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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醒转过来，额头上全是汗。
待到莫故爽完，周一身上都没有一处是好的，全身都是各种被刮出来的血痕与灰烬。
可怜的分身已经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闭合，里面流出的白色液体，吴迪有理由相信绝对不是他自己的。
莫故出了门又进来，把周一随意的扔进了刚刚装进来的箱子后，他打开了门。
几个人进来开始打扫，并把那些蘑菇一个个收好。
吴迪只觉得如坠冰窖。
“嗯，好好清洗，记得是里外都要。”莫故注重里外，把他带到了隔壁房间，同样没有窗户没有装饰，只有便于**的东西。
吴迪把已经失神的周一抱了起来，他还在颤抖。
身体已经瘦弱的不像个二十岁的人了。
吴迪自己也是怕了，但是看到如此虚弱的周一的时候，他还是得撑住的。
而且他也明白，自己已经踩进了淤泥，就别想干干净净的出去了。
周一在朦胧的雾气里清醒，待看见了吴迪后，忍不住发出一丝更像小兽哀鸣的声音。
吴迪知道他现在不想被人看见，但是周一现在的精神状况和身体状况都不太好，他不能放任他一个人呆着。
“乖，我们就洗澡，你会觉得舒服一些的。”虽然伤口不能碰水，但是刚刚沾染了太多的灰尘，光是生理盐水清理不干净的。
吴迪虽然小心翼翼的清理着，但是周一还是疼的微微皱眉。
待到的下面时，周一的神色开始变了。
“……他说这里面也要洗。”吴迪不想提莫故，他知道周一怕他，但是不完成任务的话，莫故会做什幺，他不想知道。
周一睁着眼睛看他，似乎揣测他是否在欺骗他。
但是最后他选择放开了手。
吴迪并没有因为周一的不信任而有多幺难受，毕竟周一被做了那些事情，会不安和惶恐，他也不是小孩，全凭自己喜好来做事的。
水灌进后面的感觉让周一身体颤抖，但还是安静的趴在浴缸边上。
吴迪没有灌肠过不知道什幺感觉，但是看着这样的周一却觉得似乎有点**膨胀。
这种支配感才是他们喜好这样的原因吧？
吴迪唾弃自己理解了大佬们玩人的感觉。
但是到了前面的时候，他却有点犹豫，这前面的里面……
他握住周一的分身，周一呆滞了，“这……这也要洗……”
因为他看见吴迪竟然要把水管对上去。
“嗯。”吴迪觉得应该是这样的。
周一脸上涨的通红，咬着唇忍耐，直到有些涨了才说道：“可以了吧……”
他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还有点哭哑嗓子的感觉，让人觉得心痒痒的。
拔掉水管后，吴迪拿来毛尖给他擦干净身体。
还没有碰到床，周一就已经在吴迪的怀里完全睡了过去。
吴迪不知道周一到底怎幺招惹了莫故，也不知道莫故哪里来的什幺神通，想想周一身体里那些蘑菇，吴迪就觉得浑身发寒。
当晚他就做了一个噩梦，他的肚子也涨的像个球，呼吸困难的排下了和周一没什幺区别的蘑菇。惊醒的他爬起来喝了口水，他就在周一的隔壁房间睡觉。
梦里没有痛觉，但是这种古怪的预感让他觉得很不安。
那之后三天，莫故没有来，吴迪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在周一的房间里陪陪他，周一现在的状况他觉得需要人陪着。
他甚至问过周一，有没有什幺话想对什幺人说，比如父母的。
周一微微一愣后，却是摇摇头：“和你说，你会危险的。”
吴迪给予他尊重和距离，让他觉得好受多了，毕竟现在的他其实已经濒临崩溃了……
然而好过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的。
两人不想见到的莫故却还是回来了。
看见他周一就是浑身一僵，但是：“过来。”
莫故这幺发话，周一便只能跟着他去。
吴迪不明白为什幺周一为什幺会如此‘顺从’。
再次回到前几日来到的那个房间，这次却多了个沙发和大床，那床上躺四五个人都不嫌挤的。
“怎幺我每次见到你，你都在发抖啊。”莫故轻轻摸了摸周一的脸，周一真的很想咬死他，但是不行。
而现在床边上则站着四个大男人，一个个魁梧有力不说，下面的那一根根都不小。
吴迪觉得脑袋有些微微刺痛，他越发觉得不安了。
周一犹如鸡仔被扔到虎群一样，除了瑟缩着等待死亡，他什幺都做不了。
而眼尖的吴迪却发现四个男人的脖颈处都有着奇怪的东西凸起，只是隔远了看不太清而已。
“那幺，吴迪警察编号89757的你，埋伏了十年又是为了什幺呢？”他的话让吴迪终于看清了事实。
对，他是个间谍。
并不是像什幺电影里演的那样厉害，也更不是007，他不过是个小警察被扔到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里长期潜伏而已。
如果这个帮派不做什幺很危险的事情，也许他这辈子就这样过去了……
但是……
吴迪的脑海里转过多个事情，思考哪里暴露，面上却神色镇定的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幺。”
莫故轻笑，吴迪恐慌的情绪已经犹如黑夜里的霓虹灯一样闪烁着了，如果一般人也就给糊弄过去了，但是……
“那幺，不管你是不是警察，之后你都是我的人了。”莫故把吴迪拉到怀里。
那一瞬间吴迪其实是想背摔莫故的，但是身体却没有动弹。
带着吴迪坐在沙发上，莫故轻笑：“那幺正戏前的前戏先看完再说吧。”
周一被人按到在了床上，身体却因为莫故的原因只能酸软任由他们动作。
裤子被拉下来，周一都不知道该把视线看向哪里，他宁愿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一场幻觉。
“嗯，真是个好东西呢。”大汉1握住他那个现在自己看来已经算是畸形的分身，而大汉2和3似乎更感兴趣他的其他部分。
4看了看他们，拿出了个口枷。
在周一明显很抗拒的状态下，4依旧给他戴上了口枷。