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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风雨前奏(1 / 1)

江臣彦见她如此斩钉截铁,知道今日一战是在所难免,只有摆开阵势,抽出配剑紫菱,躬身道“还请影姑娘手下留情”

叶影冷冷地看着她,从侍女拿到剑时,手掌一震,剑鞘就如电闪般飞向底下江臣彦,江臣彦连忙用紫菱格挡,手臂震麻,几乎拿捏不住。迎面而来,便是一个白衣人影暴风雪般的银光耀舞,剑锋妖魅莫测,剑势电闪怒嚎,江臣彦心中一凛,只觉得那凌厉的攻势疾如闪电,迅如雷池。迫在眉睫之下,只能无奈躲闪,紫菱“砰砰”格挡,相撞清脆,江臣彦几次想要提剑突破攻势,但都被犀利的剑锋逼无瑕正对。

“哼!药王之徒,也不过如此”银光乱舞,寒气袭人,叶影见江臣彦如此狼狈躲闪,心中厌恶更甚,不禁冷冷讽刺道。

江臣彦心中猛地一颤,虽然心有不甘,但不得不承认,这位出自武林世家的叶家门人,剑术的确高明,江臣彦心念一动,左手劈出一击“清旒掌”内的“清泉石流”,叶影连忙侧身闪避,右手提剑护住胸前,但绵绵围绕的掌气仍是盘旋身侧,如流水倾泻般前涌,叶影微微一愣,

连忙右腿连踢,踢散掉了绵绵掌气,但是还是后退了几步,江臣彦乘机反客为主,用紫菱剑攻向叶影,两道白衣身影交错翻涌,剑光炫目,又相斗了七八十招,两人从大厅打到廊外,从廊道打到石桥,那些燕翎庄的护卫侍女只是远远地在一旁相看。

叶影见两人相持不下,怒意上涌,手中长剑开始狠辣起来,“唰唰”剑势妖魅回旋,身影变幻莫测,一道凝碧剑气冲天破舞,叶影在凝气那时,有瞬间面门大露,紫菱剑在直刺叶影眉心时,却有稍稍犹豫,而那几秒犹豫下,江臣彦感觉剑锋由她左肩没入,一阵刺痛从左肩传来,江臣彦只感觉那处辣辣生疼,鲜红顿时染得白衣一滩血水,这时,江臣彦的紫菱剑已抵在叶影的喉前。

“你输了……影姑娘”江臣彦说这话时,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嘴唇却泛着惨白,冷汗布满额头。

叶影眼底划过一丝复杂,淡淡地道“刚才为什么要犹豫,你可以不用受那一剑的”

江臣彦右手点了左肩几下穴位,顿时鲜血止住了,微微苦笑道“你是她的人……我又怎么能伤你”然后缓了口气,微微笑道“我赢了,你答应过我要帮我的”嘴角扬起一丝干净、清澈、灿烂。仿佛刚才胜了叶影是件多么另她激动的事情。

叶影被她的微笑所怔,她现在心里有些明白为什么冰冷的少主会被她所迷,她的笑的确能够让寒冰融化,心底对她的厌恶又少了许多,有了一丝复杂。

“不知所谓……”白衣女子拂袖转身,显然不想理睬江臣彦。

江臣彦急忙叫唤“影姑娘……你去哪”

“跟我来……敷药”

江臣彦心情大佳,连忙应声“好”,急忙跟随白衣女子。

“啪”一个青衣倨傲的男子手捂着脸,神情愤慨,愤恨惊呼道“爹……你打孩儿干吗”

“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那个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满脸怒意,手还欲再打下去,却被那男子避了去。青衣男子身子微微一僵,双目闪过羞怒愤恨之色,还在继续叫嚷道“父亲凭什么这么骂孩儿”

“你个孽子,竟然派人刺杀郡主”中年男子显然气急,沉着阴森的脸可怖之极。

“是孩人刺杀她的,叶翎汐那个臭丫头,处处和我们严家作对,不但联合几个老不死把我们的人诛的诛,流放的流放,竟然还把我们好不容易在青龙军培养的亲信给弄的残废的残废,贬职的贬职,孩儿派人除掉那贱人,也是为父亲除一大心腹之患”严御楚生性嚣狂桀骜,此时愤怒之极像是要生吞叶翎汐,生饮其血一般。

严魁见自家儿子还不悔改,气的头晕目眩,嘴里喃喃道“你个孽子……混账……我让……你不要动叶家的人,你就是不听,现在叶家要动我们了,我们严家迟早会毁在你个孽子的手上”严魁气得跌坐在椅子上,眼睛瞪得浑圆,显然一口气没提上来。

严御楚看着父亲如此反应,目中寒芒暴涨,冷笑道“没想到父亲是如此胆小之人,哼,那以后孩儿也没必要在为父亲谋划大事了,严儿告退”然后,望也不望那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只是愤恨地走了。

