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几个人都叹了口气。更多(..)
黑皮醉眼迷离地看着屋里的其他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放在眼前,故作神秘地
说:”你们知道那几个水灵娘们到哪去了?”那两个匪徒都瞪大了眼睛,我心里
也一沉,注意听他的话。
黑皮说:”我听跟着参谋长的老六说,都在情报局的房子里呢!”我心里一
惊,听黑皮接着说:”老六亲眼看见的。前天参谋长派他去给陈主任送个什么文
件,他在白房子里面见了那个俏娘们医生。说是给绑在个台子上用什么机器作试
验,电线通到屄眼里,一通电人哆嗦的像快豆腐,死又死不了,叫的瘮人。
还有那个如花似玉的吴太太,当年长沙一枝花。我跟军长在吴府里亲眼见过
的,羞花闭月啊。也给捆成个粽子,屁眼里插着老粗的铁筷子,不知是试验什么,
下面泄的一塌糊涂,人都酥了,一个劲求饶。
老六说是美国人发明的上刑的机器,专门对付女人那些见不得人的地方的。
说是拿西洋女人都试过了,这是拿到咱这来看对中国女人灵不灵。
亏他们想的出来,这种事就是窑子里的婊子、监狱里的女犯人也不能用啊,
人家不干啊。也就这些女共军,根本不算人,怎么弄都行。那三个小的还不定遭
什么罪呢!”听了他的话我浑身都软了,骑在我身上的那个家伙却硬的像块铁,
不停地折腾了老半天。
那以后她们几个就又没有了音信。虽然我们知道她们就在我们后面的那排房
子里受着蹂躏,但听不到任何关于她们的消息,好像她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
样。可怜的小吴更是像丢了魂,整天以泪洗面。
转眼又到年底了了,年底照例是匪军疯狂的日子。可一九六一年底却有些反
常,军营里破例没有组织大规模的淫虐活动。牛军长挨着盘地把我们三人拉去糟
蹋,大股的匪徒却像把我们忘记了,连郑天雄都没了踪影。
不过后面情报局那排房子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不停有人进进出出。就在
这时,我无意中又听到了小吴妈妈她们的消息,但没想到竟然是噩耗。
那是阳历新年刚过的一个黄昏,我们三个人都在牢房里。忽然听见两个看守
在门外唧唧喳喳地吵吵:”看,抬出来了两个都光着呢可惜了了多
俊的小娘们啊”我心里一激灵,趴着墙缝往外看,只见后面那排房子的一个
小门打开着,四个带大白口罩的人抬了一副担架出来。
担架上盖着白布,能看出是个人形。他们后面又出来一副担架,同样是盖着
白布。我们看不见担架上抬着什么人,却能看见担架的下面滴滴答答淌着暗红色
的血,还有我们熟悉的浓白的浆液。龌龊的液体淌了一路。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男人抬着空担架回来了,我们清楚地看到,两副担架的
下半部都湿透了,粗硬的帆布都被洇成了暗红色。
正在这时,我看到院子的一角飘起了一缕清烟,小吴当时就像傻了一样瘫坐
在地上哭昏了过去。也正是在这个时候,我从那两个看守嘴里听到了一个可怕的
字眼:极限试验。
那几天几乎所有的匪徒都在议论这个可怕的字眼,在院子里,在饭桌上,在
床上。终于,从匪徒们的只言片语里,我们渐渐拼出一幅完整的图画,那是一幅
让人肝肠寸断的惨绝人寰的画面。
那天被抬出去的是孟军医和另一年轻女兵,到底是小韩还是小乔,谁也说不
清楚。她们被抬出来时都已经断气多时了。(责任编辑:admin)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终极收藏版(81-100章)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