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一个人独处,他会想一些点子然后随便挑一个施行。
当周离和唐莞这俩非基因生物聚在一起时,他们这两坨大脑就会无限趋近于融合。而融合本身并不可怕,但融合后带来的点子王环节就会格外可怕。
比如···
“是这样的,我有一个点子。”
唐莞拎着一根烤苞米,沉着冷静地说道:“咱们既然不能伤害他们,又要制止他们,那为什么我们不加入他们呢?”
周离顿时惊为天人,“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样,现在开始跟随我的话语开始想象。”
唐莞伸出手,在周离面前转了一圈,声音变得柔和了起来,“一个冬日午后,你躺在摇椅上,温暖包围着你,你的朋友和伙伴们都在你的身边···”
想让我安心?
手一挥。
一把辣椒粉糊了周离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泥马!!!!!!!!!!!!!”
周离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显然,他没有想到唐莞有这一手。在用水灵法清洗了眼睛之后,他双目通红地抓起唐莞准备顷刻炼化。
“你看。”
唐莞此时无比冷静,她掏出一面小镜子,对周离说道:“你的眼睛无比通红,心中也蕴含无尽的忿怒,你现在也是他们的一员了。”
这下给姜黎都整无语了。
周离提着唐莞,脸色像是一滩烂泥一样无法言语。良久,他释怀一笑,随后在唐莞惊恐的注视下把她身上的所有后备隐藏食物全部拿了出来,一把火烧了。
这下唐莞不需要辣椒粉就能两眼通红心怀无尽愤怒了。
看着两个红眼病,姜黎有些头疼。她看向周离,开口问道:“周公子你有什么办法吗?”
“哎,我还真有。”
周离扔下唐莞,自信一笑,“唐莞的药剂和道长的香水虽然都用完了,但我们可以引申出其他的办法,比如···”
“这边没有茅厕。”
“我他吗在你心里就是天天玩这些腌臜玩意的神经病是吧。”
周离怒吼道。
这一声怒吼换来的沉默让他更自闭了。
“我说的意思,是之前对付道长他们的手段要改一改了。”
周离叹了口气,开口道:“没想到用来对付师父她年轻人家的东西要对付这些人,真是暴殄天物。”
“啊?”
姜黎这下愣住了,“你们准备对付道长?”
“昂。”
周离理所当然道:“不然咋整。”
“你们不跑吗?”
姜黎眨了眨眼,“道长和张清无的意思不是说让你们快速过关,他们在后面给你们压力吗?”
周离懵了,“他们不是来无限制格斗大追杀我们吗?”
姜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觉得话语在此刻都有点苍白了。有些时候,她觉得周离有些太过极端,就连她这种一言不合就爆了的都很难和周离沟通。
你比我还爆啊。
“所以你们之前就做好准备对付张清无、道长和刘狂?”
姜黎有些难以置信:“你们做了什么准备对付这几个人啊?”
这话若是别人说出来,姜黎只会认为遮沙壁风了。老天师、道长和刘狂三个人,你说你要伏击他们,这不亚于拿出象棋的马去伏击战锤40k帝皇,有一种碰瓷找死的美。
但这话是周离说的。
是捅烂过古神菊花,砸烂过金蛇脑瓜,玩坏过鬼王计划,差点给汉王气成傻逼的周离。
这就有点吓人了。
对付强者,就得拿出更强的计划。姜黎想不到周离在面对豪华三天团要用怎样骇人的招数。
“还好。”
周离想了想,决定直接告诉姜黎他们的计划。
“对付刘狂比较简单,前段时间我们打听了一下,发现刘狂的痔疮不知为何发狂了,天天炸裂不说还有火烤的痕迹。所以我就让刘海柱和老唐办了点小事,比如···”
眼神飘忽,周离吹着口哨说道:
“痔疮药换成火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察觉山里,刘狂半跪在地上,捂着后庭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在他的身边,上官虹抱着一把长剑,满脸写着警惕与奇怪。
这玩意怎么回事?
就在方才,这长相粗犷的男人突然冲了出来,然后莫名其妙的把几个反着下山的人打晕了过去,然后就准备把上官虹也打晕。
体力消耗殆尽的上官虹刚准备拼死反抗,这男人就突然跪在地上,屁股像是喷火一样绽放出血与火凝聚的烟花。
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刘狂,上官虹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的理念就是一剑皆斩,但这突然跑到自己面前释放痔疮烟花的人太过离谱,这让上官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剑给他痔疮割下来?
如果只是单纯的袭击,恐怕上官虹就直接一剑结果了这个用屁股放烟花的人。可这人方才的每一次攻击都留了手,没有任何一次是奔着杀人去的,相反还会保护一些人。
她就不太明白了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还有···
转过头,看着那些疯狂地向着山下跑去的修士,上官虹的眼里闪过一丝疑虑
发生什么了。
不知为何,方才的整座叠山的温度都莫名其妙高了很多,然后又突然冷却。察觉山的修士不知为何先是冲着一个方向猛冲,然后又扭过头向着山下跑去。
他们不参加大比了?
上官虹英气且秀美的眼眸里满是疑惑,她看了看一旁昏倒的男人,又看向山下,在短暂的沉默后扭过头,继续向着山上走去。
算了,不管了。
上山重要。
“这···”
姜黎喃喃道:“刘狂以后还能坐着吗?”
周离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大不了在椅子上掏个洞。”
“那你要如何对付道长?”
姜黎疑惑地问道。
闻言,周离邪魅一笑,“道长太强了,而且她还对我知根知底,所以道长很难对付。因此,我选择了一个非常无耻且毫无底线的办法来对抗我亲爱的师父。”
“什么办法!”
“用她最宝贵的东西威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