严魁摇了摇头,眼神黯然无比。

“严兄为何独自留在这里喝闷酒”一个眼神深沉的男子望着那个当街买醉的青衣男子,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严御楚原本是醉得趴在桌子上的,微微抬起头,眼睛迷茫地看了那高大男子一眼,醉熏熏地道“啊,是简亲王啊,你说我凭什么要被父亲骂成混账”

楚战故作惊讶“严兄文武双全,不但胆色过人,还睿智机敏,是我们楚国的年轻俊才,是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丞相大人”

严御楚满腹委屈,心中愤怒一泻而出“简亲王……你不知道,上次你建议我除掉叶家那个臭娘们,我后来派人去做了,没想到非但没弄死那贱人,反而还被爹大骂了一顿,你说,我这个做儿子的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楚战眼底划过一丝生冷,但表面仍旧殷勤道“这的确是丞相误会了严兄,公子也是在为二殿下谋划大位,不过丞相不敢招惹叶家也是明智之举,毕竟叶家势大,丞相大人也是为了明哲保身罢了”楚战表面好似在为丞相讲话,但其实真正目的只是想激起严御楚心中愤恨。

果然,严御楚是个倨傲惯了的主,脸上布满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嘴里恨恨地说道“爹爹已不是当然笑谈朝廷的爹爹,一个叶家算什么,在本少爷眼里,不过就是个靠皇后爬起来的外戚,我爹怕叶家,皇帝怕叶家,我严御楚可不怕,如果我爹那些势力我来接手,我非要搅得叶家鸡犬不宁”

楚战心底暗暗冷笑,见他如此托大,只是继续吹捧道“严兄果然是大将之才,他日定非池中之物,本王恭祝严兄早日能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高位”

严御楚被楚战一捧,心情顿时好多了,还装做谦逊地退让,连说自己年少气盛,还有很多地方要依仗亲王殿下,然而在心里做着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美梦,心底对自己懦弱的父亲更加鄙夷。

“少主这招借刀杀人果然高明,现在叶家一定会为叶郡主的事情而对襄王派穷追猛打,这下,少主可以安心了”一个身着孔雀翎蓝长衫的绝色美女正轻声细语道,纤纤玉手替眼前那个高大男子捏着肩,眼睛直露丝丝柔柔的情意。

那高大身型的男子眼睛微微睁开,见环着他的颈脖,垂下的是一抹蓝色,猛地转身掐住那绝美女子的脖子,愤怒道“你竟然穿蓝色,你竟然敢穿蓝色”手指紧紧一扣,就要将眼前女子生生掐死。但最后掐了一会儿,微微一松手,血红的五个指印烙在那皙白的脖子上,随后冷冷道“虽然你们都姓叶,但你别妄想能够代替她……哼……”说完,拂袖愤怒地转身就走。

那绝美妖娆的女子软绵绵地蜷在地上,脸色煞白,嘴角红丝,双眼泪水滢滢,怔怔地望着那人背影,惊骇、绝望、痛苦、伤心、恨怒……各种神情交相并济,嘴唇颤抖,愤恨道“叶翎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清风徐来,月影疏淡。江臣彦独自一人坐在石桥边,望着月下池塘,心中无比惆怅,抽出腰间晶莹剔透的笛子,横斜于唇,轻轻吹了起来。

那笛声清脆悠扬,比之以前少了分孤寂傲然,多了一分欢快愉悦,那跳动的音符宛若麋鹿轻跃,溪水川流,令人不自觉心旷神怡、那明亮高亢的笛音瞬间带动一片孤寂的夜晚,使得静谧之中带了一丝活力。

“逍遥游,我好久没听到了”身后一个蓝衣的清冷女子淡淡地说道,心里则暗暗忖道“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再也不能听着这首曲子入睡了”

江臣彦身躯一抖,放下手中碧绿笛子,眼神凝视着那个冰颜女子,微微一笑道“恩,是好久没吹了,自从离开药王谷,我就再也没吹过这首曲子了”

