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这样,再吞进去一点……嘶!别用牙齿,用舌头裹住。”
红舌微微一颤,如海葵湿滑的内腔般舒展开来,细密的齿粒在舌下若隐若现,不时刮过贲凸的青筋。玉如萼这手口侍的功夫还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技巧虽然粗疏,但心理上的征服感却足以冲击得人头发麻。
如果他现在能动弹,怕是早就捉着玉如萼的后颈,整根肏进喉腔了,再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堵着仙人的双唇,狂乱地拍打冲撞,让他在窒息与耻辱中喉口痉挛,泪流满颊。
玉如萼却只是捧着男根,浅尝了几口,把龟头处的肉棱舔得湿漉漉的,勉强做了个润滑。
时间紧迫,他只能速战速决,一边含住茎身,蹙着眉,用湿红黏膜牢牢锁住,蠕动着吞吐;一边拨开肉唇,露出一口水汪汪的嫩穴,直插进去三指,抵着褶皱里的敏感点,飞快弹动起来。那只雪臀骑在赤魁的胸口上,随着手指的捣弄乱颤起来,既时而皱襞抽搐,躲避着不堪承受的快感,时而肉穴翕张,不知羞耻地迎合着。
晶莹的黏液沿着白玉般的手腕,潮涌而出,甚至飞溅到了赤魁的薄唇上。赤魁咬着牙关,额角青筋暴跳,连肩颈上的肌肉都悍然贲凸起来,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玉如萼这才吐出性器,腰身一抬,悬到了那条油亮粗壮的肉蟒上,十指掰开穴眼,露出一圈嫣红的嫩肉,微微鼓胀蠕动着,渗出一条晶莹的黏丝——
——啪嗒!
赤魁马眼一烫,那滴淫汁竟然恰好溅到了龟头上,深红色的肉管抽搐着,几乎要爆发出来。他喉结抽动,低吼道:“把穴张开,套上来!”
玉如萼反手握住他的阳根,侧过头,黏湿的白发如一捧朦胧的月光,晕散在他雪白的肩颈上,他的侧脸依旧是冰冷而优美的,额鼻俱如玉雕,脸颊却洇出了动情的潮红,显然是在刚刚的扩张中,挑动了春情。
他垂着睫毛,确认了男根的位置,嫩穴便是一张,一圈湿红的肉环吮着龟头,滚烫的黏膜裹住茎身,随着呼吸抽动着,发出濡湿而暧昧的水声。他只是稍稍沉了沉肉臀,勉强吃了三分之一,便有些吃不消了。
元神从未经过捅弄,赤魁这条孽根又委实太过粗壮,把他撑得满满当当,寸步难行,龟头的肉棱又刮得他内壁钝痛,如同刑具一般。他轻轻吸着气,雪白的大腿颤抖着,屁股一抬,从肉根上抽身而出。
滚烫的含吮转瞬即逝,赤魁简直被他活活逼疯了,男根突突乱跳,几近炸裂。他的整片会阴都贲凸了起来,两个囊袋蹙缩到了极致,硬梆梆如拳头一般,蓄饱了浓精,腰眼酸胀到了极致,如同有烙铁旋转着钻弄着精关。
玉如萼浑然不知,反而翘起一只肉臀,伏在了他精悍的腹肌上,轻轻抚弄着肿痛的肉唇。两瓣小花唇红肿透亮,险些被撕裂了,碰上去热烫无比。
突然间,一股滚烫的精水暴溅到了他张开的雌穴上,力道重得如箭矢一般,瞬间糊满了整片阴阜。他被烫得低叫一声,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沾取了穴眼上的热液,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赤魁已经射了。
这精元里同样蕴含着浓厚的修为,他把手指抵在唇上,轻轻吮吸起来。
“糟了!蜃怪发现你了。”赤魁哑声道。
玉如萼身体一颤,也顾不得还骑坐在男人胯间,神识立刻一浮。
蜃怪肥厚通红的肉壁,依旧湿漉漉地裹着他的身体,肉触手慢悠悠地弹动着,在猩红的水波里无声潜行,并不像是有所警觉。
他心念一转,便知上了赤魁的当。
他腹中的莲子越发膨胀了,腹球柔白透亮,几乎透出了隐隐的碧光,嫩芽萌动,从宫口里钻出来一点儿,搔刮着湿红的褶皱。他失禁般淌着淫液,哪里还能动弹得了?
玉如萼跪坐在地上,捧着肚子,勉强膝行了几步,依靠着肉壁坐下。突然间,他穴中一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钻了进去。
“赤魁,你!”
