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鹰堡的两个鹰首穿着暗凤的衣服,也没什么态度。
堡主让他们听暗凤凤首的。
他们就听。
只要对手不是那什么武林盟主。
一个大理寺而已,一群捕快,他们想杀谁就杀谁。
暗凤经历两朝,跟朝廷作对。
一直都是这种作风。
很合理。
暗凤凤首觉得这点人员配置还不够,他还想要威风一点。
继续看向二人道:“你们不是还有十二个杀手吗?”
“有六人受伤。”
“把那没受伤的六人带上。”
“加上我们暗凤的二人,一个小小大理寺。”
“今夜一把火点了他。”
“一刻钟后,出发大理寺。”
大理寺内。
陈迟靠在椅子上打盹。
忽然走进来两个捕快,恭敬道:“陈大人,刚刚有人来报,出了点案子。”
“需要人手。”
“值夜的人不多,我可能需要带人去。”
“您看……”
陈迟都没有睁眼睛。
淡淡挥手道:“去吧,大理寺有我,放心。”
对于这声陈大人,陈迟没有拒绝。
他跟陆夺还有王顶是兄弟。
陆夺和王顶都是官。
两个官还是王昭月的狗。
陆夺更过分,不光跟许抱真勾肩搭背。
跟刑部尚书,户部尚书还有工部尚书也是称兄道弟。
是条狗都看的出来,大理寺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陆夺。
不光关系硬。
还是个老阴比。
所以别说大理寺的捕快们,就算是一般的官,称陈迟一声大人都不过分。
在陈迟的授意下,大理寺值夜的人都去忙案子去了。
除了几个还在睡觉的。
连看大门的人都没留。
很安静。
也很巧。
良久良久,安静的大理寺之中,陈迟很懒散的睁开眼睛。
顺手提起了旁边的佩刀朝着外面走去。
一边走。
还一边自言自语:“这世道的人真是越来越暴躁了。”
“一点都不省心。”
“打扰本道爷睡觉,一会可得给你们点苦头吃。”
夜幕之下。
黑影不断闪动。
暗凤凤首为首,带着一群人直奔大理寺。
忽然。
暗凤凤首停了下来。
表情凝重无比。
这里他实力最强,在那黑夜之中,他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
飞鹰堡的两个鹰首也感觉到了。
前方是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子。
门口是一棵柳树。
里面很黑,很静。
“什么人,出来。”暗凤凤首先忍不住,对着那漆黑的小巷子喊了一句。
“此路,不通。”里面传出淡淡的四个字。
很懒散,好似里面的人在睡觉一般。
一点尊重都没有给暗凤凤首这些人。
暗凤凤首比东宁使者要聪明多了。
当初东宁使者就是在这里,也是听到了同样的话。
但是他不服气。
直接就干,差点没了小命。
暗凤凤首看到对方提前在这里等着,对方知道他们会来。
这样的人,又岂是普通人?
一句此路不通,虽然很淡定。
但是暗凤凤首好似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压力。
扭头就看向了两个飞鹰堡的人:“你们去看看。”
……
两个飞鹰堡的人瞪眼看着暗凤凤首。
他们差点当场反水。
要不是因为堡主交代了配合。
他们绝对先跟暗凤凤首打一架。
你感觉到了危险,你不去,你让我们去?
二人不说话,也不去。
他们是来帮忙办事的,不是来当炮灰的。
暗凤凤首感受到了那不乐意。
只能看向飞鹰堡杀手:“你们去。”
飞鹰堡的杀手还没说话,两个飞鹰堡的人已经伸手拦住。
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句:“凤首大人怕死?”
暗凤凤首懒得回答。
很明显调不动飞鹰堡的人。
只能忍在心中,等事情办完了。
去飞鹰堡堡主那里告状。
命令不动飞鹰堡的人,只能看向了一边的白使:“你去看看。”
……
白使抬头。
那面具下的脸都白了。
虽然他感觉不出来小巷子里面是什么样的存在。
但是暗凤凤首和飞鹰堡的鹰首都不进去。
已经很说明了里面的人不好惹。
至少。
他这个实力的人是惹不起的。
自己进去,说不定就是送死。
“我让你去。”暗凤凤首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白使无奈。
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出来。”
里面没回应,就好似没人一般。
他还真的希望没人。
到了小巷子门口,里面依然没有回应。
让白使有点急了。
要不要进去呢。
忍不住回头看了暗凤凤首一眼,貌似这个凤首不会心疼他。
自己不进去,可能还会因为不听话被杀了。
无奈……
那就拼了。
闪身冲进了小巷子。
嘭。
一个呼吸的功夫,白使冲进去很快。
飞出来得很快。
砸在暗凤凤首脚下,胸骨塌陷。
除了吐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白使好歹算是个小高手。
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那里面的人,很强。
暗凤凤首扭头看向了两个飞鹰堡的高手:“总不能,大理寺的大门都还没进去,就回去吧?”
“跟我一起上。”
二人这次没有反驳。
对着暗凤凤首点头。
有高手,他们只能联手。
“我先让他滚出来。”暗凤凤首先闪身,手中出现了一片片的羽毛。
嗖嗖嗖。
全都打进去小巷子之中。
那密集的暗器,数十枚。
小巷子很小,暗凤凤首瞄准了多方位。
只要里面的人不闪身出来。
不可能躲得掉。
可……
他的数十枚飞镖打进去。
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不对。
暗凤凤首和飞鹰堡的高手都紧张起来。
小巷子深度就摆在那里。
无论暗凤凤首的暗器是打在人身上。
还是打在墙上。
都会有声音。
可是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太不不对劲了。
打在人身上,也是有声音的。
现在这种情况,让他们感觉比里面是武林盟主还要恐怖。
他们本想冲进去的。
现在有点心虚。
都在面面相觑。
甚至冒出一种想法来,实在不行,那就先走吧。
走别的路也行。
终于。
小巷子里面传出来一道叹息声:“你们这些人啊,怎么就那么不自重呢、”
“不自重就算了,为什么连尊重别人的心思都没有。”
“方才让你们走你们不走。”
“那现在,都给我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