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同时将之提起。
他双手一抖搂住对方腰部,再次将乔云飞整个人往上抱了一抱,直至奚谷正对自己下颌,而对方朝内的头脸则刚刚好时近时远地触碰到自己的勃发。
两只手臂整个环住叉开的大腿根部,交汇到中间与舌会合;乔云飞失去了支撑,只觉两腿在手环之中渐渐下滑、倒立之下匆忙伸手扶住李熙的身躯。
“呵呵,云飞,让朕也享受享受可好?”李熙话语一出,阵阵热气对准奚谷吹了过来,只见那红润润的小孔急促地反复翕张一次,又是吐出许多晶莹的汁水。
他下身一挺,紫红的龙根便上下前後地划拉、对准男子英俊的脸颊一顿乱戳。乔云飞头晕脑胀,脸颊便被粗长的肉具上上下下地涂抹,似是抽打、似是戳弄、似是涂抹、似是摩擦。
不一时,麝香浓重地糊了乔云飞一脸,一滴滴的液体自下巴流向额头、滴落下来。李熙凭著感觉,更是将尖端对准柔软的唇瓣,时轻时重地顶弄著。
上面舌头及手指同时加劲,勾住挺翘的蒂珠一咬,果然男子张开嘴呼叫,瞬间被守在门口的肉具攻占进去:“嗄啊──唔嗯!”
图谋得逞,李熙嘿嘿一笑,更加用上百般功夫。牙齿咬住豆蒂不放、头颅向後拉扯,下身不断前挺,只叫乔云飞在剧烈的疼痛及快感中颤栗窒息,喉口不由自主地紧紧收吸,一股极乐快意自下而上、只叫李熙几乎就此丢了。
柔软的豆蒂如一个弹簧般被拉扯得寸长纤薄,然後李熙一松口、“啪”地一下弹了回去;乔云飞顿然浑身抖动、更多汁液如失禁般喷洒出来;挺立的分身两人身躯的夹缝之间上下划动著、尖端在李熙胸膛上洒下一滴滴汗珠似的晶莹水滴,却射不出来。
☆、(8鲜币)101长相守(十)
“啪──!”正阳宫内,一声清脆的响声,自天子寝宫响起。
不多时,天子顶著半张印著赤红掌印的面颊出了内室,面色却份外地神清气爽,犹如刚刚偷吃了一条整鱼的馋懒老猫,悠悠地迈著步子,全然不顾周围人或满头冷汗、或垂头憋笑的惊诧百态。
“传朕旨意,今日朕略感风寒,就罢朝一日吧。”熙帝一面满面春风地说著这话,一面摆摆手挥退要进去伺候的人,分毫看不出什麽不适之处、反而精神焕发。
内侍也只得躬身应道:“是……”略微犹豫,仍旧例行公事地问道:“请问皇上可要传御医?”
李熙却对这内侍的呆傻毫不在意,挥挥手兴冲冲道:“今日让御膳房上些温养的汤粥来……另外再上些补身热血的膳食。”
“喳──”这值守的内侍正在犹疑,忽而见得一边儿老道地师傅冲自己挤眉弄眼,立时收敛了神色恭敬地退下。
转头熙帝竟然又回到了内寝。
皇帝寝宫之内,弥漫著一股浓郁地龙涎香味。
一张乳白纱帐似烟如雾,无限慵懒地垂落著。
本来急匆匆踏入寝宫内的熙帝,至此也不由得放柔放轻了脚步,缓步走到龙床之前。
一道人影朦朦胧胧透纱而来。
李熙抬手揭开纱帐,便见著乔云飞有气无力半睡半醒地撑著身子半坐半躺在榻上。忙道:“怎麽不歇著会儿?”
乔云飞闻声抬头,右手一挥,熙帝不闪不避,“啪”地一声脆响,竟然又是生受了一个巴掌,在原本完好的脸颊上印上一道红痕,倒是与另一侧的掌印相得益彰。
原来昨儿一夜,李熙竟然借著乔云飞的允诺,不眠不休地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个整晚,饕餮俯身般吃了个餍足!
且不说将人羞耻地倒立起来、掰开双腿亵玩;又逼迫著云飞给自己吸吮舔含,还拿各式各样宫廷秘制的房中物强塞给男子;更可恨是为了延长这欢好的时光,从头至尾将乔云飞那儿束缚起来、只让他在开始时出了一回!
乔云飞想起昨日被绳索倒吊捆束著挂在李熙身前、口中含著那粗长巨剑支支吾吾不得抗拒,被这无耻贪缠的皇帝抱著在寝宫中走来走去、期间还要不断地被迫尝试各种各样新奇的花样儿──合欢锁、玲珑配、珍珠丸、蟋蟀珠、龙凤簪……
**不得出之下,自己更丑态百出地予取予求、放浪迎合乃至於渴求著凌虐,当所有孔洞都被塞入头发丝儿做成的小巧拂尘时他更是尖叫著渴求解脱,什麽淫浪放荡的话都说出口来……
越是回想,乔云飞面色越红,只觉整张脸连著脖子烧得通红,不由得撇过脸去不去瞧他。想要钻入被子中将这顽赖的人挡开,却又觉女气小性儿,只尴尬地侧著红霞映玉般的脸,沈默不言。
那时节,自己竟然,全心全然地渴求著每一次凌虐和蹂躏,越是厉害越是舒服;这忘情狂欢所带来的极乐,竟是食髓知味入骨三分的。
一直以为过去所受的一切是被迫、被逼、受辱、深恨的,自己更深以为耻,未曾想这一夜久违的极乐,竟然揭开了自个儿伪善的面纱……
想到此处,乔云飞更觉羞耻难堪愧然,只恨不能躲起来逃开,**之後双眼之中不由自主地蒙上层水雾,在两颊红霞的映照、衬托之下,更是如星似珠。
李熙趴伏在床榻上,转头凑了过来,正正对著乔云飞面容、凝视之中似有无限欢喜。
乔云飞触及这视线,更觉羞赧忿恨,恨不能将这人狠狠地揍一顿解气,却只得咬住唇瓣,又向一侧转过脸去。
昨日里那一簇簇细软而又软中带硬的头发丝儿,随著拂尘握柄的推送而深深钻入体内深处,仿佛每一时每一刻都在搔弄著五脏六腑,在每一寸褶皱和肌肤间恣意扫荡、拨动起无限地热浪滔天,直痒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呜呜啊啊地哀求哭泣,只求有一根儿冰棍狠狠地将自己撕碎……
这李熙还挑逗著逼迫他说出许多令人无地自容地话来,什麽“**”、什麽“小嘴”、什麽“骚洞”、什麽“铜豌豆”……
正巧李熙又如狗皮膏药般粘了过来,一张满是关切的面容凑上前来,乔云飞心中一股火气冒起,张口便咬了下去。
“哎呀──云儿轻些……朕、哎呀……朕可怎麽见人……”
闻听得此,乔云飞不由得立时松开了咬著李熙面颊的嘴。眼见那处肌肤马上由青白转红、随即清晰地透出一个整齐的牙印子,不由得立刻懊恼起来:若是让人瞧见天子面上的这一个牙印,可怎麽是好?
随後他又自省起方才的举动似是撒欢卖娇,举止更是无限轻浮亲昵,再次红了面容,眼中那盈盈的雾水就急出了半滴。
☆、(12鲜币)102长相守(十一)
三日一过,熙帝顶著张红肿未消的猪头脸,在宫人们的伺候下涂抹了厚厚的粉饰遮掩,这才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