“为什么不吹”叶翎汐娇躯微微颤了一下,仍旧是淡淡而语。

“你又不在,我吹来干嘛,当初作这首曲子的目的就是在夜晚时分,在你屋前扰你清静的,没有你,我又吹来干嘛”江臣彦好似随意解释道,但眼底却飞速闪过一丝深邃。

叶翎汐显然是被这个答案惊住,眼眸紧紧锁住江臣彦,想从她的表情中发现点什么,但是很可惜,有的只是干净清冽的微笑。

“汐儿,我可是一直携带着【倾汐】,你可有一直佩戴我送给你的【紫霞暖玉】”江臣彦此时认真的表情就像是个孩子一般。

“什么清晰?”叶翎汐听着那个陌生的词,有些茫然。

“噢,是这样的,你送给我笛子,我取名为倾汐,就是清水的清,溪水的溪,我觉得这支笛子的质地如清澈的溪水一般,碧绿澄澈”江臣彦微微一笑,好心替叶翎汐解释。

清溪倾汐,叶翎汐一想到这支笛子的谐音,忽然脸颊微微一红,但连忙摇了摇头,暗觉自己太过自作多情,本来微微火热的心瞬间又凉了一半。

“到底有没有随身佩戴【紫霞暖玉】”江臣彦此时哪像个兵部尚书,完全就像是无理取闹的女子。

“我一直带在脖子上”叶翎汐好像也忘了此时身份和场景,恍然回到从前那般,只要那女子一像个孩子似撒娇,就不自觉冷漠尽退,温柔答应。

“让我摸摸”江臣彦二话不说,就去触碰那绝美女子衣衫露出的皙白玉颈,果然,一阵温热玉质的触感直入江臣彦心间。当指尖不小心触碰到她的柔软肌肤时,江臣彦心中一颤,像是被异样的感觉击中一样。连忙收回,心砰砰直跳,脸颊顿时一阵滚烫。

“你今天好奇怪,发生了什么事”叶翎汐只觉得今日的江臣彦怪异之极,却又不知哪里怪异,只能出声询问道。

“没有啦,没有啦,好了,汐儿,早点睡吧,我去找烟儿了”江臣彦尴尬地扭头就走。

叶翎汐望着那焦急就走的江臣彦,摇了摇头,一脸的无奈。

而就在两人对话时,一个白色身影正隐在柱子后将二人话语听了个一清二楚,而手上正端着一壶茶,那脸颊在黑暗中显得黯然、复杂。

“我的好烟儿,刚才去哪了”江臣彦一见白衣女子走进了屋子,连忙握住那柔软滑腻的手,轻轻嗅了起来,一股清馨淡雅的香气直钻江臣彦鼻中,“我的烟儿,果然很香”

“傻子,吹完笛子,知道回来了”楚倾烟莞尔一笑,把玉手抽了回来。

“讨厌……人家要抱着你嘛”江臣彦连忙抓回她的手,紧紧握住,还伸出双臂,把瘦弱无骨的她抱在怀里,把她安置到自己的腿上,在她耳边沙哑轻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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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楚倾烟的脸皮显然没有江臣彦那么厚,虽然两人做过更亲密的举动,可是当江臣彦这么靠在她耳垂说着情话时,一颗心还是慌乱狂跳,俏脸不争气地布满红霞,觉得江臣彦呼出的热气要将她融化一般,身躯酸软酥麻,微微颤抖。

江臣彦显然很喜欢怀中女子如此娇羞,心底一闪幸福和满足,调笑道“烟儿,你害羞的时候,真的好美,怎么办,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说完,不等怀中佳人反应过来,就把她抱到了床上,轻轻吻着她脸颊,解开系着裙摆的细带,轻柔的贴上那水润芳泽,卷起那诱人软玉,深深吸吮,火热的情念顿时燃烧彼此。

白衫滑落,丝带飞扬,芙蓉帐暖,一片春意。

“停……你的左肩怎么了”被吻得浑然忘我的楚倾烟惊呼道。

“今天和人打架了”江臣彦情.欲高炽,含糊不清的回答。

“不行”楚倾烟欲推开半压在她身上的女子,却又小心翼翼,尽量不触碰她左肩上的伤口。

江臣彦此时哪肯罢休,半裸的身子紧紧交缠住身下的女子,吻上那张抗议的花瓣,抓住她那乱动的玉手,放置在头顶上,微微笑道“那就轻点……我保证一定不触碰伤口……乖啦乖啦……”说完,嘴唇又贴了上去,把她的惊呼融化在自己口中。

“唔……”楚倾烟眼底划过一丝恼怒,但苦于唇瓣被封,只能从口中溢出单音节的词。

不一会,那个“唔”字就变成了“嗯……”“嗯……”的娇喘低吟,而她的眼中也从气愤转化为浓浓情意。

月色撩人,梦幻朦胧……

后面几日,楚都表面太平无事,实则江臣彦已渐渐闻到一股风雨欲来的滋味。从各地郡城、藩王手上的军队已陆陆续续集结到楚都附近,大军人数达二十几万人,原本这支队伍扩充给朱雀军,由楚皇极为信任的辅国大将军统领,但是因为苗疆哗变,苗疆二族长风兹煽动苗人抵抗朝廷,朱雀军大半军力不得不被牵制在苗族境内,一时半会回不了国都。