他的神识一旦浮出,便无法再控制住赤魁了。暴跳如雷的魔尊刚一恢复自由,便捉着元神的腰身,狠狠贯到了肉根上,直撞上宫口。
玉如萼被他干得几乎失了神,红舌湿漉漉地衔在唇间,不时颤动一下:“唔……不,别磨那里,呃啊!”
赤魁哼笑一声,抱着那只白臀,发狂般冲撞起来,两个囊袋拍在臀肉上,啪啪直响,龟头上光滑的肉棱抵着宫口,粗暴地钻磨起来,一腔淫液失禁般飙射出来,被拍出了一圈绵密的白沫。
玉如萼被他钻得宫口酸涩,肉环痉挛,几乎要生生尿了出来,两条长腿踢蹬着蜃怪的内壁,如失水的鱼一般,狂乱地摆动着鱼尾。
“不肯坐下来,嗯?”赤魁咬牙道,悍然一挺腰,“吃了这么点就拔出去?扭着屁股故意招本尊?还吮指头上的精水?”他说得越来越咬牙切齿,胯下拍击的力度也越来越凶悍,几乎把玉如萼淫靡的肉腔整个儿钻透,肏成了一张只知道吮吸蠕动的肉膜,裹着肉根,发出滋滋滋的水声。
玉如萼失魂落魄,哪里还能反驳他,雪白的大腿张开,一只嫣红的雌穴高高鼓起,一腔红肉推挤着,仿佛也在被无形的男根肏干,不时飙射出缕缕清液。尽头处的宫口被捣得通红,熟烂如樱桃一般。
他实在是吃不消了,神识一沉,又回到了赤魁的胯间,湿漉漉的脸颊贴着赤魁结实的胸膛。赤魁紧紧搂着他,腰身挺动,把一只肉臀拍得砰砰直想,两团软肉红肿透亮,几乎能渗出汁水来。
他只是微微一动,赤魁立刻发现了,手肘锁住他的肩背,如猛兽攫住猎物一般,粗喘着笑道:“还是这样面对面被肏比较舒服,嗯?”
玉如萼倒吸着气,雪白的睫毛湿黏一片,他的感觉完全集中到了被挞伐的雌穴里,甚至听不清赤魁在说些什么。
宫口肉环被撞开了一线,极致的酸痛感如匕首一般贯穿了他的身体,龟头趁机凿开宫颈,一举贯入!
玉如萼悲鸣一声,抵着赤魁胸口的十指疯狂痉挛起来。两个人汗湿的肌肤紧紧贴合在一起,肢体绞缠。
“你被我肏开了,”赤魁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你的元神倒也有两口淫穴,不知道会不会大了肚子,生出个魔种来?”
玉如萼在他怀里不住摇头,整个人都快颤成了一滩水,他被进得太深了,肉穴酸痛,勉强跪起来一点儿,又腰身酥软,全然依偎在了赤魁怀里。
赤魁也不拦他,只是饶有兴致地揽着他,看他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十根雪白滑腻的手指抵在他肩上,微微用力,伴随着一阵滋滋滋的水声,湿红的黏膜从肉根上寸寸拔了出来。
赤魁的手悄无声息地顺着他的腰线下滑,在尾椎骨上一摁,玉如萼当即失力,穴眼张开,一坐到底。
“继续,”赤魁道,两指抻开了嫣红的肛穴,哧溜一声钻了进去,“我不乱动,你自己来。”
与此同时,蜃怪转动着巨大的瞳孔,那里的疮口已经结了痂,生出了一层通红的肉膜。一柄残剑贯穿之中,肉膜鼓动着,如同活物一般,顺着锈迹斑斑的剑身往上爬。
它又开始吞吐血湖之水了,沸腾的血水疾速回旋,狂涌进蜃眼里,如鲸吸长虹一般,瞬息之间,血湖一空,露出它山峦般绵延的肉身。
云海般的雾气喷吐而出,浩浩荡荡,白霄的影子虚浮其中,白衣黑发,垂首而立。
他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的神志是混沌的,目光所及,猩红一片,仿佛在透过蜃怪的肉膜往外看。心念一动,蜃怪的触手立刻轻轻一拧。
他试着动了动五指,逐一屈伸,蜃怪立刻蠕动起来,触手一根接一根弹出。
蜃怪肥厚的肉壁,在他看来是半透明的,那些紧闭的缝隙如同曲曲折折的小路一般,一目了然,其中裹着一点白光,如明珠晕光,蜷在褶皱之中,静静地沉睡着。
白霄看了一会儿,本能地生出亲近之情,不由自主地伸手过去。
蜃怪的触手立刻挥动起来,顶端的肉红色吸盘翕张着,捅进了汁水丰沛的褶皱里,吸住了那颗明珠。
