被拿过来,王爷和当时在场伺候的几个将军府的下人都可以作证,另外,您现在可以派人去将军府走一趟,看看祠堂里到底有没有家母的牌位,不就什么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