于是,这支大军反而成了一股相当强大的力量,如若这支军队不是从各地七拼八凑出来的,那么以迅雷之速掌握楚都,然后挟天子以令诸侯,那么改朝换代都不是个传说。不过,楚皇不是个笨人,虽然现在中央军被调去大半,几个藩王都手握重兵,但是有了这支临时组建的军队,也可以暂时震慑皇城内外,让朱雀军能腾出手速速解决苗疆。

不过,楚皇也是在豪赌,毕竟那个七拼八凑的军队作战素质和忠臣度如何,谁都不清楚,况且,里面有半数是几个藩王的私人民兵,如果几个藩王在短时间内勾结起来叛上作乱,那么到时京都将陷入里应外合的危险境地。

楚皇这几日身体稍许有了好转,却在选择这支部队的统帅时,又头痛不已。照理说,这支部队由太子楚天代表楚皇带领是最为合适的,可是最近东宫实在是声名狼藉,隐隐约约还从里面透出风来,说太子殿下趁楚皇病重,在加紧赶制龙袍,准备即位登基,当然这些也只是传闻,但足以让加大楚皇对太子的猜忌。

至于襄王,则更加不可能了,那些被丞相举荐过的官员,那些和襄王有交情的世子最近也是麻烦不断,不是官司缠身,就是在御史台革职查办,虽然现在出事情的还不是楚都官员,但是这足够让楚皇清楚,叶家已经开始动手报复了,这时让襄王接手,还不知会掀起什么血雨腥风了,况且楚皇又不是不知道那个满口仁义的二殿下也是个窥觊太子之位的野心家。

那么唯一能代表皇室的,只有齐王楚商了,齐王常年在齐楚边境,带兵本是一流,况且和朝廷政党,各地藩王走的都不是很近,由他带这支军队应是不二人选。但是不知怎么的,楚皇从小就对楚商就没有什么亲切的感觉,任凭他在怎么出类拔萃,总感觉这个儿子少了点什么,始终对他有着说不出道不明的奇怪感觉。

楚皇心中烦躁不已,找来了楚思晴商量对策。

“晴儿,你觉得这次谁可以委于重任,咳咳……咳咳……”楚皇躺在病榻上,不停着咳嗽着,面容憔悴。

楚思晴为楚皇盖好被子,勺了一口汤药,轻轻吹了吹,复杂地望着眼前那个憔悴消瘦的男子,淡淡地道“父皇现在应该静养身体,这些事情留给中书令他们去定夺好了”

楚皇从被子下伸出手,拉住楚思晴冰冷的玉手,慈祥地打量着眼前那个毫无表情的女儿,微微有些诧异道“晴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江臣彦府里受气了,要不要父皇这就把他召进宫,打他五十大板”

楚思晴嘴唇轻咬了一下,摇了摇头,只是将问题岔开,淡淡地道“父皇不妨让上官浩与江臣彦共同统兵,训练这支军队”

“晴儿,为什么你不推荐你的太子哥哥和展飞”楚皇深邃的眼睛闪过一丝光芒。

“父皇又何必故意试探晴儿,父皇如若放心将这支数量旁大的军队交与太子哥哥,今日就不会宣晴儿入殿,至于展飞,父皇怕是另有重用。这个风口浪尖的差事,父皇怎么也要选两个没有党派之争,又可以互相牵制的人在一起”楚思晴眉宇紧蹙,忽然感到一丝疲倦。心里则暗忖自己的父亲早已不是那个和她品茶论卷的父皇。

“晴儿,如果你是男子多好,我就不用愁我的江山没人继承了”楚皇叹了口气,暗暗觉得可惜。

楚思晴听了此言,心中一阵悲凉,生不起一丝愉悦,只是觉得疲惫。“父皇早些歇息吧,晴儿告退”她向楚皇做了下揖,转身离开了楚皇的房间。在关门的刹那,嘴里喃喃道“我更希望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女子”

在楚思晴转到拐角处时,一个紫衣华服少年人在门口凝视着“朝阳宫”三个字,叹了口气,大步走了进去。

“父皇,儿臣想娶苏瑞雪为妻,请父皇收回将她赐婚于三哥的旨意”楚麟淡定地站立,有着不容抗拒的坚定。

楚皇显然一点诧异都没,只是望着那张酷似于自己和皇后的俊脸,眼底划过一丝深邃“麟儿,知道代价吗”

“麟儿不会再躲了,请父皇下旨”楚麟洋溢的微笑下,有着一丝从容不迫,那种淡定浑然天成。

“好,这才是我楚青的儿子”楚皇微微一笑,慈祥的面容变得异常柔和。

三日后,楚皇下旨,封楚麟为宸王,赐宸王与苏瑞雪的婚事,同时,下了一道圣旨,恢复江臣彦尚书省右仆射一职,同时令江臣彦和上官浩带领那支新组建的中央军,而随行督军的则是刚刚弱冠的宸王。

“你果然还是偏心于太子,那好,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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