那是一具雪白赤裸的身体,白发散乱,凤冠上的珠串垂在额前,拇指大小的明珠莹澈洁白,映照出一张冰雪般的脸,唯有一点湿红剔透的唇珠,透出色香。
他似乎正在昏睡之中,双目紧闭,肌肤却渗出动情的深粉色,微微抽搐着。一只腹球高高鼓起,乳头嫣红透亮,渗着奶水,看起来像个怀孕的新妇。
白霄微一皱眉,肉红色的吸盘立刻探过去,吮住了整只孕肚,隔着薄软的皮肤用力挤压起来,里头黏湿的莲子咕啾作响。
“把他藏起来。”白霄无声地说。
蜃怪的皱襞立刻一缩,汁水丰沛的软肉牢牢裹住了那具雪白的身体,如紧闭的蚌壳般,只露出两条晶莹的长腿,和一只肉臀。
“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赤红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围合过来,蠕动着,缠裹上了玉如萼的双腿。无数濡湿的吸盘如男人淫猥的舌尖一般,吮吸着他莹白的肌肤,留下一滩滩发亮的水泽。
这些触须粗细不一,粗如巨蟒合围,细如人参根须,但都狰狞古怪到了极致,通体滑腻冰冷,如人类的肌肤,又暴凸着猩红的吸盘,缓缓转动,又有着逐热的本能,纷纷向着两口软热的洞穴游去。
第26章蜃海情潮
玉如萼被锁住赤魁怀里,肏干得银瞳涣散,泪流满颊。
赤魁低着头,衔住那条无力抽搐的红舌,颇有点温存的意味,胯下的囊袋却抽紧到了极致,硬梆梆如石块一般,悍然抵住了穴口。
玉如萼的宫口已经被彻底磨开了,酸痛到几近融化,龟头长驱直入,撞进了一团红腻软肉里,被湿滑的肉膜紧紧吮住,连圆滑的弧度都纤毫毕露。
“全部吃进去,”赤魁咬牙道,两手捏住玉如萼湿漉漉的臀肉,用力掰开,“都射给你。”
玉如萼的瞳孔骤然放大,一股滚烫黏稠的精水直接飙射到了身体最深处,几乎要烫伤娇嫩的黏膜。
“唔!好烫……”雪白的大腿剧烈颤抖起来,夹紧了男人精悍的腰线,半透明的淫液从嫣红的会阴淌下去,后穴微张,盈着一汪晶莹的黏液,仿佛渗出汁水的蜜桃。
他被内射得浑身发抖,委实有些吃不消了,只能半抱着赤魁的肩,勉强坐起来一点儿,把湿红的黏膜从硬物上一寸寸揭下来。淫猥的水声滋滋滋作响,大小花唇黏附在青筋暴突的茎身上,红肿得近乎半透明,如同被粗暴剥开的牡丹芯子。
赤魁捏着他湿滑的臀肉,任由他逃离肉刃。穴眼吮住龟头,被抻成了儿拳大小的一口湿红肉洞,白腻肥软的臀肉颤了又颤,正要一举拔出,赤魁的双掌猛地一放——
只听哧溜一声,肉穴一张,又结结实实地吞到了底。
玉如萼不知道挣扎着从肉刃上逃脱了多少次,穴眼里滋溜滋溜直冒水,被捅弄得绵滑如绸缎一般。一起一落间,仿佛是他自己扭动着屁股套弄男人的性器。赤魁一条油光水滑的肉根,进出毫无章法,或是直插宫口,一举捅穿肉环;或是借着肉管里丰沛的淫液,斜捣进褶皱里,碾住敏感点,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狠撞。
玉如萼被捅得呜咽出声,他刚刚被肏到潮喷,阴穴还失控般地痉挛着,敏感到极了极致。赤魁却全让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的两处尿孔都在疯狂翕张,眼看就要喷出尿水来——
玉如萼借着最后一丝清明,神识猛地一浮。
与此同时。
蜃魔肥厚的褶皱一蹙。
猩红的肉膜严丝合缝地裹住了玉如萼的身体,仿佛一截湿润的鱼皮一般,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不时渗出淡红色的黏汁。他却雪白赤裸,宛如埋在蚌肉里的明珠,晕出莹澈洁白的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