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调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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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横劈下一道惊雷,一路火花带闪电,如空气中高浓度的燃气遇了明火般,爆炸一轰而起,把所有理智都掀开,只剩下江帆烧焦了的脑神经。

他们从未有过这么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两年来傅晨非一向都很注意和他的距离,总是那么绅士礼貌,处处克制。在家里面,属于傅晨非的气息从来都是无处不在,但却与他总隔着一段若即若离的距离,就好像沐浴露的味道,清淡、隐约。而如今这气息浓郁的包裹住了他,拥抱的温存让他晃了神,恍惚间他似乎可以辨别,身体所有感官都在这强烈气息里瞬间放弃抵抗,格外顺从。这样的认知让江帆觉得羞耻,他无法面对自己。

丧失掉的理智渐渐归了位,他挣扎着站了起来。一声不吭地坐回自己的沙发椅上,平静地像是宇宙大爆炸后的沉寂。

但小动作还是暴露了他的慌张,恍惚地直接拿起刚才吃了一半的小龙虾,后来觉得不对匆匆放下,又慌慌忙忙的在桌上翻找着什么。傅晨非适时递来一副新的一次性手套,江帆都没敢抬头看,垂着眼接过来,戴上后一直低着头剥小龙虾,也没说话。

房间里一点声音也没有。

江帆的反应,让傅总慌得一批。迅速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又有哪里做的过分了。

“江帆……”

他这才知道,他的确想知道答案,而现在就如猜测的那样,傅晨非真的就这么说出了口,他又能怎么样呢,他根本没有勇气面对。他总是这样冲动,他也总是后悔自己的冲动。

“你可能只是对我习惯,你应该冷静一下。”语气平淡。

江帆仍然没抬头,只是不敢抬头看傅晨非的脸。他极力保持镇定。

哪怕是江帆这样说傅总也并没有失落,他觉得这不是失败,甚至可以说是新的开始。至少江帆没让他滚出去,就算是可喜可贺。

鼓起勇气乘胜追击,“过去让你不高兴的事我没资格说一笔勾销,曾经是我对你不好。”

江帆低着头,不停的剥虾,但一个也没吃,只放在一边,傅晨非这句话让他心里莫名一酸,他其实想说——你没有对我不好。你

挺好的。

但他还是没说话,继续低着头剥虾。

傅晨非见他还是沉默,继续说道,“关于我爱不爱你,我从来不喜欢把话挂在嘴边上,我会做给你看的。”

“只要你别躲我,好么?”

江帆忽然停止了剥虾。

摘下一次性手套往桌上一扔,起了身,翻身农奴一样站在傅总面前,下巴一扬,目光扫过一片狼藉的桌子,“那你收拾,我要去洗澡了。”

冷静装逼,最为致命。

说完转身就走,走了一半又回头,指了指桌上他刚才剥开的一小堆虾尾,“吃完它,不许浪费。”

而后他看见顺着毛的傅总又笑了,和平时的样子不大一样,明亮纯粹的一身少年气。江帆在这笑意里晃了一下,匆忙背过身走了。

嗤,瞎高兴什么,像三岁小孩吃了一颗大白兔奶糖。

嘴角似乎总要往上扬,他克制了一下。一点也没发现自己也在瞎高兴,像吃了两颗大白兔奶糖。

躲进浴室之后总算松了口气,他总是喜欢洗澡的时候思考人生,可能也是因为洗澡的时候无聊,只好思考。

和傅晨非相处的两年以来,理智上他一直都不愿意让自己喜欢傅晨非,他也一直这样抗拒着。他不愿意在感情里做卑微的那一方。如果谈恋爱的话,他希望能有一段轻松的关系,两个人平等,快乐就好,他不希望有那么多厘不清的纠缠。不想要因为喜欢傅晨非而去忍受什么,他绝不愿意为了不理智的喜欢而让自己痛苦。

不想把谁放在心上,也不想为谁痛苦。只想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就是这样自私的一个人。

在他的认知里,爱情就是种不理智的不必要的东西,他亲爸亲妈也好,亲爸后妈也好,在他们的身上,只看到了爱情的失败。所以他不想让自己沦陷。反复劝说自己,挂在傅晨非身上总也放不下来的心只是在特殊时期产生的特殊情感,只是不自觉间在寻找依靠。这样产生起来的心思,是会随着境遇的改变而消失的,只是斯德哥尔摩而已。他应该保持理智。

