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玩么?似乎不是很难啊。”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如此轻松的就获得了一分。
“可恶,刚刚是我大意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句话可能是刺痛了田禾的神经,他可能是觉得我在嘲讽他。
天地良心,我真没有嘲讽他的意思。
“怎么会这样!”我听到宋梓琳在台下呼喊道,“雨荨,张鲁他真的不会击剑?”
郑雨荨道:“我没有看他玩过,眼前都没有听他说过击剑。”
滋!
机器又响了,新一轮开始。
这次田禾似乎是学乖了,没有像刚才那样,没头没脑的往上冲。
他持着剑,与我对峙,寻找我的空档。
我持剑对峙时候的动作并不标准。
说实话,我连击剑最基本的防御技巧都不太清楚。
不过,我有功夫的底子,反应也要比像是田禾这样的普通人快的多,所以,田禾想要找到我的空当,发动攻击,还是有难度的。
这时候,田禾手腕微动,似乎有着攻击的趋势。
刹那间,我便朝着田禾持剑的手腕处刺去。
当我佩剑刺出,田禾转攻为防。然而,他这个动作恰恰是中了我的圈套。
我向前猛地踏出一步,将本来刺出去的佩剑向左上挑起,目标变成田禾的右肩。
滋!
击中,计分器鸣叫。
我再得一分。
田禾愣在原地,呆滞了好一会。
“怎么可能,你动作都不标准,怎么可能刺中我。”
从田禾的声音当中,能够听出他的疑惑和愤怒。
“运气,运气!”我笑道。
“运气个屁,再来!”田禾当然不相信是我的运气好,第一次击中他可以说是运气,连续两次击中,绝对不是运气。
看的出来,田禾还是非常不服气。
佩剑很轻,手感重量倒是与我自己喜欢用的打狗棒有着几分的相似。我用起来,并不是很蹩脚。
如果从击剑方面来说,我的动作肯定业余的很。
可是如果从搏斗的方面来说,我却是滴水不漏的。
计分器连连响起,每一次,都是我得分。
连续十三剑下去,田禾痛呼之声不断响起。
虽然有着防具,不过佩剑刺在身上,应该还是挺痛的,可惜的是我没有体会到。
一盘完毕,田禾这位专业佩剑运动员,没有得到一分。
“我,我,怎么会这样。”
田禾呆滞在原地,不断的念叨着。
台下,宋梓琳也陷入了呆滞,她盯着我,脸上充满了不解之色。
我没有理会他们俩,脱下装备,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气。
带头罩着实有些闷。
郑雨荨走过类给了我一瓶水,她似乎对于我压倒性的取胜没有任何的意外。
也难怪,郑雨荨是知道我的身手的。
她之前担心的也并非是我被田禾刺伤,而是怕我伤到田禾。
“多谢!”郑雨荨道。
我愣了一下,“你最近倒是比以前懂礼貌了啊。”
郑雨荨没好气的瞪我一眼,“都跟你说了,以前我针对你,那是因为你总是无视我。”
我嘴角微微上翘,“现在我也依然不在乎你。”
这话说的就是开玩笑了,不过说完后,我便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分。
连忙补了一句,“不过得承认,你的确是我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之一。”
郑雨荨似乎已经免疫,喃喃道:“切,口是心非,你如果不在乎我,恐怕就不会手下留情了,凭你的身手,把田禾打伤不是难事吧。”
这时候,宋梓琳冲了过来,“张鲁,你太过分了,明明击剑那么厉害,还引诱田禾跟你比试。”
“我去,你也太不讲理了吧,明明是他说要教我击剑的,而且我的确不会击剑啊,不信你问教练。”我翻着白眼,发现宋梓琳不讲道理的模样,跟之前的郑雨荨有几分相似啊。
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是不是都是这个样子的。
“哼,就是你的错。”宋梓琳跺脚道。
然后,她一脸担心的跑到田禾身边,帮田禾将护具和面罩脱了下来。
一边脱还一边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有蛮力而以,再者说了,如果没有你,这种地方他都进不来。”
田禾脸色很难看,其实这也难怪,能够看的出来,田禾对于击剑是非常有信心的。
在这方面被我完全碾压,他肯定无法接受。
不过他也是咎由自取,如果他没有想着用击剑让我难堪,肯定不会有这场比试。
“好了,别说了。”田禾怒喝一声,瞪了一眼唠叨没完的宋梓琳。
宋梓琳一怔,怒目圆瞪,“你敢吼我?”
田禾道:“还不是你,一个劲的让我给你出头,让张鲁丢脸?要不然,我会提出跟张鲁比试击剑。”
我和郑雨荨对视了一眼。
田禾心态崩了,开始自爆了。
宋梓琳连忙看了一眼郑雨荨,然后反驳道:“田禾,你疯了,胡说什么呢。”
田禾瞪着宋梓琳,“哼,我还不知道你,还不是从小就没有郑雨荨优秀,所以心里头嫉妒,现在想要利用我满足你的虚荣。现在好了,我被人家碾压成狗了,你满意了。”
我是真没有想到,田禾和宋梓琳来了这么一出。
田禾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吧,就是输了一场比试,就受不了了。
“田禾,你给我闭嘴。”宋梓琳脸色通红,这一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可能是也知道,这个时候继续跟田禾吵会更加丢脸,所以宋梓琳双手摸着田禾的面颊,和声细语道:“别这样,不就是比试击剑输了么,这根本不算什么。那个张鲁,哪一点比你强?他家势没你好,长的没你帅,如果没有你,他这辈子无法走进如此高档的会所。”
宋梓琳也不知道是在安慰田禾还是在安慰自己。
我无奈的摇摇头,这又是何必呢。
你们跟我比什么,我跟你们根本不熟啊。
女人的这种心理,我实在是无法理解。
郑雨荨可能也是无法理解吧,她瞪着眼睛,有点不太敢相信。
我能够看出来,她的心情似乎非常差,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