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田禾开车,载着我们前往清河会所。
田禾并不知道清河会所的具体位置,特意打电话问了别人。
我虽然知道,但我也懒的吭声。
清河会所开业后这几天在我们市倒是闹的沸沸扬扬。
宁北市不是一线城市,像是这样的高级会所以前并没有。
经过一系列的宣传,我倒是听说现在宁北市的商人们都争先恐后的来清河会所办理会员。
俨然,清河会所的会员卡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宁北市商人们地位象征。
清河会所明面上的老板李青,也在这几天里成为了风云人物。
尽管如此,清河会所也不是谁都能够来此办理一张会员卡的。
即便是最普通的白银会员卡,一年的会费也十万多。
而且白银会员卡只是证明着你就进入清河会所消费的资格,进入会所消费不打折。
也正是因为这样极高的消费门槛,所以清河会所从来都不会显得拥挤。
来到清河会所门前,将车停好,我们四个人朝着清河会所门前走去。
田禾走在最前边,掏出自己的黄金会员卡。
还没等他出示会员卡,门口的两名迎宾就连忙迎了上来。
“几位贵客里边请。”
十分恭敬的将我们迎了进去。
郑雨荨喃喃道:“不用出示会员卡么?”
我轻声道:“所有的会员他们都应该有记录的,用不着专门出示会员卡,这里的服务人员就能够认得出来。”
郑雨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服务态度可真好啊。”
“不对,田禾的会员卡不是他父亲的么,这里的服务人员难道还能认得出来?”
我微笑不语,没有回答。
我们刚刚踏入会所,一个身姿挺拔,身材极好,一身职业装的女士便走了过来。
“几位,咱们是先吃饭呢,还是先享用其他服务?”这名职业装的女士看向我。
我没有回答,反倒是田禾盯着这个女士说道:“我们刚吃完东西,饭就不吃了,介绍你们这里都有什么服务吧。”
身着职业装的女士面带职业化的微笑,大致的介绍了一遍。
基本上,世面上合法的娱乐项目,清河会所应有尽有。
甚至与清河会所大院里,还建造了一座人工湖,在那里可以垂钓。
我上次虽然来过一次,但并没有仔细看过整个会所是什么样的,听我这个女士介绍过后,也不禁暗自咋舌。
田禾和宋梓琳都听懵了。
两个人都是喜欢玩的人,不像是郑雨荨,基本上就呆在学校里,对于这些娱乐并不在乎。
“真的是应有尽有啊。”宋梓琳兴奋道。
田禾微微颔首,“不错,真是不错!”
环视了一周,田禾又问道:“你是向导?”
职业装女士道:“先生误会了,因为你们是贵客,所以才会有经理专门负责。”
宋梓琳望向我,“看到没,这就是牌面。”
我微笑不语,心中腹诽,牌面你妹啊,就凭你的黄金会员卡,还真以为会有经理负责啊。
头发长见识短,我也懒的搭理。
女经理微微皱眉,看向我,“那咱们现在是……”
宋梓琳似乎注意到了女经理总是看向我,不禁怒道:“你总是看他干什么,又不是他请客。”
女经理愣了一下,见我没吱声,她也没多说什么。
田禾这时候开口道:“有击剑馆,不如咱们玩玩?”
我注意到,田禾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宋梓琳使着眼色。
宋梓琳心领神会,笑道:“好啊,好啊。”
然后,宋梓琳回头朝着郑雨荨问道:“雨荨,去么。”
郑雨荨看向我,我知道田禾和宋梓琳的心思,开口道:“既然他们想去玩玩,那就去呗。”
郑雨荨也是个十分聪明的女孩,心中应该也清楚,宋梓琳和田禾是什么心思。
见我这么说,郑雨荨脸上还浮现出一丝担心之色,喃喃道:“那,那你要注意分寸哦。”
郑雨荨这是怕我把田禾打伤。
宋梓琳有些懵,“雨荨,你什么意思?”
田禾在一旁,听出来郑雨荨话里有话,略显犹疑,“莫非他还是个击剑高手。”
我摇头,“我不懂击剑。”
田禾似乎轻呼了一口气,脸上的犹疑之色敛去,“不会就学嘛,绅士运动,学一学有好处的。”
“好啊,那我就跟你学习一下。”我轻笑道。
宋梓琳道:“哼,我们家田禾在国外可是州大学生运动会佩剑冠军,教你?你掏的起学费么。”
“哎!”田禾轻轻拍了拍宋梓琳,“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朋友,指点一下,也是应该的。”
我笑道:“那就有劳了。”
女经理带着我们来到击剑馆,馆内有几名教练,人不是很多,显的有些空。
田禾轻车熟路的带上护具和装备。
我以前没有接触过击剑,不知道这些装备该如何佩戴,在一名教练的帮助下,才将装备佩戴上。
我对击剑的了解不多,只是知道佩剑是三种击剑中规则最为简单的,可以劈砍也可以刺。
其他的,就一概不知了。
既然田禾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是州大学运动会的佩剑冠军,想必是有两把刷子的,我也不敢轻敌。
“先玩一盘吧。”田禾道。
我点了点头,“一盘是15剑吧。”
我看过奥运会,依稀记得规则。
“行啊,也不知道全然不知。”田禾略带讥笑的口吻道。
“教练,可以开始了。”田禾喊道。
滋!
旁边的机器发出刺耳的鸣叫。
然后,就看田禾快速的迈着步子,朝着我的方向来。
他的姿势看起来像是那么回事,只不过这速度有点太差。
见距离差不多,田禾朝着我刺过来。
我没有费什么劲,便将田禾的佩剑给荡开。
荡开田禾佩剑的刹那,田禾中门大开。
我看准机会,佩剑上挑,劈中了田禾的手腕。
滋!
机器响起。
我回头一看,我竟然轻松的获得了一分。
看起来并不难啊。
我心中暗想。
“你……”田禾惊疑一声。
因为带着面罩,我看不到他的脸,但却能够听的出来,他十分的惊讶。
其实不光是他,我自己也有些诧异。
我诧异的是,他这个得过州大学生运动会击剑冠军的人未免也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