努力过,但还是逐渐在往下陷,直到那场晚宴发生的一切终于彻底泼醒了他,直到回去后他说离婚,傅晨非痛快地答应。

他觉得这样也

好,至少还不算太晚,陷进去的一只脚还来得及□□。

没人知道他曾经这样挣扎过。

离开傅晨非并且沉迷工作之后他确实觉得好了许多,不再天天见他,也就不再天天心里都想着他。他认为早晚都会忘记的,时间一久,他就还是那个谁也不爱的江帆。

从来他都觉得自己理智的一批,理智的人当然不会被没用的爱情搞晕。但如今让他十分骄傲的理智正在发出危险的警告,他正在被逐渐搞晕。

他又开始不可控制的动摇了。

只要一见到傅晨非,理智就会崩塌一寸。

他害怕着理智轰然倒塌的那一天,因为他不知道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新世界伊始,还是无尽的末日废墟。

洗过澡出来房间果然已经被傅总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窗户大开着,空气里已经没有了小龙虾的气味。傅总本人没敢坐床,只乖巧懂事地坐在一边的沙发椅上,等着江帆出来检阅他的劳动成果。

“那个,你,什么时候走啊?”江帆掩盖尴尬的拿手好戏就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他洗澡的时候已经进行了一番心里建设。

“早上就走,九点在上海有会。”

一听这话,快要脱口而出的“那你来这折腾什么”的蠢问题被江帆咽了回去,明知故问。

“那……”

“那你早些休息吧。”傅总替江帆说了出来,而后就起了身,“我明天六点就走,先和你说一声。”

江帆点点头,忽然有点不好意思,六点就要走,晚上还过来找他,不够累的……

“那,晚安。”他说。

傅晨非离开之后江帆一个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塞满了无数无数的画面,都和傅晨非有关,真实发生过的,以及想象中的,切换个不停。

又想起傅晨非晚上和他说的那些话,当时恍恍惚惚的,像是做梦,而现在回忆起来清晰得像场看了一百遍的电影。

深夜似乎有种神秘的魔法,不然为什么这些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起来比发生的当时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心里乱成一片。有高兴,也有恐惧,还糅杂着莫名其妙的心酸,是真的么,他是认真的么,又能认真多久呢。自己真的可以么。

翻来覆去的,又

猛的从枕头下面拿出手机,定了个很早很早的闹钟,这才像是踏实了些,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恍恍惚惚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六点不到。江帆就敲响了傅晨非的门。

“我出门吃了个早饭,顺便给你带了一份。”江帆把手里的小袋子递给他。

“你,起这么早?”傅总接过来。

“啊,山里早上空气好,起来运动。”说着还做了两下扩胸运动,尴尬一笑。

傅晨非不可置否,侧身让了让位置,“进来坐会?我正好有事问你。”

江帆有些犹豫,什么事非要大早上问,工作么?要走了交代几句?有重要的事吩咐?想了想这么早要说的事也许是正事,自己也不要没事就总是瞎想,他们之间毕竟还有工作关系。

江帆跟着傅晨非进了门,问道,“什么事?”

只见傅晨非拿起了床上的一件衣服,拎着问道,“昨天晚上你手上的油蹭我衣服上了,怎么洗掉?”

“”

虽然傅总问的一本正经,江帆却只觉得傅晨非就!是!在!调!戏!他!

油是怎么蹭上去的,还不是因为!抱!他!了!

记忆像火星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溅到江帆心脏上,烧得慌,瞧瞧傅晨非这一大早问的叫个什么话!

傅总仍然一本正经地拎着衣服,疑惑地看着江帆的脸色变幻多端。

江帆简直头痛,他要迅速结束掉这个羞耻的话题,他绝不允许这个话题讨论下去,所以他往前走了一步,伸手要去拿,“给我,我帮你”

“洗”字还没等说出口,傅晨非就收回了手,“逗你的。”而后笑的十分开心。江帆一愣,而后反应过来,这人果然就是在调!戏!他!

气冲冲转身就走,比挂电话还干脆。

傅晨非伸手一拦,拽着手腕把人扯回来,“错了。”态度十分诚恳,因着起得早嗓子还有些哑,只这一句就足够让江帆缴械投降。

“”怎么回事,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奇幻的地步,他是不是还在做梦。

“你回去再睡会吧,我一会儿就走了。”傅总放开了他。

“那你路上小心,记得把早饭吃了。”虽然没有生气,但不愿意表现的没骨气,只别别扭扭的生硬的嘱咐了一句,梗着脖子也没看他。

但傅总仍然很开心,这就是新的开始。

子也没看他。

但傅总仍然很开心,这就是新的开始。

子也没看他。

但傅总仍然很开心,这就是新的开始。

子也没看他。

但傅总仍然很开心,这就是新的开始。

子也没看他。

但傅总仍然很开心,这就是新的开始。

子也没看他。

但傅总仍然很开心,这就是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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